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煌的大厅内此时已是一片狼藉,老者出来后看到硝烟弥漫的大厅皱皱眉:“你在干什么?”
歪在沙发上的少年有恃无恐:“做实验失败了。”
老者有些怒意,嫌弃的跨过满地的碎渣坐到他的身边:“你姐的事情已经有办法了,她很快就能醒来。”也许,只有说出这话的时候,才能从他佝偻的脊背上看出他的心酸与无奈。
但少年却转过身,眼神凌厉,质问道:“办法?什么办法?”
老者一时语塞,他明白那种行径并不光彩。
少年见他哑口无言,一时气笑了:“用别人的人命来做代价的方法吗?她如果知道她是这样活过来的也绝不会接受。 ”
“你就一定要和我这样说话吗?”老者气急败坏指着他。
“不这样说怎么说,难不成和你这个害我家破人亡的凶手好言好语?”
老者猛地站起身来,挥开面前茶几上的陈设,瓷质的茶具砸在地上,摔得叮咣响:“我没有,都是你们的错。”
少年看着他的样子反而冷静了下来:“对,都是我们的错,是我们家不该同意你和我姐的婚约,是我们家不该引狼入室,甚至于我们家当初就不该生下那个恋爱脑。”
老者踉跄几步:“你不要仗着你是她的弟弟,就以为我不敢动你。”
他话音刚落,一枚弩箭破空而来,但是他反应速度极快,立马侧身避开,所以只是在脸上划开一条不长不短的口子,并不致命。
少年趁他闪躲那一瞬间的分身乏术,将早就藏在袖中的匕首用力刺进他的胸膛,但是还是被他伸手挡住,最后只是刺穿了他的手臂。
老者大怒,捂着流血不止的手臂:“你!”
但是,回应他的却只有少年毫无犹豫的致命招式,两人接连不断的攻击让他有些招架不住——他不仅要躲避眼前人的进攻也要提防随时可能会出现的伤人暗箭。
但姜还是老的辣,他双手合十:“第一魂技,万物生。”下一秒,宁荣荣周围立马荆棘遍布,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并不确定偷袭者的位置,所以魂技范围不算小,大的范围导致了他魂技中荆棘的密度不高,而这也给她创造了生的机会。
她飞速的移动位置,以避免向她袭来的攻击,而这也导致她位置的暴露。
老者见到那身青绿色的衣裙,眼神不善:'“是你。”
宁荣荣刚刚躲开一根荆棘,而她上一秒待的地方的地砖已经被其洞穿,她一边喘一边不忘回应他的问题:“不然呢?你以为是谁?”
少了宁荣荣时不时的偷袭后,老者面对少年的攻击游刃有余,甚至还有闲心继续操纵荆棘对宁荣荣的追杀:“本来打算留你一命,不过现在你宁要来淌这趟浑水,这就是你自找的了。”
宁荣荣此时虽然还未负伤,但也是狼狈,身上的衣裙已经被划开几道口子。而少年那边比宁荣荣要好一点,但这只是因为老者念着她姐姐的原因并没有下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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