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你们回来的那个孩子?”隐边给有一郎上药一边若有所思道,“说起来她和你们同岁呢,不过命就没有你们好了,是主公夫人从黑市里买回来的。”
“所以她就留在了夫人身边当暗卫保护主公一家,你们运气不错,恰好遇到了夫人一家出游得以被救。黑市里有多么肮脏是连我们成年人也想象不到的,不过那个孩子看起倒是恢复的蛮不错的。”隐指了指跟在天音身边的矮个子的小女孩,“你们看,她逢人总是笑着。”
“笑,便是开心吗?”刚才一直盯着天空发呆,头上缠着绷带的无一郎此时问道。
隐看向无一郎的眼神里充满了悲怜:“大部分情况下是吧,如果不是发自肺腑的感情,表现出来又有什么意义呢。”
隐在讲到一半的时候无一郎就已经转头去看地上的花朵了,也不知道他究竟听没听进去。
处理完伤口的有一郎十分紧张地扯住准备起身的隐:“我弟弟他......”
隐略微惋惜地摇了摇头:“看样子,他已经失去常人的感情了。”有一郎的不可置信的表情让隐有些于心不忍,“和其他被鬼袭击的人们比你们已经很幸运了,他们失去的都是至亲和性命,至少你们一家人都还活着。”
有一郎暗暗攥紧拳头,心里一阵悲痛:“......有什么方法可以让他恢复吗?”
隐被有一郎的目光盯的有些发毛,无奈道:“也许,我是说也许啊,可以尝试一下见景生情的方法,不过还是算了吧,你们还太小了怎么可能斩杀鬼,天才又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遇到的。”
见有一郎沉思的模样隐还以为他打算放弃了,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肩收拾好东西转身去帮忙抬架子上的伤员了。
腿上缠着绷带的有一郎一瘸一拐走到无一郎身边,尽管有被无一郎搀扶着但想要坐下还是很艰难,他握紧无一郎的手:“你放心吧,哥哥一定会让你恢复的。”
无一郎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他思考了一阵不解道:“我现在....不正常吗?”
有一郎一时间语塞。其实无论无一郎是什么样他都可以接受,在他眼里他的弟弟无论如何都是最好的。
可他又不甘心,无一郎还是个孩子就失去了感受喜怒哀乐的能力,从此以后他的人生就要静的像一潭死水了吗?
有一郎眼神坚毅起来,他用拇指轻轻抹去沾在脸上无一郎的灰尘:“你只是暂时这样而已,我相信无一郎可以恢复的,像以前一样。”
无一郎的眼神没有光彩,他歪着头似乎是在发呆。
有一郎叹了口气,在心里暗自发誓一点要把曾经的那个无一郎找回来。
不过那个大哥哥说的对,鬼可是极其险恶的而他们之前又从未接触过这方面。
或许有个铤而走险的方法......有一郎把目光投向树下守在那一家人身边的女孩身上。
休养了半个月后,有一郎向父母提出了这个请求。
时透夫妇早已知晓有一郎的想法,对此时透夫人只是揉了揉有一郎的头,轻声说道,“只要和家人在一起的话,一切困难都是可以克服的。辛苦你了,有一郎。”
有一郎的眼睛发酸,他把头埋在母亲的怀里,良久后,轻轻地嗯了一声。
和父母在家门前挥手告别,有一郎牵着无一郎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家,踏上前往鬼杀队的路。
“那个孩子叫佐佐木祈。”他想起来那个大哥哥对他说的话,“不过我建议你不要去找她。”
“为什么?”
隐凑到他身边弯下腰,小声说:“因为那个孩子用的是月呼啊,你可能不太了解鬼杀队的历史,百年前的一位主公就是被使用月呼的一名队员杀死的,后来那名队员投入鬼王的麾下。月呼是他开创的后来的相关书籍又被销毁了.....到底是不详的呼吸法。”
“那把她留在主公一家身边不是很危险吗?”
“这个就不清楚了,主公的想法我们又怎么会知道呢。”隐沉思片刻,“毕竟她可是从黑市出来的,之前也发生了一系列的怪事。”
“关于你弟弟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对于鬼的袭击只能说是不幸中的万幸。”天音停顿了一下,“你们想跟着祈学习的事情我并不反对,但祈是辉利哉的贴身暗卫,所以你们还是去征求一下他的意见吧。”
他们离开之前天音对他们最后说道:“就算被拒绝也没关系的,鬼杀队还会为你们安排新的师傅。”
那时的有一郎认为被拒绝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他也并没有想到辉利哉的暗卫其实并不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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