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绣球》上

华灯初上，盛世繁华。

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叫卖声络绎不绝，时不时还有异域他乡的面孔。

虹猫和蓝兔身骑白马，随着人群游走在热闹的街道上。纵使是蓝兔这种见过各种稀奇名贵的人都不忍掀开斗笠轻纱来瞧瞧新鲜。

“不亏是天子城池，盟主庇佑。真是繁荣祥和，安居乐业啊。”

少年在身旁不禁赞叹，见他剑眉星目舒展唇角微扬，好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随着人群七扭八拐间不知何时来到了有名的全宁街。这街出名在街道内皆是茶楼酒馆，勾栏瓦舍。听闻文人骚客世家子弟们都喜爱在此推杯换盏吟诗作画。

虹猫蓝兔只觉热闹，往街道内打眼一瞧一绣楼前，人群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锣鼓喧天。接着耳边传来两个束冠摇扇的公子兴奋得议论道。

“诶，听说了吗？胡玉楼里的第一舞姬今日为自己赎身，要抛绣球招亲！”

“切，不过一妓女。要我说还得是那大名鼎鼎的蓝兔宫主，诗才兼备武功绝伦。那才是第一美人，君子好逑之女。”

“嘿，你可别说。这舞姬玉罗姑娘卖艺不卖身，容貌娇美还有三分像那蓝兔宫主，不仅如此听闻她还饱读诗书礼乐，功夫也是略知一二，好多文人墨客世家公子坠千金求一笑呢！”

听着二位公子的讨论，蓝兔也起了几分兴趣。见过比武招亲还未见过这抛绣球招亲，从前也只是从前略有耳闻，如今终于能亲眼目睹了蓝兔就不免露出小女儿的姿态，二话不说一把拉住虹猫的缰绳就打马就往绣楼那儿去。

来到绣楼前，由于人群太过拥挤虹猫蓝兔骑着马匹，就只好在正前方的外围寻了个空旷的地界。好在马背还算高他二人眼力也好看个热闹绰绰有余。

突然热闹欢呼中夹杂一个突兀的声音。

“有人看到我孩子了吗？求求大人我的孩子不见了……”

二人寻着声音看去，一位看上去年岁不大的妇人眼里擎着泪焦急忙慌抓住过路人询问。

蓝兔见她悲痛模样，夹紧马腹踱步到妇人身边一把拉住妇人柔声问

“夫人何事惊慌，小女愿闻其详。”

妇人见蓝兔和紧随其后的虹猫一身短打，背缚长条布包一股江湖侠客之风后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紧接着就要跪下。

虹猫刚才来到蓝兔身旁就见妇人要跪，惊道“夫人快快请起！”蓝兔眼疾手快已然抽身下马扶住了妇人。

妇人攀住了蓝兔递过来的手臂抬起了头话语急切的说“适才民女和鄙子被挤进人群，不幸脱手孩子便没了踪迹。人那么多鄙子还小民女实在不敢想，求少侠姑娘救救孩子！”

妇人说完泣不成声，蓝兔搂住她缓缓安慰又问了孩子的特征后看向虹猫。虹猫明了顿时借着马背高处快扫视了一圈，很快就在人群中间发现了男孩。

“各位适婚的青年才俊们，少爷公子们。今日是我们的玉罗姑娘出阁之日，相信各位都有所耳闻我们姑娘的美名。希望各位有缘郎君前往楼台前方争夺绣球。”

绣楼上传出赞礼官的话语，一语言毕头戴红纱身披霞帔的婀娜女子走出，人群更加骚动。大家都朝着绣楼的下方拥挤着，六七岁的孩童就被推搡着大哭起来。

虹猫心道不好，急忙把缰绳递给蓝兔又嘱咐一句“在这儿等我回来。”后运起长虹心法凭借着踏雪寻梅在空中虚跨几步就来到男孩儿的上方。

男孩儿正好在人群中央，众人的视线一下子就被这突然降临剑眉星目宛若谪仙般的白衣少年所吸引。绣楼上的小娘子更是上前扶住栏杆，想透过红纱盖头看得仔细些再仔细些。

虹猫一心只想救男孩儿哪儿知道这些。

人们都在以为这是一出鲜衣少年是施展身手博得美人青睐，让他人不敢与之争抢好戏时。

谁曾想少年行若游龙般长臂一伸一把捞出了一小男孩儿。小男孩儿甚至并未察觉还在嚎啕大哭虹猫便把他送到了母亲跟前。

人群喧嚣沉默了一瞬然后又如同热油滚水般沸腾起来。

“豁，好俊的功夫。”

众人纷纷附和着，虹猫只觉得惊扰了诸位便回过身儒雅谦和的向人群拱手道

“鄙人不才，献丑了。”

说罢便转身安顿孩子和妇人。

妇人连忙从蓝兔怀中抽出接过虹猫手中哭泣的男孩，又连声谢到。

“少侠救命之恩民女无以为报，望少侠有事尽管吩咐，民女必竭尽所能。”

虹猫抬手轻轻摸了摸男孩儿的头朗声“夫人客气，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几番推脱妇人见虹猫蓝兔实在执拗不求回报只好退而求其次。

“听二位恩人口音不似中原人，若恩人还未找到住所便来民女夫家的客栈歇脚以做报答吧。”

虹猫蓝兔见此互相对视一眼像是确定，随即展颜向妇人微微点头应了。

谁知耳边突觉风流涌动，习武之人本就对周遭环境敏感不料如今人多耳边杂乱间竟疏忽了。定是方才如此高调让昔日歹人认了出来，人多为辅想以此加害。

虹猫迅速车转身体，一手扶着背后被布条包裹住的长虹，一手起势抵挡在胸前。蓝兔被虹猫遮挡住视线就也以为是敌袭瞬间护住了妇人和孩子。

而后便傻了眼，这…一个红绣球径直砸进了虹猫怀中。

其实就在刚才，看见了意气风发的少年那姑娘着实胆大，不背过身去绣球就直接朝着那少年抛了过去。人们见识了那无语伦比的轻功谁还敢抢啊。

于是众人就看见了刚才的一幕，红彤彤的绣球就在少年察觉转身之际啪叽一声砸进了少年坏里。

虹猫呆愣在原地，瞧了瞧手中的烫手山芋又回眸委屈巴巴的看着蓝兔，只得向蓝兔投去求助的眼神。结果蓝兔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甚至还憋着笑努力压制住那快溢出来的幸灾乐祸。

赞礼官还在热情得邀请少年来到绣楼上，想让其阐述一下抱得美人归的心情。虹猫抱着绣球眉角抽了抽，蓝兔在身后带着妇人和孩子悄声在耳边告诉了虹猫客栈名字就以放马匹和行李为由溜走了。徒留我们虹少侠一人去也不是不去不是。

………………接上文………………

  自古美人配英雄，更何况这英雄还是个少年江湖侠客。在赞礼官的带领下众人不免跟着起哄。

这玉罗姑娘说来也是胆大，不知是因为在这风月场所久了的原因还是受江湖不拘小节的习惯熏染竟见绣球砸进少年怀里就径直的自己掀开了盖头。

好在现在这儿民风开放，好多时候女扮男装也不足为奇。但虹猫也不愿就此误会，只得跨步上绣楼以作谢绝。

虹猫才攀上楼台就见女子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那眉眼间还当真像蓝兔。虹猫不免想到刚才蓝兔戏谑自己时那弯若月牙似的眼睛，不漏声色得勾唇一笑，行回去再找你算账。

正想着女子传来了羞答答的声音传入耳中“少侠，按照约定我的绣球扔进了你手里我便是你的妻子。”

虹猫回过神，就这文人的礼法作了一揖了表对姑娘的尊敬后。在女子和众人迫切的目光中虹猫细细思量了一下，猛得想起了蓝兔生辰送的玉佩。

前些日子虹猫为了准备蓝兔的生辰礼物，在雪上之巅岩浆口特意寻了一良玉。

这玉由于生长环境特殊，年年位置不定。虹猫废了好一番功夫受了点皮肉之苦才拿到它。

玉石属性为半阴半阳又有助长功力之效，虹猫以属性不和为由做成阴阳两半的龙凤扣。虽然二人已经相互表达了自己的心意，但这成婚男女用的龙凤扣着实还是太过大胆了些。

虹猫想着自己还未正式提亲蓝兔在外还是未出阁的姑娘就只得把龙扣寸步不离揣怀里。送给蓝兔凤扣时看着虹猫身上的伤还是不免被蓝兔教训了一顿不珍惜自己，不过看的得出来她是开心的紧。

有了主意，就见少年小心翼翼的从怀拿出一佩囊，递给女子看。在众人好奇的眼神中女子面色羞红还痴痴的以为这是少年给予她的定情信物期待的打开了锦囊。

囊袋中除却一玉佩后空无一物。

相传君子无故玉不离身。玉佩往往是表示一位男子温润如玉翩翩公子的象征，如若是送与女子便是私定终身信物。

可这玉佩，怎的是龙凤扣？还只见龙扣不见凤扣何在？

女子向少年投去不解的目光，少年也知她问的是什么，就用只有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

“在下多谢姑娘青睐，只是在下家已有家室拙荆又善妒只得婉拒了。”

见他虽然说着擅妒但嘴角却不自觉的高高扬起，眉眼间更是温柔得像是能掐得出水来。

玉罗姑娘平日里都是被公子文人们追着捧着的，自认为引以为傲的容貌好似也没吸引到他。她哪儿受过这等委屈，千金难求的美人如今被当众拒绝？

玉罗姑娘看着台下一双双盯着自己好奇的眼睛，不免得有些恼。

“我不管，既然绣球到你手里了你就得给我一个交代！”

闻言，虹猫忙向后退了一步。

  以往行走江湖虹猫虽也有遇到过想以身相许的女子但大多只需要婉拒就好，哪儿见过有现在这样众目睽睽誓不罢休的。

虹猫思来想去，还是给姑娘个台阶下吧。

“在下多谢姑娘青睐，只是在下家中贱内善妒姑娘容颜秀美，在下怕实在是委屈了姑娘。还望姑娘另觅郎君吧。”

虹猫这回虽是对着玉罗说的，但是声音却穿入了每个人的耳中。还说什么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而错失良缘。

虽然话术周全，但是也瞧得出是这位公子不想娶这闻名的第一舞姬。

说罢虹猫快速翻过栏杆道了句告辞后，便越上屋顶走了。

时间也不早了，看着玉罗姑娘不知是气还夕阳照射下的红脸，就见她迈大步向绣楼内径直走去。众人也以为姑娘家面薄，赞礼官主持着说招婿再议人们便三三两两的散了。

不过一会儿人群散的差不多了，绣楼的屋顶也越出了一位一身短打江湖做派的女子，玉罗姑娘。

玉罗姑娘虽说自己的轻功确实不如那少年，但是以她对这城池的了解想追上应当是可以。何况他貌似忘了样东西。

少女凭借这地形优势远眺这，不一会儿就看见了那白衣少年。抬腿就追了上去。

天色渐渐黑了，这少年怎么跑这么快啊？终于就在少年停下观察地形时，玉罗一下子来到他身后的屋顶。

虹猫其实早就发现了这姑娘，她跟了自己一路轻功也算得上上成，要不是没找到路自己早就把她甩开了。可能是和蓝兔在一起久了路痴也被传染了。

穿过街巷，来到城中的河边忽然在河的对面看到了蓝兔说的客栈“满月霜”。一不做二不休就在此甩掉她吧。

虹猫扭头看看周围一条河流拦在面前，旁边还有一大虹桥。这貌似是东西市场的交汇之处，岸边还停靠着商船，人多繁杂热闹非凡。

耳边传来孩童嬉闹的声音，一盏盏祈天灯荷花灯流在水中又飞向云端。

有了，虹猫在楼顶面朝着河流背着手不跑不躲。

玉罗见少年停了下来，看上去也不像是认路反而是在等人？犹豫着来到了虹猫所处的屋顶。

虹猫听见身后女子落地的声音，勾唇一笑只侧转脸道

“姑娘追了这么久肯定也累了，不去我们在此别过可否？”

玉罗早知他会这么说想着她便道一声“等等。”谁知虹猫哪儿会等她。

于是就在玉罗转身拿出锦囊时，回头就见少年单脚点地，飞跃上了祈天灯。少年身后明灯万千独独他一席白衣背负着手宛若神明降世，神圣又带着人间烟火让人不住向往。

见此情景玉罗就像是迷住一般鬼使神差的竟也想越上祈天灯。虹猫见此也是一愣，追了自己那么久还想在这薄薄的纸灯上立脚可不是事。突然看到了她手中的囊袋。

“锦囊！方才跑太快了我的龙扣没拿回来！”

刚才还在灯上欣赏美景，还想着有机会带蓝兔一齐看看时，猛的回头看到了本该在自己身上的东西笑容一下子僵住。

更要命的是这姑娘还跳上这天灯！先不说这天上飞的天灯，她踩这水中的莲花灯都好悬不会掉下去。

瞧着那姑娘就带着他的玉佩已然越上天灯，又因内力不济踏破了灯纸惊呼着护住怀中的锦囊向下坠去。下方还是停靠的商船帆。

虹猫二话不说急忙踏空，抽出束缚长虹剑的长布条便甩开缠住女子。

但身处空中已无有借力点，虹猫咬牙只好以身为轴调换方向用布条先把姑娘甩到岸上。

玉罗睁开眼见自己平安无事得落在岸边又连忙看了看怀中的玉佩，好在并无大碍后又匆匆跳上甲板看看救了自己的少年。

就在刚才，虹猫甩开少女后见尖锐的船帆矛头对准了自己的胸膛，便使出浑身的力气旋转了一圈随后抬手护住了自己的头和胸部。但是船帆矛头还是划破了后背肋骨而后重重得摔在了甲板上。

“喂！少侠！你没事儿吧。”

呼喊间玉罗无意间瞧见了少年背上尤为打眼的长虹剑鞘，但由于少年醒了干咳了一声只得带着疑虑作罢。

“别摇了，我的玉佩没事就谢天谢地了。”

少年说完便起身连忙起身抽回布条重新包裹住了长虹而后又看了看自己的伤，好在只是皮外伤比起以往的的种种差远了。

玉罗看着虹猫背后的血哭得很厉害了，抽泣着拿出锦囊而后扶起正欲爬起来的虹猫道

“你是因为救我才被船帆伤了的，那东西这么高就算是神仙来了也得见血！我…我对不起你少侠！”

虹猫站起身来，看着身边的搀扶住自己的女子。只得弓着身子后退几步，但是确实伤口还渗着血，疼痛不已只得温言劝慰

“姑娘无需挂怀是因为我你才会踩上那祈天灯，如若今日就算不是你在下也是会出手相助的。更何况…在下的玉佩还在你手中。”

女子听闻后本想搀扶的手却突然放了下来，不由得更加好奇这少年的妻子是以何种能耐让其就算身处危险也要把这情定之物给救下来。

“想让我放弃你也可以！让我见见你的妻子我也好知道我究竟输在哪里。让我输得心服口服一些到时候我就把玉佩给你！”

虹猫闻言，只见少女的手一把拉住自己的臂弯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只得应了下来。

其实不怕她不还自己玉佩，也不是怕她死缠烂打。说真的虹猫就是想看看他那满脸正经清冷温柔的蓝大宫主吃起醋来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虹猫给少女说了客栈的名字后就由着少女跟着着自己来到了客栈门前。

“就是这儿了吧，少侠。”

虹猫轻轻嗯了一声，就径直的进入的客栈。不一会儿小二谄媚的上前询问，虹猫很快就得到了房间的位置。

但是还是怕蓝兔担心，只好在大堂内要了几块干净的布匹，简单缠住自己的腰身好遮盖住有点明显的血迹后才上楼寻蓝兔。

与此同时蓝兔正端坐在窗边的案几前喝着茶，想着这虹大少侠怎的如此磨蹭，是被佳人绊住了脚？但回想起以往对想以身相许的女子避如蛇蝎的虹猫后又独自一人笑出了声。

咚咚咚，一轻两重三下规律的敲击声传进了蓝兔的耳中。

呦说曹操曹操到。

蓝兔起身径直打开了房门，只见虹猫站在门前身后似乎还跟着一位少女。心中虽疑惑但还是想着先请进来再说，蓝兔话刚到嘴边就被虹猫堵了回去。

“让夫人久等了。”

啊？？！！蓝兔听到夫人这词一下子涨红了脸微微一愣然后又迅速反应过来，好啊拿我挡剑呢。

蓝兔一时心中明了，顶着虹猫戏谑的目光顺手拿上他递过来的剑。但为了掩饰一时消不下去的红脸只得转过身拿东西去了置物架，嘴里还连连招呼着少女快进来坐俨然一副温婉夫人的模样。

玉罗从虹猫身后探出头来却只瞧见了蓝兔芊芊背影，就只好听着招呼便进了屋内。

在虹猫的邀请下，玉罗一人端坐在桌子面前，虹猫便忙跑去和蓝兔一起备茶。

玉罗一时百无聊赖就手托腮垂着眸，另一手在桌上画圈打发时间。

“姑娘久等，快来喝茶吧。”

耳边传来了银铃般的声音，玉罗慢悠悠得抬起头却猛的瞧见面前的女子端茶缓缓走来。好一个倾国倾城绝世容颜。缓缓几步自带风情又不娇柔俗气甚至还有几分莫名的洒脱高洁，叫人看了清心舒畅。

玉罗呆愣住，连蓝兔递来的茶都忘了接张着嘴脱口就是一句

“这就是你那善妒的妻子？！她嫉妒谁啊？”

啊？！妒妇？！这下轮到蓝兔不会了，嘴角礼貌温柔的笑都僵硬了不少就回头盯着虹猫。

虹猫心道不好，这姑娘也是真性情怎的把这糊弄她的话都说出来了？只见这二脸懵有一个还带着阵阵寒意，虹猫不禁心虚。

大丈夫能屈能伸，就算英雄也有左右为难。虹猫也是没了法子只得洋装伤口骤然疼痛，惊呼一声捂住了背。

蓝兔见状这才收回隐隐怒气反应过来，他腰带怎会缠这么高？都快束完整个腹背了。蓝兔快步朝走到虹猫身旁抬手就扯虹猫的衣服。

  虹猫看着自己小片裸露出的肌肤急忙按住蓝兔掀衣服的手，眼神示意着玉罗姑娘还在。

 诶不对，自从第一次年少时见他他叫过疼后他后来受伤就一直承强了，怎的今日如此坦诚？而后蓝兔扭过头就见玉罗姑娘左顾右盼一脸我没看见你们继续的模样。

好啊，吸引我的注意力是吧。

蓝兔瞥了一眼虹猫随后得体得向玉罗姑娘道

“姑娘，我要给郎君查看伤势，劳烦姑娘在隔壁房间歇息片刻。届时再有何事我和郎君再来拜会姑娘，多谢。”

蓝兔虽然温温柔柔得笑着却处处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气质。玉罗见此，自己如果再不识趣那真有些不知好歹了，而后应了声好便出去了。

蓝兔见门将将才合上就收起了笑容，回过头查看着虹猫包裹住的腰腹还不忘记调侃

“少侠好演技，好悬连我都骗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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