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种成分并存。

与此同时，另一边。一个小区内，一栋装修简朴的小楼。这小楼只有三层高，不过装修是别墅式的，再加上市中心拥有这等占地面积，绝对价值不菲。在这栋楼的二楼，可以直接由旁边的铁制楼梯走上去，一个身影快速闪过，随后，稳稳的站在了二楼的门前，轻轻地敲响了门铃。

曹节贞：（尽管尽量提高嗓门，但是声音仍然有气无力）：你好，哪位，我没订过报纸鲜牛奶，今天也没点外卖。如果是推销商品的，同样请回，现在不想动。

白菏：开门，我是白菏。

曹节贞：白菏？这名字没听过呢，不知为何登门？

一边说着，曹节贞有些疲惫的站起身来，轻轻转动门锁。然而看到出现在外面的那个人，他身上的慵懒气息飞快一扫而空，眼神几乎是瞬间变得凌厉了起来。但是却很冷静，表面上没有露出任何异色。

曹节贞：原来是这位小姐，既然是你的话，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了。外面风大，咱们进来说。

白菏：好的。

两人进了房间，里面收拾的挺干净，家具陈设也不多，房间采光很好，所以显得十分空旷。曹节贞拿出自己刚砌好的热茶，然后倒了两杯。轻轻把一杯用手指推给对方后，他才微微一笑，坐了下来。期间自然随和，就仿佛是儒雅的在款待朋友一样。

白菏：（一只手托起茶碗，用嘴唇轻轻碰了碰茶水）：谢谢，不过现在身体问题，不太能喝。

曹节贞：（轻轻抿了一口故意泡得很苦的茶水）：没事的，以后有的是机会喝茶。

白菏：好了，咱们不用过多寒暄，我直接说明来意吧。

曹节贞：请。

白菏：我想问的问题是，你究竟是什么？

曹节贞：（瞳孔一缩，但是嘴角尽量扯出一个笑容）：这话，我可不太明白。这听上去有些像骂人的话，但我觉得你应该不会这么无聊吧？

白菏：（语气不置可否）：是吗，你真的不知道吗。接下来的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如果你不肯告诉我们，至少你知道的事情，那么为了防止夜长梦多，我也许就需要出手清理一些不确定因素了。

曹节贞：（脸色讥讽）：说实话，当初在你们布置的环境里，我都还有一拼之力，现在的情况，即使你们两个人一起动手，也不一定能拿得下我。退一步说，就算你们真的赢了，但是咱们两败俱伤，便宜了其他人，不合适吧？

白菏：你没必要用这种劣质的激将法。我一直都认为应该合作共赢，但是你也应该表现出来诚意。

曹节贞：是否有诚意，这种事情都是相互的吧。和你们的行为呢，是一开口就询问别人的隐私，又或者是为了阻止我们探寻事情，就直接用了那种狠辣的手段？

白菏：谈不上啦，比起你以前的行为，我们这种幻境里的小打小闹，简直就是宝宝巴士。

曹节贞：……我很难评价你这神奇的比喻。

白菏：其实关于我们的来历，你应该已经猜到了不少，毕竟有那神奇的后天感应在，虽然无法做到洞穿一切事情的实质，可是朦胧的感觉，或者说直觉确实很好的。

曹节贞：唔，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看来我瞒着也没有太大的必要？

白菏：是的，所以请你告诉我们你的情况，只要确定了立场，我并不想多生是非，甚至站在个人角度来说，我对你的品行还是相当欣赏的。

曹节贞：好吧，那我就给你们讲讲吧。不过这事情我自己都觉得有些奇怪，说出来你们不信的话，我也没办法，

白菏：放心，我们有一定的核实手段。况且，在这种世界的阴暗面呆久了，也没什么事情，是太过骇人听闻的，所以我觉得我不至于接受不了。

曹节贞：好吧，首先有一点。我并不只是单纯的‘我’而已。用一句化学术语来说的话，我的组分还挺复杂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合物。

白菏：啥？你的意思是你不仅仅是单纯的你自己而已？

曹节贞：是的。光是我本人所知，包括我这个神魂人格在内，我的成分大概就有四五种，这还只是纯度比较高的几种。其他的应该属于杂志一类的，没有什么意义，所以基本上可以忽视。

白菏：……真离谱，果然活的久了就会见得多。我的评价是，不予评价，毕竟这事情还只听了一个开头，很难下定论，总之，你继续吧。

曹节贞：既然你能够接受多种成分并存的说法，那么接下来的解释就好说多了，而且你们不信的话，确实不难查到的。总结来说，我肯定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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