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几乎没有行人,微明的月光,冷寂的照着光秃秃的路面,远处的建筑暗淡的带着些黑影,静静的似冻在地上,只有俩旁的路灯闪着点白光,树木微动月色更显的微茫。
看着苏摩脸上残留的面汤,在月光之下,发出点点星光,知溪见状,不由得笑了起来。
苏摩才知道自己有点失仪,慌忙擦擦油渍,躲避着知溪的目光。
“你怎么有空回来?”语气里似乎有些责备,这一年里,确实空虚了不少,没有知溪,有的只是她留下的那一摞没有温度的典籍,技艺,禁书,从政……应有竟有,种类齐全,部门分类,有的甚至是一些禁书是被知溪亲手所抄录,或是撰写。还有时不时差遣青王使者送来的东西,她只会时不时的在夜幕降临时回来看看自己,可他虽然知道,但他还是在睡觉。只有陪空桑太子学习完才会有时间来看看自己吗?和那个太子相比,我就那么无关紧要吗?
“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很忙的。”知溪只能有气无力的解释。
“可是他从来就不需要,也不珍惜你的付出,不是吗?”你为何不愿意为我付出那么多?
一针见血,让让难以回答,尴尬的气场瞬间延展开来。
“这是我的职责。”最后只留下这一句苍白而无力的回复。
“哼!职责?什么时候自己按的吧。”苏摩无情的嘲讽,却也是残酷的事实。外面对知溪的存在和作为众说纷纭,诋毁,厌弃之语屡见不鲜。没人敢在她面前说不代表她就不知道,也不代表她不在乎。
“你说得对,那你呢?不也和他们一样?”知溪自然知道,“外柔内柔,人辱之;外刚内刚,人毁之;外刚内柔,人轻之;唯有外刚内柔,方可成器。”的道理,奈何世道无常,鸡汤无用。
知溪败兴而归,向屋内走去,空留鲛人少年和他的偶人,静静地呆在那里,她是生气了吗?
静静地看着那盏明灯亮起,一会儿又熄灭,她就寝了。今天不回白塔了吗?还是明天早上回去?
如潮水一样的碧蓝色眼睛,静静地看着那紧闭的房门。思绪万千,深秋以至,丝丝微风轻轻划过鲛人的凝脂般的脸颊,抚乱了少年蓝色的头发,夜似乎很冷,似乎可以冻住少年的血液,而那扇通往温暖与沸腾的门却被紧紧闭合,让人难以企及,他不敢再靠近,怕哪里的人会告诉他自己害怕的真相,告诉自己他只是一个棋子♟️。
寒风瑟瑟,令人害怕,他好冷,渴望着那扇门里的温暖,明明她就在那里却如天上的辰星一般,难以触及,寒冷而孤傲。
当一束光照进黑暗,那这束光就有错,但当那束光永远不会离开黑暗,那……那束光,便叫“救赎”。
也许,生活在黑暗里的你,从不需要光,是她给了你光,但当她离开时,那你就会以为这是她的错。
但,是吗?我们应该习惯任何人的忽冷忽热 也要看淡任何人的渐行渐远应为这是成长的必经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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