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理会男人的委屈,只一心追问何弈的下落。当初遇险是他救了我,又给了我一个家,哪怕没血缘关系,我也很担心他。
我以为钟嬴是来兴师问罪的,估计不会认真回答我的话,甚至有可能直接把我打晕带走,但庆幸的是,他没有那样做。
不一会儿,一辆马车赶来。
钟嬴伸出手,邀请我和他上去。
说是邀请,不如说是胁迫。
如果我不乖乖听话,他不会把何弈的情况告知与我,何况钟嬴一向是阴险狡诈,不可理喻的,他的命令……我根本无法拒绝。
怎么办,又要被带回去了吗?
忍受那种被禁锢在深宫中,除了等待皇帝的临幸,就没有半分自由的下辈子?
我情不自禁红了眼,又开始哭。
不敢哭得大声,怕惊扰圣驾。
兴许是我明显的抗拒,让钟嬴感到心烦,他在途中时不时就叹气扶额,最终没办法伸出一双手,将我紧紧揽入了怀中,问道:
“都哭了,就那么在乎他?”
“那我呢,这么久……都完全忘了我的存在吗?得到了就只想跑,跑得远远的,是不是不太负责任?”他边说边摩挲我的脸。
刺挠得很,我不习惯地远离。
然后很显然,他加紧了拥抱的力度。
他还是一如既往地霸道嚣张。
“呵,”我认命瘫倒在男人怀里,凄凉地开口应答道:“只是为了保命罢了……”
“如此身不由己,如此没有尊严。”
“颠沛流离,连个家都没有……”
“我有什么能力对皇帝负责任?”
读过那么多书,却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呵,真是把我白若卿当傻子了,所以想肆意玩弄,如同一条依附于他的狗,是么?
钟嬴眸里闪过惊愕,抓紧我的手,质问我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我却觉得好笑。
凌辱我,杀了我,让我进地狱,这本就是他自己曾经的想法,如今却在跟我装傻充愣。看那真挚的眼眸,他实在是太会演戏。
“我们不是说好,要和解吗?”他小心翼翼抓住我的手,十指相扣,解释道:“君无戏言,我说的话都是作数的,卿卿……”
“钟嬴,别说了。”我冷回道。
“你不是想知道何弈的事吗?”
“……”
他总是能很好地拿捏住我。
我咬牙切齿,抬头道:“钟嬴,你要是害了何弈,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握住我的大手猛的用力,我甚至感觉到几丝疼意,鼻子一股酸意涌上,我只好认怂重申道:“我乖乖跟你回去,你放了他。”
“那我呢?”那双眸子紧盯着我。
“你可曾考虑过我半分?”他低吼。
钟嬴一把抓住我的手臂,铺天盖地吻了上来,似乎气得不轻,于是呼吸被极致掠夺。那样的力度,恨不得要将我揉入骨血之中。
当冰凉手指开始掀开衣裳, 我的心情忐忑不已,思考着接受或拒绝的问题。随后,还没来得及想清楚,身体就已经不受控制。
男人炽热的呼吸,强壮的臂膀,将我紧紧裹挟,闻到的那股男性气息,让我竟有几分沉沦其中,而这样偷来的惬意屈辱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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