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开越发奇怪。

尽管，白菏已经自认为理解能力足够强大，可是听到对方斩钉截铁的结论时，仍然是愣了挺久。

白菏：好吧，其实我们在成为修士的时候，基本上也算是摒弃了一部分人类的特征。尤其是像我这种，更加复杂一些，也许和你会比较有共同话题。

曹节贞：唔，刚刚那个只是结论罢了。我说的详细一些，不过在这之前，我首先想问问你，在你眼中我是什么样子的？

白菏：啊，这个，我觉得你长的挺帅的？

曹节贞：别开玩笑了，我当然不是问外在。我是说在你的眼里，我是什么？

白菏：好吧，虽然我现在的清明之目比不了生前的1/10，但是如果不加掩饰的话，还是能够看透不少的。首先，作为载体的主要成分，不过是普通的人类身体罢了，只是经历了千磨万击，在反剑舞者中，也能算是一流和顶级之间的。这没什么奇怪，但是如果只是这样的话，你之前在幻境中爆发出来的就应该是全部实力，你既然说你还有掀桌子的底气，那么，这应该只是个障眼法？

曹节贞：分析的非常精确，那么接下来呢？

白菏：接下来要关注的，自然是支撑你行动的力量。一部分是武者体内磅礴浩荡的气血之力，以及阳刚之气。但是另一部分，明明应该是偏于阴柔的气息，但是千丝万缕，生生不息，更让人惊讶的是，这种仿佛是厚德载物的感觉，甚至堪称万物之源……怪了，你究竟是个什么玩意？

曹节贞：既然把这个力量描述的这么准确，你应该是有所猜测了，为什么不说说呢？

白菏：那我就往最离谱的想了！这种感觉跟我曾经遇到过别人供奉的家仙有点像，但是那些家伙的能量来源于本身的修为，以及香火情。你这个更像是，那种地府的城隍，可是如果论力量的强度却远远达不到。难道是地仙？

曹节贞：当然称不上，如果是真正的地仙，即便只是某个村子的土地公，若是受了多年的供奉，再加上毕竟是位列仙班了，那么灵力的加持可不是一点两点，至少就凭你们那个幻境，是绝对困不住他们的？

白菏：确实啊，如果是拥有神格的话，普通的凡人之躯，怎么可能承受得了。等等，我看到你的身体经脉在运作力量的时候，有个承上启下的东西，就是这股力量保护了你的身躯，同时也限制了地仙的力量，不可能进一步的爆发出来。

曹节贞：（面色惊讶）：你这家伙的洞察力，可真让我大吃一惊。居然这么快就发现了，如果这只是你以前眼力的1/10的话，那么，你的天赋绝对是一等一的水准！

白菏：这些姑且不谈，你那股力量，我现在也差不多看清了源泉。这是类似信仰之力，不过更加准确的来说应该是敬仰，再加上一些天地福分。你以前究竟做过什么为国为民的好事，居然能够身怀几分这种天地功德。正常来说，一般获得这种力量的人，不是应该早就去世了吗？就算是成仙，那也是得下辈子或者再轮回几次后遇到缘分，才会被点化呀。在这个期间，这种力量一定会消耗干净，而你这个，虽然像是无根之水，时刻都在消耗着，但就目前来说，保持的还挺多！

曹节贞：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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