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
浴室隐约传出愉悦的女声,听得出来她还挺高兴的。
谢宥桁颇有尴尬的站在门前,手上还拿着新的内衣裤还有睡裙。
这个家没有尤暇的一点东西,当然也不会有这些。
他回房间写着题,写着写着他就走到隔壁。
“谢乔钰……你有没有新的贴身衣物?”
带着耳机打着王者的女生好像没听到一样,一动不动,甚至眼睛都没有从手机上移过来。
她就比谢宥桁大俩岁,但是好像这对高冷姐弟有代沟一样,多说几句好像会内分泌失调。
她喜欢朋克风,所以不仅体现在穿搭妆容上,连卧室也是这么个风格。
谢宥桁不喜欢,他很少会踏进这个房间。
如果说谢宥桁对原主是冷眼旁观,那么谢乔钰就是局外人。
她不喜欢父亲新娶的这位,所以对那个跟蜗牛一样的继妹更不感兴趣了。
自从母亲去世后,她就好像变了一个人。
优雅纯洁的高定礼服被塞进衣帽间的角落,令谢父皱眉的那些衣服成为她的私服。
不过风格再怎么变,她的头颅永远不会低下,是这个身份,所带给她的自傲。
而尤暇,就算穿上礼服,站上舞台中央,也不会变的落落大方,贵气逼人。
后来还是谢宥桁去向住家保姆要了套衣服送到客房,尤母不在家,她带着小儿子出去旅游了,如果不是他想到,没有人会记得要准备这些。
“咳、咳”
浴室里没声了。
“衣服我放床边了。”谢宥桁清了清嗓子,放下东西,准备离去。
门啪嗒一下,打开了一条缝。
一张白净的小脸冒出来,里面雾气一股脑冲了出来,好像冲到谢宥桁的镜面上。
没有厚重刘海和黑框眼镜的遮挡,就好像珍珠没了贝壳的保护,说不清的冲击力。
一瞬间,呼吸变缓慢了,渐渐的,好像停止了,倒像吸食了钩吻,呼吸停止了,心脏却还在跳动。
远山芙蓉,我见犹怜的样,和她母亲很像。
他敛着眼睛走回房间,耳朵旁一遍又一遍地回放刚才少女甜腻颤抖的声音。
“谢谢你……哥哥。”
冷不丁又想起今天放学前,他走的时候,听到的呜咽声。
是她吗?
走的过于匆忙,他要和邱荏语去教导处领取竞赛表,再晚点也许老师走了门也锁了。
他是喜欢计划好的,不喜欢有什么事脱离轨道。
他坐在后排,尤暇坐在前排角落,这倒是按身高排的。
所以不去看,是关注不到的。
他听见了呜咽声,随即一想,或许是同学,不熟悉的同学,他向来不在意。
看吧,在无数少女心中完美的男神,永远情绪稳定温和的面具下,心是冷的。
至于现在为什么关心这个继妹,说不出所以然。
继续做题吧,下周就要去外省参加数学竞赛了。
门一关,尤暇慢条斯理地穿衣,倒是意外的合适。
躺在柔软的席梦思上,忍不住笑出声。
她穿进来,在原主容貌气质上融合了她部分本体,原主本身底子不差,形成一股子清冷尤怜的破碎感。
这不比小白花女主更惹人怜惜?
她不信,明天到班上,他的眼神不会不停留在见识过反差的她身上一秒。
有了注意,才会关心。
有了关心,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提要求。
嘻嘻,想到这么个冰壶玉衡,白皎如玉的人镜片下的视线会从无趣的书上移开,追随着别人。
女主不会发疯吧?
就算是未完结的书里,到尤暇死,谢宥桁也没有对邱荏语动心,只是称的上合适而已。
有偏心,就会滋生嫉妒。
尤暇:迷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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