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不言寝不语,对于杨思悠而言,这顿饭吃的十分无趣。饭后王氏告诉她们房间安排,因为常年只有他们夫妇二人,并不会有外人来,这小木屋只有两间房间。
“我和两个孩子睡一屋,你们两个大男人睡一屋。”张栋原想反驳,王氏微微皱了皱眉,他便还是不情不愿的答应了下来。
裴泽好笑道:“怎么好叫你们夫妇二人分开,还是我带着她们好了。”
“是啊是啊,张夫人,没有裴侍卫给我念话本子我睡不着的。”杨思悠帮腔道。
王氏深深看了他们一眼,轻叹道:“那这样好了,你们二人一屋,意儿和我们一屋。”
一想到自己的好姐妹和张夫人一屋一定拘束的紧,杨思悠原想再撒泼一番,却被王氏抢占先机:“好了就这么定了,不用再说了。”
挪了新地方,杨思悠始终处于兴奋状态,裴泽废了好大的工夫,才哄着她更衣上床。“裴侍卫,好冷啊,鼻子也难受。”杨思悠缩在被子里,鼻音有些重。
原在收拾衣物的裴泽,赶紧坐到床边,掌心贴着她的额头:“入秋了,怕是以前的旧疾犯了。”
杨思悠往里挪了挪,张开被子盖在他身上:“我冷的睡不着。”
裴泽脱了鞋袜上床替她暖被窝,杨思悠从小就怕冷,一到换季身体便各种不舒服,早晚尤为严重,早晨一个接一个的喷嚏,晚上则是手脚冰凉,捂不暖被窝。
一段文章念完,杨思悠也渐渐在裴泽怀里入睡。给她塞好被子,裴泽轻手轻脚下床穿好鞋袜,吹了灯,谁知一出门便看见王氏站在门口。
他赶紧做出噤声的手势,默默走到一旁,轻声道:“思悠最近睡得浅,张夫人小声些。”
王氏轻轻点了点头,将他带到小木屋外。“张夫人可是有何事?”裴泽想了一路,始终不知道她能有什么事需要用到自己。
“听说杨大人想让思悠拜师?”裴泽微愣,眼神中的慌乱都被王氏一览无余,“明眼人都瞧出来了,你和思悠已经不是单纯的侍卫和小姐了,至少,你对她的感情已经不同了。”
裴泽像是被使了定身咒,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一声不出,王氏的话是什么意思,她究竟是提醒自己要远离思悠还是……
“你若想赌一把,就坚决不能答应,否则就是毫无希望,规矩你是知道的,婚礼禁忌中最重要的,同姓不婚,隔辈分不婚,师徒不婚。”王氏直直的看着他。
裴泽越发看不懂,听王氏这话倒像是帮着自己的,他退后两步,抱拳单膝跪下:“求张夫人指点。”
“取其实而去其名。”
这七个字在裴泽脑子里不断重复,说着简单,可要怎么说服杨时安才是一大问题。
裴泽坐在杨思悠房门口思考了一夜,她是小姐,他是侍卫,她才八岁,可他已经二十六……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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