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身西海岸,海风袭人,他们常说在这里不喝酒就无法尽兴,我在沙滩边晃着双手唱着摇篮曲,吸着香烟,换上一袭红色晚礼服走在寂静的街头,我发现我置身于仲夏之夜,路边的男孩们高举双手,叼着喜乐门的香烟,弹着吉他,唱着复古的民谣,昏暗街头的小巷我听见了砰砰的枪声,惨叫和倒地的声音,但这丝毫不影响我点燃手中的香烟,西海岸的夏夜从不会悲悯任何一个人,阳台上我呢喃的着看着远方偷渡的游轮,我在栏杆上熄灭了手中的香烟,扶着蓝色的扶手,走下昏暗的酒店楼梯,酒店大堂贵妇的行李里撒出了白色的粉末,我可以听见街头上此起彼伏的警报声和惨叫声,昏黄的海滨路灯下听着流浪汉的哀叹此起彼伏,看着路对面灯红酒绿,为欢声笑语而林立的酒楼,心中没有一丝波澜,去酒馆喝一点波旁威士忌,有点微醺,拿着圣经和手枪在街头上乱晃,红色的晚礼服在路灯下反射出危险的光芒,醉醉醺醺扶着沙滩边的栏杆,我突然感觉大脑一片混乱,我感觉大理石路面在黄白色的路灯下旋转,我看见了逝去的亲人,醉醉醺醺的却扑了空,远处衣衫褴褛的偷渡汉鬼鬼祟祟下了货船,身边的流浪汉忍不住叹息,海风不断拂过发梢,吸一口喜乐门的香烟,感觉湿润的海风在肺内涌动,听着海浪拍打着沙滩,洁白干燥的沙滩,一次次变得昏黄湿漉,海滨路上的灌木和绣球沙沙作响,西海岸上的年轻人带着自己的恋人一圈圈的飙车,绣球花在一次次车辆圈起的狂风和尾气中玉殒香消,只剩小小的绿色灌木苦苦支撑,我的身体仿佛不受控制,左右晃动,我闭上眼睛念着圣经,竖起耳朵街头转角低沉的声音仿佛在做什么交易,弥红灯下我看着一辆梅赛德斯转入旁边的巷子,在海风和海浪的拍打下警笛伴随着惨叫和呼救传入耳中,一阵枪响西海岸再次归为平静,昏黄灯光下我朝天空拿着圣经发射着子弹,海滨大道上的车胎留下的血痕,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鲜红,扶着蓝色的扶手向下走到沙滩上,海风呼啸过我的发梢,我举起手在海风中呢喃着,摇摆着,在海风的哭泣下我点燃了香烟,向远处凝望着,久久吐出烟灰色的气体,绿色的椰子从椰子树上掉下,滚到我的脚旁,我对准椰子开了一枪,鲜甜的椰子水在沙滩上流淌着,我把留着甜水的椰子抛向狂笑的大海,这是属于生命和自然的抗衡,倚在蓝扶手上喝着凯歌香槟吸着希尔顿香烟,在烟盒上写下愿望塞进空掉的香槟瓶中,用尽全力抛进大海,在警笛的陪伴下回到繁华的都市,徘徊在西海岸繁华街头酒店的阳台看着冉冉升起的太阳,我感觉太阳逐渐照射到了我的皮肤,警笛声随着太阳的升起越来越小,新的椰子掉入大海,新的叶子从树上飘落,我用食指夹住香烟,缓缓靠近口中,戴上墨镜,饮着香槟,努力将香烟突出一个圈,但不管怎么努力还是不能成功,教堂响起钟声,虔诚的教徒前往教堂进行新一轮的祷告,楼下的奶奶拿着毛线看着海滩搬来凳子织着毛衣,我摘下墨镜在阳光的照射下呢喃着放下手枪,开始吟唱手中的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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