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时间总是那么快的过去,如果用小学生的描写那就是有人拨动了钟表,然后时间也随着变快了。我走前数了一下东西,耳机,手机,钥匙。嗯,铁三样,然后我对窝在沙发上睡觉的猫说了一句我走了,它睁开眼,尾巴敷衍的摇了摇,回了我一句喵。
之后我就带着我的铁三样出了门,这次我站在正确的站台上,等我到达车站并等车时,我点开手机发现这个时间我应该才从家走才对。
在走前我认真规划过,今天开学肯定有许多学生,还有老弱病残孕,我可能会没有位置,然后我就决定,那么我早点过去,不就有位置了吗?事实证明这是杞人忧天,因为在62站前的椅子那只有我一个人,甚至连司机都没到。
我在心底对自己说:你是个大聪明,你要维持你的大聪明到结束!
在说完自己后,我还是点开了手机进行了冲浪,我无聊的刷着视频和小说,这时候终于来了个人,我抬头看了眼是一个大叔,他带着公文包,然后从我的面前路过,选择了66路。
一切都和我无关,我把页面关掉选择了听歌软件,顺着昨天没听完的继续听。
随着时间的流逝,人越来越多,而我因为早到而有个地方坐,我那无敌的阿q精神又上线了,虽然我起的早,来的早,但是我有椅子坐,总比站着好。
然后司机过来了,还是那张脸,我同那群人挤进去顺利的找到一个单人座位,这个座位正对门口。我看着源源不断的人进来,然后已经有人没坐了。
指针快要指向7.30时,司机已经坐上位置,但是他还是没有关车门,像是刻意等人一样,我把视线移到车门,发现有个人挥着手向这跑来。
他穿着白色短袖校服和蓝色校服裤,他有点瘦,跑起来时空荡的衣服被风吹到后面,头发也是的。
我看着他走进来,扔了两个硬币,我看着那银色圆形物进了剔透的罐子里,然后听见司机大叔说:“你今天来的好晚。”
他喘着气说:“睡过头了。”
和我形成对比,因为怕自己迟了而早来,他截然相反,他完全是睡过头,我又开始瞎想了,如果他不知道路线睡过头岂不是很糟糕。
我看着少年走到过道中,他很高,可以轻易的够到把手,不像我踮起脚都够不着。
我的视线顺着他的鞋到裤脚到上衣到脸。时间就像一块表,我同他对视时,表被掐住,时间终止了。他冲我笑,我看见他露出在外明晃晃的虎牙,一路烧到我的心尖,耳机里的through the heart 成为最好的配音。
我承认我面对这样的少年毫无抵抗能力,他冲我笑时,我那多情的心又跳起来了,上一次跳还是因为昨天刷到了莱昂纳多在泰坦尼克号视频剪辑的时候。
接着我突然察觉过来,这个少年,是我之前在那个小区遇见的!我这该死的反射弧,原来是幸运物啊。
我托腮看着他,他在低头给手机插耳机,我在心里添上一条:私自带手机到学校。
他是我的学长吗?我看着他的校服开始发呆,在左胸前的徽章应该是校徽,我觉得我的视线应该很炽热,但是我移不开,我扫过他因为燥热而没有系上的第一颗纽扣,他太瘦了,从而喉结突出,我说不出,可能他表面上看起来瘦弱,但是说不定可以一拳把我锤爆。
2.
这天还是蛮重要的,因为我只记得这天,而忘记了剩下,我同他做过很多次公交车,我记不住。我的脑子不是一个摄像机可以记录所有种种,我丢掉了好多记忆。
我只记得在那无数个夜晚,我俩等公交车,一前一后的上公交车。那无数的明暗汇集在一起,构成了我的前三年,还有一年的复读,从此我再也没见过夏天。
这样有点多情,但是我后来才明白,他是因为家里的一些事情转学到了这,之后同我一级。不过可以不用上军训。
在那第四年里我看过学校所有的风景,坐在他以前的位置上,依旧会在大课间分神去看篮球场,依旧会搬着厚重的书走过他原来的班级,人真是多情又长情。
今年的蝉鸣依旧吵闹,索性他还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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