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来了新御史吗？爷爷，你怎么可以不等我醒了再说，我也是御史台的一份子啊！”一位齐刘海姑娘走进来，假意生气地说。

  蔡御史见到她之后笑道：“哈哈哈，这不是想让你多休息会嘛，没想到你自己起来了，那我再介绍一下，这位新来的御史名为余梓绮，你们以后相互关照一下。”

  余梓绮站起身朝她点点头，友善地说到：“你是小多吧？小女余梓绮，幸会。”蔡小多惊讶地回答：“你怎么知道我的姓名的？爷爷告诉你了？”

  余梓绮思索了一下，回答蔡小多：“不是，听武姐姐，也就是现在的武德妃说的，她说御史台还有一位女仵作叫蔡小多，而且——还是武梓杉的青梅竹马，自然就认出来了。”蔡小多没听出余梓绮话里有话，武梓杉倒是听出这话意有所指，看了一眼戈方鼎，却发现他没有任何反应，武梓杉又收回了目光，看着余梓绮。

  蔡小多没多想，也笑着对余梓绮说：“原来如此，幸会啊！”

  余梓绮再次点点头，示意蔡小多来她身旁坐下，随后自己也坐了下来，问了一句：“进京使节刺杀案还没有点进展吗？”

  戈方鼎听这个问题，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分。武梓杉见状，光明正大地握住了戈方鼎攥着拳的手，轻声说：“别担心，我会帮你查出来的。”

  余梓绮看到了武梓杉的举动，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连忙找补：“额……就是，我就是想知道办案的进度，没别的意思，实在不方便就不说了，没事的。”

  戈方鼎再次露出了笑容，跟余梓绮说：“没什么不方便的，这个案子始终没抓到凶手，而且我们从龚家灭门案那次，我们就发现往后的每个案子都跟进京使节刺杀案有关，而且还牵扯出了两年前的……柳家灭门……”

  武梓杉不舍得想让戈方鼎自己揭自己的伤疤，便替他说了下去：“我们开始怀疑，这些案子是有一个未知的人，在背后操纵着一切，只不过是我们站在光明处，那个人站在黑暗处，ta看得见我们，可我们却看不见ta，所以ta才能操纵着这一切。”

  蔡小多也接着说：“而且受害的这些人，死法大多都很奇怪，凶手大多也都有些苦衷，应该是ta利用着这些来操纵的，甚至有些很有针对性和目标性，几乎没有随机性的可能发生。”

  余梓绮听了他们三个的见解，大致也明白了意思：“你们是想说，这个是一个很大的局，而背后有一个主谋，对吧？”

  武梓杉回答：“你可以再往深一点想。”余梓绮闻言，一下想到了什么，露出惊讶的表情，看着蔡御史小心翼翼地说：“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蔡御史察觉是在问他的意思，轻轻点点头，默认许可了，余梓绮不由得压低声音：“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个主谋是朝廷里的人，还是那种……权利很大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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