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没有人有资格对着他说三道四

“如果正义得不到伸张，那么纯粹的复仇便成了唯一的正义。”夏洛克·福尔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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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吵啊。

我站在别墅门口，冷漠地看着这一切。

“母亲”哭天喊地，若不是警察拦着，恐怕她就会直接冲上来了。

“萧邵，你个疯子！一定是你做的对不对！我都已经把你带来过好日子了！你要我怎样！”

她又哭又喊，几个警察拦也拦不住。

若是在几年前，我听带她这么说一定会陷入精神内耗，但现在我已经不在乎了。

我向她求助，她只回了一句“这么一点小事，就不要斤斤计较了。”

高估了局长的能力，是我最大的失误，那个废物竟然连哪里可以迅速置人于死地都不知道。

以至于现在我还要把这件事纳入之后的计划，很多可以原先的计划全被打乱。

那个人，算了，反正都要结束了，尽管他在我这不配拥有名字。

他是叶霜，外表彬彬有礼，切开一看，里面烂了。

这有点困难啊。

做完笔录，我走出警察局，此时已经七点半。突然发现我好像哪都去不了了。

一脸跑车停在我前面，车窗降下，是令我无数个日夜痛苦不堪的脸。

“上来。”

“我还没去医院拿药。”

他深吸一口气“我带你去。”

和之前的约定一样，只要我打过电话，不论多晚，陈医生都会等在那。

她看到叶霜的那一刻，脸色很难看，但长期的训练她脸上还是挂着得体的微笑，“先来做测试吧。”

和之前差不多，但又好像不一样。

“比之前好了一点，还有一些事……当然，家属请先回避一下。”

“凭什么？”叶霜很不耐烦，他有烟瘾，应该是忍不住了。

“先生，请配合我。”

叶霜很不情愿，但对比以前直接大发雷霆，他只是哼了一声，走出去了。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了吧。”

“嗯。”

“我说过，要按时吃药。”

“我不想吃。”

“已经有人格分裂的迹象了。”

“哦。”

“你会死的，你会很痛苦。”

“我无所谓了。”

她看着萧邵这样子，倒是在意料之中，但又很生气。

“算了……按时吃药。”陈医生收拾东西，嘴里喃喃着，“我女朋友还在等我呢……”

萧邵看着一大袋的药，旁边站着叶霜。

回到那地方，他回到房间，只开着台灯。

“小霜啊，你回来啦，要不要喝点牛奶？”

要说不在意是假的。

她以前也会对自己这么说。

只是现在很久没有说过了。

他不生气，只是没由来的难过。

他面前是相框，里面的照片被剪碎扔到垃圾桶，照片里是无法回去的时光。

萧邵不知道坐在椅子上多久，回过神来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手上拿着美工刀就要往手上割。

不能伤害自己，他清楚，这不是他的错。

他拿着美工刀，指着门。

此时门打开了，站在那的人就是他要报复的人。

他的语调很奇怪。

和之前一样，他再次解离。

和之前不一样，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脸上已经占满了温热的血。

萧邵已经把叶霜的脖子隔开，里面迸发出血液，却让他感到异常兴奋。

妈妈打开门，本来是想问情况，却发现了这一幕。

叶霜被隔开喉咙，房间里全都是血，猩红色一片，而萧邵骑在上面，手里拿着美工刀，一下又一下地隔开叶霜的身体。

他脸上全是血，双眼通红。

他哽咽着，嘴里的言语破碎“太好了……太好了……”

“真好啊，你也跟别人一样，也会怕的啊。”

妈妈直接晕过去。

事后，是萧邵自己报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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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是母亲的控诉，声音很大。

相较于这边就有些过分的平静。

他双眼空洞，总是垂着眼帘，整个人都像是空了。

“你的杀人动机是什么？”

“我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

“我只记得叶霜他进来，说了一些话，然后我就全都忘了，再回过神，妈妈已经晕了。”

“他说了什么？不准撒谎。”

“他说……”

我第一次看见你哭啊，真漂亮，看来计划完成了。

你知道吗？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

但我讨厌你高高在上的样子，随意我要把你拉下来，把你捆在我身边。

看啊，现在不会在有人帮你了。那的妈妈……不，是母狗，可一点都不在乎你了。

现在，你真正属于我，全身上下。

他语气平稳，没有一丝波动，像是编造，但的确是事实。

精神病发作期间杀人是不犯法的。

但他依然可以记得那日法庭上母亲嘶吼的模样。

“萧邵，你个疯子！你不得好死！”

他离开时，眼角划下泪珠，可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他成功了，他伤痕累累，他孤身一人

他翻出所有的照片，好的，不好的，全都烧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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