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跨国,时厌池和坡在陀思和艾伦夫妇的允许下,靠书信联系。
森先生和侦探社已经决裂,所以“离家出走,讨厌诊所”的时厌池可以给乱步写信。
她成了两位侦探认识的桥梁。只不过这俩好上后就不怎么跟她聊天了。
好小子,厌蠢是吧!
时厌池气鼓鼓地拆开坡寄给她的信。
[晚上好,时厌。
昨天吾辈给乱步寄了最新的小说,就是上次给你看的那个。他早上回信说没什么新意...]
?可恶,那个故事她想了五天才在陀思帮助下解决的。
[记得上次你还提到乱步的信太少。事实上他不是故意的,最近侦探社事很多,给我的信也只有寥寥数语。]
[但他也很想你的!不用伤心!
差不多到这里吧!母亲叫我了!]
好吧...她勉强接受这个理由。
但是乱步的信真的很少...快一年了,来信也就八封。
诊所的也是,只有十四封。
可恶,坡在短短几个月内都寄了整整八封!
感觉快被忘了,来这里这么久好像只有陀思最关心她。
“任务来了!”同事用仅会的一句日语呼唤她。
“嗯!”
时厌池离去后,某俄罗斯小饭团的视线终于离开了监控。
他把玩着刚送来的信,笑了笑,塞进已经满是各色信封的抽屉。
——
横滨大街上。
“喂!菜花君!”
“在叫我吗?”太宰治呆呆地指了指自己。
“当然,不然还能是谁。”江户川乱步慢悠悠走向他。
太宰治放下适才的战利品——整整一大袋的绷带,叉腰:“还是不要这么叫我为好,我可不想当蛞蝓。”
江户川乱步才不管他有什么习惯,只是严肃地问:“菜花君,天真妹妹现在在外国,无法给你们回信对吧?”
见状,太宰治终于认真起来:“嗯,没错。”
“那就对了。她被骗了,我们的信估计被截胡了一大半。”江户川乱步不爽地皱起眉,“那个笨蛋说不定还以为自己遇见了俄罗斯第一好心人呢。”
“...倒真是她的作风。”太宰治略微想象了一下,痴呆的Q版时厌池便在脑中傻呆呆地转起圈圈。
毫无违和感呢。
死屋之鼠是森鸥外负责联系的,主要与他们的行动组组长见面。至于首领只是偶尔通过书信沟通。
从来信上看,耍了池奈的大概就是这位神秘的首领了。
“那么,乱步君又是怎么知道的呢?”太宰治不急着想办法,反而先问道。
“这种东西看一眼就知道了吧。”江户川乱步一脸理所当然地说。
收走他们的信自然也会收走池奈的信,从精心挑选甚至仿制的信件中判断得出真相,可是很不容易的。
因为福泽谕吉和森鸥外早早地闹掰了,本身的立场也不同。所以江户川乱步和太宰治他们见面很少。
现在这么一看,这位名侦探的才能还真是可怕啊。
“好了,报酬给我。”乱步伸出手。
“什么?”太宰治眨眨眼。
“报酬。天真妹妹又不是侦探社的人,给你们情报当然要报酬!”江户川乱步鼓起腮,“乱步大人要吃粗点心!”
“诶?可是我没钱啦~”太宰治掏出空空的口袋,悲伤地说,“而且你出来肯定在做任务吧?去诊所的话森医生说不定会打小报告哦。”
江户川乱步盯着他看了会,遗憾地发现他大概率没有说谎。
而且就算硬逼他掏钱,他也肯定会跟社长打小报告!
不可一世的名侦探气鼓鼓地离开了。
太宰治微笑着目送,然后转身就走进了下一家店铺。
——
回到诊所的太宰治先跟森鸥外讲明了情况,然后抛下思考对策的担子,撒欢地跑去卫生间换绷带了。
森鸥外很头疼。
这时,诊所第一靠谱的中原中也回来了。
见到他的惨状,天真哥哥中也担忧地问:“怎么了吗?森先生?”
难道是黑心首领过分压榨,诊所已经入不敷出,即将倒闭,然后从此以后只能靠成为首领的小白脸(划掉)狗腿子生存了吗!
卑鄙啊!
中原中也愤慨道:“我这就去清空港黑大楼!”
“别冲动!跟港黑没关系!”森鸥外连忙按住跃跃欲试的重力使小朋友。
“是死屋之鼠,他们的首领想拉拢时厌酱,偷了我们的信,离间我们。”森鸥外叹了口气。
耀眼的钻石总会惹来诡计多端的小偷啊。
“原来如此,我这就去国外清空...”
“停!”森鸥外崩溃地拉住他,“虽然咱们这是沙雕文,但也不能太离谱了!收手吧中也君!你的天真人设已经深入人心了!”
中原中也无辜地收回脚。
“噗。”太宰治探出头来,面露嘲笑。
中原中也怒目圆视。
太宰治丝毫不在意他的目光,慢悠悠把绷带缠在手腕上:“总之池奈现在在被策反。以她的性子一时半会没事,但时间长了,说不定真会成功。”
“毕竟我们也就相处了一年而已,她在国外都快一年了。”他垂眸,嘴角边挂着嘲讽的笑。
这是事实。死屋之鼠首领的挑拨是他们没预测到的,也没有提前准备策略。
“不能再骄傲自满了,这是最后一次。”森鸥外低声道,“当务之急是确定时厌的状态,想办法联系。尽量不打草惊蛇,否则时厌可能会有危险。”
“这次的事情只是小事,但若是再有就不一定了。”
“我们都要反省一下...啊,中也君不用。”
“喂?几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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