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何要在清醒中沉沦?
⊙视角转换
马嘉祺站在落地窗前,俱乐部的存在地并非是金融中心,人流并不是特别多,但也是靠近中心地带,并且俱乐部建的并不低,三层大别墅,从窗前向外眺望也可以看到那些富丽堂皇的高楼大厦,那些有钱人的名利场,伪装者的游戏地带。
尤其是夜晚,各个大厦都开灯时候,人们的欲望冉冉升起的时候,才更迷人。
男人脸色阴沉地看着外面,细长的丹凤眼却有着对这个世界的蔑视,眼底透露的是无尽的疲惫与冷漠,左手插在兜里,右手夹着烟,烟蒂滑落到地上,他拿起来缓缓吸了一口,尼古丁由口腔进入人体,白色烟雾缓缓从口中吐出,他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烟越燃越短,最后火星烫到了手,他才反应过来,把烟放到烟灰缸里捻灭,马嘉祺以前上学的时候抽,后来毕业后进了俱乐部,成了公众人物,便也戒掉了,只有在烦闷的时候才会抽上一两根,尼古丁可以麻痹神经或许是对于他的放松方式吧。
他看着烟灰缸里的三四个烟头,自嘲的弯了弯嘴角,他原以为打了电竞能够逃避家产,逃避那虚伪的“温馨”家庭,逃避那肮脏的富人圈,可他以为的终究是他以为,世事总是不如人愿。
在这个世界上,有的活的好,活的自由快乐,无拘无束;有的人碌碌无为,苟活于世,即使有钱有势对这世界还只是一味地厌恶,不过都是心态问题以及附加条件。
他笑他是生活里的胆小鬼,人生中的逃避者,他的无能无力。
⊙时间回溯,40分钟前
马嘉祺还在睡梦中,一通电话打了进来,他不耐烦地拿起来眯着眼看了看“未知号码”
马嘉祺:什么玩意……
然后挂了,把手机扔一边想再睡。
直到最后他忍无可忍,被整整4个电话吵到发疯,本来他就有起床气,他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往枪口上撞。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不耐烦地接了电话
张嘴打了个哈欠,接着沙哑又冰冷的声音发出
马嘉祺:喂,谁
沉稳沧桑的声音从听筒传出
马聿洲怎么,几个星期不见,忘了你爸了?
马嘉祺听见后愣了愣,眼神变得凌厉困意全无,随后布料摩擦的声音从马聿洲的手机里传来,马嘉祺掀开被子站了起来。
马嘉祺:马聿洲?有事?
马聿洲一听自家儿子直呼自己的名字并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语气轻松
马聿洲有啊~今晚有个宴会,你,和我一块儿去。
马嘉祺想也没想,刚要回绝,对面的男人就说
马聿洲诶~别着急拒绝,马嘉祺,你别忘了,你即使去打了电竞,但你依旧是马家的人,你无论如何都不能逃出去。
马聿洲所以,儿子,你知道我,按照我说的来,不然——我可不能保证对你的事业做什么,至于你的那些队友即使我不能对他们做出很过的手段,但也并不能代表,我,什么都不能做。
马聿洲说完,听着对面的人没有动静,也没着急要回答,毕竟他知道他的儿子,肯定会答应他的。
两个人就这么耗着
过了一会儿,那边发出了声音,听起来咬牙切齿的
马嘉祺:我答应你,今晚会去。
马嘉祺:不过——
马嘉祺:马聿洲,我想说,你用这些威胁我的时候真的很恶心,我是不能逃出去,但不日日见到你,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我也请你有点儿底线。
马嘉祺说这些话的时候左手狠狠地攥着手机,像是要把手机握碎,幸亏拿手机质量还不错。
而他的父亲此时坐在好几十万的真皮沙发上,笑容僵了僵,随后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恢复过来,果然是他的儿子,知道怎么说才能伤他的心,那件事果然还刻在他的心底——
马聿洲谢谢你的提醒,不过你需要先有资格保护自己还有你身边的人再这么和我说话,晚上我会让你路叔去接你。
就在它要挂电话的时候,马嘉祺冷漠夹带着怒气的声音从那边传来
马嘉祺:马聿洲,我永远不会忘了当时的景象,无论如何,我都比你这个见死不救的人有资格!
随后电话被挂断,马聿洲看着手机界面,眼底闪过一瞬即逝的悲伤,呵,孩子终究是孩子。
也是,不论是谁,看到自己的父亲眼睁睁看着母亲而死亡无动于衷都会崩溃吧,更何况他当时才5岁。
但没办法,他这一生,不论是在商场上,还是在家庭里,扮演的都是恶人角色,唯有在自己的妻子还存世的那一段时间才显出真情。
但当他看着她的妻子死亡时,他就明白,那些不过都是黄粱一梦,更何况,死亡是他妻子自己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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