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特例嘛?还是我是个特例呢?
——————魅音
唐粟反手挡开魅音的手,检查了下伤口,大致是止住血了,但是锋利的剑刃依旧是让伤口触目惊心,几乎是快要伤及肾脏。
唐粟心里泛起一股辛酸,不知为何素不相识的魅音却让心如止水的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情绪波动。
怎下得了这般狠手,几乎是不留余地的想要杀死她……
可魅音的手就没安分过,不断的拽着唐粟向自己靠近,唐粟也不恼,任由着她闹,魅音看着唐粟眼底浅浅的宠溺心里不禁发酸:她以前可从没用这种眼神看过别人,她会不会也用这种眼神看别人……
魅音悄悄的手背在了身后,指尖翻花拈出了一只纯白的蝴蝶飞去……
唐粟确实什么都没有发现,纯白的蝴蝶就隐在角落里偷偷飞到了远处……
唐粟偷偷带着魅音回了主神峰的寝殿里,就在刚才她犹豫该去哪里安置照料魅音时,非常凑巧的白沐的传音蝴蝶飞过来:接下来的时间我要闭关修炼,你暂且住着别乱跑。
魅音在寝殿里褪去了衣裳,留着一件里衣防走光,草药敷了敷伤口,唐粟拿着药膏就要摸上去,魅音感觉唐粟的手碰过的地方异常的燥热,每每接触都会燥的不知所措:“好热啊qwq”唐粟愣了愣,随即看到魅音羞红的脸,玩味的笑了笑:“不是药膏的关系。”
“不是药膏的关系?”魅音呆呆的看着唐粟,“那是为什么?”
唐粟一只手揽住魅音的腰肢,随着身躯的靠近,魅音愈加的燥热,此时她也知晓了为何自己觉得燥热,羞得恨不得立马溜走,但她又有点舍不得走emmmm,自己这是怎么了呢?可是也不讨厌òᆺó!
想着这事儿,魅音就不愿涂药膏:“不要!我不涂!”
“真不涂?”唐粟冲着她挑了挑眉,却渐渐逼近了她。
“不涂!”魅音还未发现,倔着脾气不肯涂。
“好吧,既然这样……”唐粟从白瓷瓶里用右手食指挖了块药膏,便丢开了药瓶子,左手迅速从身后擒拿住魅音的双手反扣在身后,摁在墙上,唐粟在魅音背后贴着魅音的身子靠近魅音的耳边,“那就只能强着来了,听话,很快就好了,不疼的。”
魅音剪水秋眸盈盈渥渥,仿佛刚被调戏的丫头片子,心里又羞又燥,却又是甜的不得了。
这几日里,唐粟用着药膏和草药让魅音的伤势恢复的很快,几乎只剩下一道疤了,只需抹着些许药膏就可以了,但不知为何,魅音却总是扭捏不涂药膏,没办法,唐粟还是故伎重演。
眼瞅着剑伤快好了,可唐粟却也只是这般吓唬她其他什么也不做,每次都把心撩得痒痒,时间一久,魅音心里的小丫头就耐不住了!总想搞点事情做做,好不容易遇上她了,不做点什么总感觉对不起自己。
这天夜里,唐粟照旧是老样子要给魅音抹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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