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景城的透蓝的天空,悬着火球似的太阳,云彩好似被太阳烧化了,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中午没有一丝云,头顶上一轮烈日,没有一点风,一切树木都无精打采地、懒洋洋地站在那里。
知了不住地在枝头发着令人烦躁地叫声,像是在替烈日呐喊助威。
这时,校园的小树林一旁的围墙上攀爬着一双白皙的双手,女孩儿不停的给自己加油打气,终于翻过去。
汗流浃背的她纷纷冲向学校附近的小卖部,一滴一滴的汗水从额头上滴下,却不知疲惫地拿着水瓶向目的地飞奔。
不错,林半夏这个学霸又逃课了。别的学霸在教室里与难题挥洒泪水,而她却在跑道上与太阳挥洒汗水。
终于林半夏到达了想到的地方,眼前是一座小砖屋。然而小砖屋的地底下才是真正的目的地。
是一个俱乐部,未出现在大众眼帘的俱乐部。名字很简单:Cool。但其实在里面的人却并不符合它的名字。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所独特的性格,唯独没有cool,却有自己独特的cool。
Cool的名字独特,位置也很不好找,在市区的xx路口的某个旯旮角角的地底下,只能步行。导致林半夏一度以为自己是在做违反纪律的事情。
林半夏慢慢走进面前的小砖屋,果然看见了熟悉的身影,是位看起来六十多的老爷爷,正躺在屋里的躺椅上惬意地听着收音机里的京剧。
林半夏无奈的走过去,轻声道:“钟爷爷,您先回去吧,不用每次都跑来帮我们守门的。”
钟爷爷反应过来,笑道:“欸,这有什么,你们当初救济了我家小钟,我一把老骨头了没法报答,就指望着帮帮你们守守屋子啊这些小事啦,再说又不累,看京剧儿多好听啊”
半年前,钟爷爷的儿子钟凼因为说话直率,得罪了某富家子弟,让正在创业的钟凼的一客户解约,本来的合同里的违约金也拿来补之前的货了,从而导致他快没钱来业并破产。
而钟凼又是Cool的成员,大家都是好朋友理应帮一把。有钱人出钱和权,没钱的就帮他跑货物,渐渐的度过难关。
林半夏回神道:“好吧,那我就先下去了。”
掀开地毯,入目的是一道未关闭的门,林半夏没使多大的力就打开了木门。
林半夏与钟爷爷打了招呼便走了下去,“吱-”台阶不要命地出声。
如果说小木屋是悠闲的好地方,那么楼下就是闹腾的派对。而这里正在举行一场地下婚礼,是一场没有亲人朋友祝福的爱情。
“Hi!米粒。”林半夏走过去拿起在桌上的酒杯,喝入肚中,毫无疑问没有度数的鸡尾酒,小傻子,林半夏偷笑
“哎呀,半夏,你怎么能拿我的酒杯呢。”米粒控诉道。
“好啦宝贝儿,别生气了,mua!”林半夏笑道。
“哼”
“半夏,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鹿钰,新郎的另一半。
“我可是见证人,怎么能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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