雁城之后再朝南走出十几里便是南城,两城不仅有着贸易的往来还有丝绸,布匹上的生意。
“羽帅,再有半日路程我们差不多就能到达南城了”
秦飞与司祁坐在小摊上喝着酒,羽弦军其他人则是坐在其他摊子上交谈着。
“这酒不错啊”
司祁喝了一口酒眼中闪过惊讶的神色,这酒不亚于宫廷上的美酒啊!
司祁与秦飞正在喝着酒,却看见一队衙役朝着他们走来。
领头的人看了看手中的画像,又看了看司祁。
“抓住他!”
衙役朝着司祁走去,手中还拿着一条麻绳,提防的朝着司祁走去。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那名衙役被抽飞出去,秦飞一脸怒气的看着领头的人。
“无缘无故抓我们,你们还有王法了吗!”
羽弦军刚想解决那些衙役,被司祁一个眼神制止,他们只好还在装作喝酒的样子。
“哼!有人举报你们私藏火器!再加上袭击衙役这个罪名,够你们死上好几次了!”
秦飞刚想在说些什么,司祁却站了起来。
“我跟你们走”
秦飞“???”
秦飞一脸懵逼的看向萧晨,他只要亮出羽弦军的羽弦令就行啊,怎么还要跟他们走呢。
“哼!带走!”
衙役们把秦飞和司祁的火器全部收缴起来刚想给司祁的双手绑上绳索,却听见司祁说道。
“你们可想好了,这绳索一担绑上,在想拿下来可就难了”
领头一脸不在意,心中骂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
就这样,司祁和秦飞被压往县衙,却不知羽弦军犹如幽灵般跟在他们后面
县令正襟危坐的坐在座位上,很是威武。
“大胆狂徒!私藏火器,还敢伤人!你可知罪!”
县令朝着司祁和秦飞怒喝道。
秦飞满脸不在意的看着县令,对着县令说道。
“这县令怎么长的这么丑啊,贼眉鼠眼的”
顿时下面发出一阵哄笑,确实,犹如秦飞所说,县令的眼睛就像没睁开一样,让人看起来就像小偷一样,再加上鼻子下面还留着一小嘬胡子,一看就像一个贼人一样。
县令被气的面色涨红,刚想大骂秦飞,后来想想这是在县府上,便怒喝道。
“大胆贼人!敢侮辱本县令,来人啊!打他三十大板!”
四周的衙役便朝着秦飞走去,板子上面还带着一些小尖刺,若是三十大板打下去,一个月别想下床了。
“哼!”
秦飞冷哼一声,双手用力一挣,绳子便被直接扯断!
“这…这…这!”
县令震惊的说不出话,四周的衙役也都瞬间站在原地没一人敢动弹,毕竟刚才秦飞一巴掌扇飞一人的画面还是历历在目!
“就凭你们这些杂碎,帝国养你们都干什么吃的!”
秦飞看向四周的衙役,有的甚至都被吓得瑟瑟发抖,动弹都不敢动。
“抓住他!给本县令上!”
衙役们不敢违背县令的命令,只能硬着头皮上,毫无疑问,那些衙役没听过一分钟,就被秦飞扇飞出去!
所有衙役躺在地上哀嚎着,县令此时也慌了神。
“来人啊!快来人!”
嘭!!
县府的大门被撞开,羽弦军犹如提着死狗一般提着那些门外的衙役。
“羽帅,已经全部解决了!”
羽帅???县令脸色大惊,是他!帝国的守护神!羽帅!
扑通!
“饶命啊羽帅!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羽帅,饶了小的吧!”
县令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了,那些县衙也不在哀嚎,也纷纷求饶着。
自己惹上这么大的人物,若是司祁杀了他都不会有人过问!
“起来吧,我没那么闲”
司县令注意到司祁双手还在被绑着,于是踹了一下把司祁抓回来的县衙。
“愣着干嘛!快去给羽帅松绑!”
那么县衙刚想给司祁解开绳子,却被司祁一脚踹飞。
“我说了,这绳子绑上容易,拿下来就难了!”
司祁脸色阴沉,县令只好亲自给他松绑,司祁才没有继续追究下去。
“张县令真是好大的威风啊,在城内作威作福,城外那些马贼你竟然都不管!”
司祁拍桌而起,张县令则是又被吓得跪下了身子。
“我的错!是我的错!羽帅!我立刻派人剿灭马贼!”
“等到你们剿灭马贼早跑的没影了”
司祁厌恶的看了看张县令,城内的治安还算可以,但是城外都快成马匪的天下了!
“秦飞,交给你了,能搞定吧”
司祁对着秦飞吩咐道。
“放心!”
秦飞带着羽弦军出去,诺大的县府只剩下张县令和司祁两人,剩下的那些衙役全被羽弦军带走一起去剿灭马贼了
张县令坐都不敢做,直挺挺的在那里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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