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雨哗哗地从云端落下，夜晚的夜空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只有路边的灯光发出光芒。

林玲：不是吧，又要加班！

王淋荣：没办法，谁叫咱们是警察呢，任务多。

街道一旁的两名穿着警服的女人正在抱怨加班。

一名女警突然拍了拍身旁的女警

林玲：淋荣，你看，那儿好像有人在打架。

那名叫淋荣的警官也看向了那里，她皱着眉说：

王淋荣：好像是，走，去看看！

她们俩小跑着赶到了‘案发现场。’

王淋荣：别动，警察！

程许和那人正打得嗨，没注意到有警察，围观的人也看得嗨，同样没注意。淋荣拨出枪对准了他们，另一名女警拿出了手拷，围观的人十分自觉地走开了。

程许和那人停了手，那人十分熟练地举起了双手。

拿着手拷的女警官笑着说

林玲：哟，王明浩，怎么又是你？

王明浩干笑了一声没有回答。

手拷“咔”的一声锁上了程许的手腕，王淋荣放下枪插回腰间。

林玲：明浩啊，跟我们去警局喝喝荼。

王明浩：太客气了，林警官。

林玲一脚踹在了王明浩的屁股上

林玲：一点也不客气，小兔崽子。

雨越来越小，没过多久便停了，雨水顺着程许的发梢往下落，衣服已经湿透。

警察局里的灯光大亮着，一旁还蹲着个人，那人头发是海蓝色，衬得他皮肤极白，刘海是八字刘海，头发长度中等。局里那么多人，他还是在角落，程许还是能一眼就看见他，他在人群中就是那种鹤立鸡群的人，还有一双桃花眼。

林玲：段毕，你兄弟来了。

他站了起来，和程许对视着。

那两名警官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

程许移开了视线，段毕也转向了王明浩

段毕：兄弟，你怎么回事？让你来捞我，你怎么把自己送进来了？

王明浩：遇到了点事。

段毕：你脸和眼睛怎么回事？

王明浩一只手抚着那只眼睛，无辜的看着段毕，随后虎着脸指着程许恨声道：

王明浩：他妈的，这小子打的！

程许把一旁的椅子搬了过来，坐下，

程许：你他妈自找的。

王明浩还想说话，被段毕打断。

段毕：兄弟，身手不错。

“……”

段毕：聊聊？

程许：没空。（冷声）

段毕：你知道我是谁吗？

这话乍一听，就像是“你惹到老子了，老子要让你知道我是谁。”

程许没理他。

段毕：我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找死的见了就挨打的…（自顾自的说）

他话没说完，程许便挑了挑眉

程许：猪猪侠？

段毕醉了

段毕：不是，我话还没说完——是全宇宙最帅的男人，段毕！

段毕：兄弟，你呢？

程许觉得他可能是个智障儿童，不想跟他废话，侮辱智商。

段毕不依不饶

段毕：兄弟，说话啊。

程许：程许。（不耐烦）

段毕：哦。

段毕：别担心兄弟，我找人来捞我们。

拿起手机打电话

他们写完检讨后，段毕找的人就赶到了。

曲诗琴：你怎么又进来了？有病吗？这里是你家？

随着声音，曲诗琴踏进了门，她看到程许后，先是一怔，而后又恢复了原来的神情。

段毕：姐，你怎么才来？

曲诗琴签了字后就把他们领出去了，其他人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王淋荣：欢迎下次光临。

王淋荣回来拿东西

段毕：没问题。

曲诗琴在他脑门上拍了一掌。

段毕十分自来熟地勾上了程许的肩。

段毕：姐，你今天去我家吗？

程许：你们？（疑惑）

段毕：她是我表姐，我们姓都不一样，傻逼。

程许一下甩开了段毕的手，跳到了一边，骂道：

程许：你他妈才傻逼！

曲诗琴想笑

曲诗琴：小朋友脾气。

程许恢复了情绪，又变回了那个浑身上下充满冷气的模样，他向另一边走去。

段毕在身后高喊：

段毕：你怎么走了，去我家吃饭啊！

程许冷淡地送他两个字

程许：不用。

天色已黑，此时已经十一点多了，人们基本上都睡了。

段毕进了门，一道香喷喷的饭菜香扑面而来。

万梅：傻儿子，回来啦！

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端着一盘菜放到了桌上。

段毕：万梅，你猜我带谁来了？

曲诗琴也进了门

曲诗琴：万姨好。

万梅一见是曲诗琴，连忙上前

万梅：诗琴来啦，快坐，马上吃饭。

万梅又冲段毕说：

万梅：妈不叫，一天就万梅万梅地叫，快去洗手。

段毕不服

段毕：你不也一天就傻儿子傻儿子地叫？

万梅：操，段毕，你还顶嘴！

段毕：我姐在这儿呢，你就操啦？

曲诗琴笑了声

曲诗琴：我知道万姨是什么性子。

万梅：杵着干嘛，快去洗手！（对段毕说）

程许到家后忽感疲惫，洗了澡就去睡了，连屋子都懒得收搭，屋内十分安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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