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啊…… ”
“没事的,说出来就好。慢慢呼吸,慢慢呼吸,不会有事的,他们都在呢。”
“他们……都在……?”
“是的,你没被宙斯抓到,放心吧!”
“是吗…… 太好了…… 真是太好了…… 太好了!”
“你到底怎么了?突然像死了一样。”
“我好像…… 炎症又犯了…… ”
“像你这样动不动一脸惊恐地僵在那里原地心慌手抖个大半天,不犯才怪呢。”
“没办法。我只要心情不愉快,或者没从紧张状态中摆脱出来就是这个样子。到医院查了很多次都没查出问题来。”
“你没有器质性病变,当然查不出来了。医学上要量化评分的。”
可人活在世上却有很多时候是定性的。
“所以以后我也坚决不查了。既然心慌手抖成性,那也没必要让检验科的人白费力气了。”
“可万一你是甲亢呢?”
“不可能,我想瘦都瘦不下来。甲亢会兴奋到失眠,会胃口大开,会突眼。你们看看我现在的样子,作品不完稿我半个胃口都没有好不好?”
“佩服。”
“我也是。”
“行。那如果你要是心情好了还是抖着就一定要检查了。否则你懂的,会引发心脏病和甲亢危象,要死人的。”
“它只会变成甲减。我肯定死定了。”
“要死也是一起死,你这么丧干什么啊?”
“它又不致命,只是不能彻底根治而已。青山刚昌老师还不是心脏不好吗?这些也不影响你整天以柯南为目标啊!”
“人家还不是咖啡乌龙茶和王者荣耀打得嗨得很,还和年轻助理们组团竞技呢,医生建议这样做吗?”
“肯定不会,你们别把人带偏了,生病不遵医嘱搞出并发症来只会更难受!自己想想吧!”
“那你自己想去吧。”
“我当然要相信科学。”
“照你这样说,那病人啥都别干了。”
“病人也是人,听得懂吗?”
“是有病的人,先病后人。你都不听医生的,生病了找谁去?你自己给自己做手术吗?这不科学!”
“这叫柯学。”
“那世界上就不需要医生了!”
“此科学非彼科学。”
“那你到柯南宇宙里住着得了~ ”
“你终于进步了!”
谁说的柯南世界就没有医生了?马上拿过来给你们好好看看!
“你们等等!这个就是我下面要说的了。”
“刚说了医生不靠谱,怎么又需要白衣天使了?帮你审稿吗?”
“一开始还不是。”
“那你要医生的动机是什么?”
“生病了呗。”
“那只是很微不足道的一方面而已!”
“啊?”
“I totally don't know what you' re talking about. ”
"Me neither. "
“解释一下吧。”
“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的,大多数人都不知道的。我解释了,但就连我的父母至今都不能完全明白。这个理由,对,包括在我确诊前停止对抗医护人员的原因,在全世界都是最让人摸不透的。”
“停止对抗了?那不就不好玩了?”
“再抗下去就癌变了,没有常识也得有个度吧?麻烦你们积点口德,谢谢了!”
“是另有起因了。”
“那还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动机啊?你又不是杀人了!”
“如果周边发生了杀人事件,那吉尔伽美什肯定在青山老师门下学习过。”
“我已经料到周边会发生了。但人是被吓死的,不是被杀掉的。”
“人不是那么容易被吓死的。”
“我今天的所有成就都是因为报复当年的大处方才取得的。直到确诊前两天自己推理出了江户川柯南的现实原型和与福尔摩斯先生和他的原型约瑟夫• 贝尔教授的关系。”
“这有几毛钱关系啊孩子?”
“关系大着呢!”
“写侦探小说的怎么还跟医生扯上关系了?这个逻辑是不通的!”
“太扯了吧!”
“脑洞好大大哦~”
“是,我脑洞很大,因为他们都是医学博士懂吗!是千里挑一的当时几乎全世界外科学和解剖学扛把子学校的爱丁堡大学出来的博士!”
“博士,博士,不就是黑衣组织的大boss吗?”
“你们…… ”
“玩笑开过头了啊!”
“好好好,我们先闭嘴,先闭嘴。”
“他们学医的啊?医生这么忙还写小说?脑袋被一氧化二氢液体塞满了吧?”
“弃医从文。”
“没错。破案是需要医学知识做基石的。专业知识基本功训练是侦探小说的生命线。”
“So what? ”
“我追随了整整十二年的世界侦探小说的天花板作家是个学医的!还是爱丁堡大学医学院的助教和英国皇家外科学会会员的真传弟子,结果我居然跟这样的人对抗了快二十年!实在是太讽刺了!太讽刺了你们懂吗?你们肯定不知道的啊!他自己都发表过医学论文的,我几天前反复确认了好多好多遍才发现的啊!我到底在干什么啊?我这么努力拼了十二年,居然这种事都干得出来!我又不是第一遍读他们的生平了!”
“大学里肯定要发文章的,很正常啊。”
“可我这半辈子都干了什么啊?因为这些人不到六点起床放视频练思维,整天在咖啡店图书馆里赖着不想走,除了码字还是码字,结果就搞了这一出回来。我就不懂了,为什么每次都是完全努力错方向?而且我到现在也能毫不夸张地告诉你们,这十二年他们的生平我看了不下一百遍,为什么每次都意识不到 ‘医学博士’ 这四个字的意义和分量?每次都是跟别人茶余饭后当谈资,或者在作品里当铺垫,我老是跟别人引以为豪地炫他们光辉的简历和信念,用了这么长时间为什么就忽略了这最关键的一点呢?”
“您这故事可真有趣。”
“太扎心了,太扎心啊你们知道吗?”
“我还是不明白。”
“没人明白。”
“你倒是可以用英文问一下贝尔教授收不收你做文书或翻译,然后继续兼职写作和播音。”
“你们几个…… 你们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跟被人按在地上用刀子砍一样的懂吗?你们还蒙在鼓里是不是?要我怎么说才理解?”
“像名侦探或精英医者那样说,呵呵。”
“继续笑啊,怎么不笑了?这么严肃的事情还笑得出来我实在是佩服你们啊亲爱的们!”
“吉尔伽美什,你冷静点,别又犯病了!”
“果然如他笔下的福尔摩斯先生所说,将中间的过程省略直接说出结论,会达到意想不到的惊人效果。但这也会吓到外行人。看来,对于不懂侦探推理小说的读者和听众,我还是要用工藤新一那套更平易近人的方法。”
是的,从小到大中日两国的年轻一代观众就是后者的受益人。这是归纳推理(deductive reasoning),从起因逐步推导过渡到结果。它对吉尔伽美什作品的内容分析部分十分奏效,但因为读者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故威慑力和印象感较前者欠缺。所以他会两者联用,让情节跌宕起伏又避免了读者对文字产生的 “水土不服”。
“那你用吧,啊。”
“我们在听。”
“你什么时候讲完我们什么时候散场。”
“等会儿,先让我缓一下,我胸口闷,要喘口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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