炀喜最终拉着朗灰来到了学校里的一处湖边,快十一月的天气,湖面如镜子般平正无一丝波澜,倒映着岸边的垂柳,静态中更显安谧,四周更是寂静无人,倒是个叙事的好地方
炀喜就在这里说吧
炀喜挑了个湖边看起来还算干净的长椅,自顾自地翘着二郎腿坐了上去,手则随意地搭在了椅背上,看样子并不打算让朗灰也坐过来
尽管是坐着抬眼仰望着朗灰,炀喜明面上的那股子气势仍是让人不寒而栗,知道的以为他们在谈心,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条子在审判犯人呢!
朗灰:好……
朗灰独自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组织语言,又或者是因为难以启齿的缘故,直到炀喜面露倦色,才使得他不得不开口
朗灰:我来到这里之后,准确的来说是遇到你之后,就开始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
炀喜嗯?
炀喜心里咯噔一下,会不会和自己曾经那个只出现过一次的梦类似?
朗灰:这样好了,我把梦里的内容串联起来讲给你吧
炀喜行
朗灰:大概就是,嗯……我知道这很荒谬,但是梦里的内容我都能感同身受
朗灰:在一片草原上,有着狼羊两个对立的族群,有一天狼王的儿子灰太狼在野外受伤后恰好遇到羊村的下一任继承人喜羊羊,意想不到的是,喜羊羊救了他,并且他们并不像公认的那样水火不容,反而私定了终身,密谋狼羊和平的事情……
朗灰:之后的发展我就没有梦到过了
炀喜然后呢?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炀喜挑了挑眉,似乎对这个故事没有那么感兴趣
朗灰:我的铃铛……
说着,朗灰从脖子里掏出了那用鲜红的红绳串起的金色铃铛,明晃晃地举在炀喜眼前
朗灰:你上次说这是你的
炀喜我……
炀喜怎么会知道自己上次是抽了什么风才说出的那句话啊
炀喜我就是瞎说的,你还要当真么?
朗灰:这肯定不是瞎说,因为我梦里的喜羊羊,脖子上戴着的,就是这个铃铛
炀喜啥?
炀喜彻底傻眼了
炀喜一模一样?
朗灰:一模一样
看着炀喜一脸的不可置信,朗灰卸掉了挂坠
朗灰:要不你戴戴试试?
炀喜不……
炀喜不用了
炀喜垂下了眼眸,轻笑一声,像是自嘲,又像是觉得可笑
炀喜说起来我也做过这种梦啊……
朗灰:什么?你也?
炀喜嗯
炀喜不像你这么频繁
炀喜只有一次
朗灰:那……
朗灰:你梦到了什么?
朗灰迫切地想要把事情理清楚,已经顾不得炀喜生不生气了,直接坐在了长椅上他的身旁
炀喜很自然地将手臂搭在了朗灰的肩上,心情似乎好了一点
然后平静地说出了一句话
炀喜梦里我死了
………………
有那么几秒钟,连空气都是安静的,朗灰的脸色更是静止一般,僵硬地毫无变化
炀喜我是那只羊,躺在一片血泊之中
炀喜而那只狼……
炀喜我只听到了他无声的哭泣……
朗灰:是这样的结局吗……
朗灰对前世所有的美好幻想都破灭了,最近的梦境也隐隐有了这种征兆,他早该想到的!
可是知道了又有什么办法,尘埃早已落定,灰太狼和喜羊羊已经双双作古,任凭他再不甘,再后悔,再难过,最后都只能换来一声无奈的叹息……
炀喜所以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朗灰:我……
朗灰:我不知道
朗灰弯下身子,将头深深地埋在了两臂间
面对这种情况,炀喜只得无奈地轻抚他的背,谁会想到本来是自己情绪激动,到现在反而是朗灰难受了
——未完待续——
作者本人更晚了抱歉(并不真诚)
作者本人(捂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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