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相当在意马克思临走时扔给斯摩格的东西是什么,当时囫囵看了一眼,黑黑的,圆圆的,似乎还有两个小翅膀。
什么东西啊。
不过他也不可能随便就扔给斯摩格毫不相干的东西,看那个东西的形状,好像是……
想清楚的瞬间我觉得相当失语。
只能说感叹与复杂的心绪齐飞:“还真是相当少女心的东西啊,”蝙蝠公仔什么的,“怪不得那个斯摩格要爆发出那样的吼叫呢。”
总之我和马克思就继续出发了。
伟大航路上总是会发生各种意外,原本想瞻仰一下老沙,但老沙似乎分外高冷,实在不予接待,我们只好悻悻而归。
看来只能等以后的机会了。
因为马克思天天给我洗脑的缘故,现在复仇的事情我也没有再怎么想了。
都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暂时修养羽翼几年迟拿几年屠刀,也是一样的吧。
说到这个就不得不提到修行。
关于修行最好的方法是啥?
“当然是在一次又一次的严重危机里磨炼自己。”马克思这么说。
我表情相当复杂:“但是,危机啊,你不觉得,我们现在就处在严重危机里了吗?”
这话说出口的时候我和马克思正处在千米以上的高空,肉眼可见的是下面将成为我们落脚点(死亡点)的广阔大陆。
我摆出个沉思者的姿势,任日光与猛烈的风剥的我脸皮生疼。
这一切还得说到半小时前那场和空中飞贼的不靠谱的打斗。确实,上了他们的飞艇实属我们“不小心”,但是在消失之前就被他们发现,就更“不小心”了。
总之,那群人狡猾地打开了舱门,并且狡猾地推下了我们。
现在,我两就如无根浮萍漂浮在广阔的天地之地,只待落叶归土于大地。
然而,办法我们一早就想过了。
明明我很怕太阳,这样下坠导致伞也无法用,所以蝙蝠形态也无法顺利变出。
看来,目前……
我又换了个横卧的姿势,撑起下巴,“只能等死了吧?”
马克思满头黑线地吐槽我:“你还真悠闲啊。”
“明明都快灰飞烟灭了。”
我白他一眼,“废话,明明我也很害怕。”
“既然害怕,那就一起来想想办法啊!”我看见他拿下一直紧紧压在脑袋上的黑色礼帽。
马克思不知道为什么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同时盯着礼帽道,“那么出来吧,空中飞艇。”
“?+*!/”一阵不知名甚至像在搞笑的音效过后,出现的是一架难以形容的丑陋机器。总之,完全不像那艘真正的空中飞艇,而更像一架拙劣的玩具。
我be like:“这什么……阿巴阿巴阿巴。”痴呆.jpg
马克思立即捂脸哀嚎:“这这这,我不行了!!我已经太紧张,导致脑子一片混乱了!!天,还是你来吧!”
“噢好吧。”
我搭上礼帽帽沿,同时握住他的手,闭上眼睛苦思冥想起来。
“快,快想想啊!”
“你别催啊!”我继续闭着眼睛绞尽脑汁。
突然帽子里“噗”地一声——
一头白色羽毛,看上去鸡不像鸡蛇不像蛇的巨怪狼狈挤了出来,然后迅速咆哮着惊恐坠落了下去…
马克思先是不可置信地望了望我,然后开始抓狂地吐槽。
“这是什么?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额,这好像是鸡蛇,是推进城的牢狱看守。”
“你怎么会去过那种地方?还有,这玩意根本就不会飞吧!”
因为他的激动(怕死),我也变得情绪激动了起来。
“我怎么会知道啊,那都是八百年前看过的了!”
“你八百年前到底在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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