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行心底暗道:小样!没有金钢钻还想揽这瓷器活?你这是自找不舒服,就别怪老子!想给老子戴小帽子,你还嫩点,找死!
刘行转头,同样是居高临下的目光,冷冷地盯了尔东一眼,冷笑道:
“尊重校领导?就你们也配?!我只尊重值得尊重的人,与身份无关,哪怕他是个捡垃圾的。”
“刘行,你这么说过分了吧?”尔东开始发火。
刘行根本就不拿正眼瞧他,当做没听见继续说:
“纵观历史,远的不说,就说蒋光头都曾贵为一国之主,做的不好,不照样被伟大的人民给推翻。如果都尊重他了,又如何来的现在的社会的文明进程?如果对胡作非为的所谓领导还能持尊重态度,那不叫尊重,是献媚!”
“当下社会有许多遇事总是唯唯诺诺的人,就是在别人眼里所谓的老好人,当遇到各种“恶”事,只会在背地里瞎bb,表面上却都保持沉默不浯。自认为是一种维和的美德,一种与人为善的智慧。其实,这种沉默是金的处世之道,非但不是美德与智慧,而是一种巧妙的无耻,是一种狡猾的明哲保身的生存策略。与恶为善,实则是纵恶,与恶同吭。如此不辩是非之善,实为恶。我们学校也多是这种现象。更有甚者的是趋炎附势,阿谀谄媚,厚颜无耻的宵小之徒。”
刘行此时又有点儿像个哲人,叭啦叭啦大道理一通。
“还有,别以为挂个行政头衔,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就你们这,也算是领导了?太给自己脸上贴金了吧?就算是吧,那也得瞧你们做的如何!”
“刘行,你真行!你怎么说话呢?!别指桑骂槐的。”尔东大为恼火,朝刘行提高了噪门。
刘行这时才向尔东转过脸来,一双眼中盛满了寒冰,缓缓而有力吐了一句:
“你想让我怎么说话?没你事,你这么喜欢跳出来!表忠心啊?!说的就是你,献媚的走——狗!”
刘行一针见血,直接撕下陈尔东的面具。
“你骂谁走狗啊?谁是走狗!”
这下彻底激怒了陈尔东,他恼羞成怒,“嚯”的站起来,气极败坏地握紧双拳瞪着刘行,像似要一口把他吞下。
刘行轻蔑地瞧了眼那对抵在桌上微颤,关节发白的拳头,冷哼强调道:
“不是走狗是什么?不管谁质问学校的事,每次都你跳出来显能!你是校长吗?”
“我不是校长,但也是个行政!怎么不能回应?”
“有的事是你该回应的吗?学校大小行政挂着十来个,校长副校长就有三四个,轮的到你?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特么!你太目中无人了!”
刘行把陈尔东气的头顶冒烟,一对双拳握的“咯咯”轻响,在桌上晃动着。
刘行轻笑提声:“哈!看你这阵势,是想要跟我干一架喽?。”
如果放在二十多年前,他早已箭步冲上,掐喉封手,哪还给陈尔东握拳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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