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柏】由衷

*短打

*写崩了，超级ooc，慎点

  屋内很暗，只从窗帘后透过一丝稀薄的光线，柏闻能感到顾子尧的呼吸，很烫，铺洒在他的耳后。

良久，那呼吸错开了些，连带着握着柏闻胳膊的手也松开了，柏闻抿了抿唇，衣服被汗水打湿贴在后背的滋味儿不好受，他觉得热，拨了拨自己的指尖，却是出乎意料的凉。

“你还是不敢，”他倨傲地微微抬起了下巴，目光里带着揶揄，擒着几分笑。

顾子尧借着那丝稀薄的光看他——看不完全，却碰巧看到了那分笑。

这笑让他有些恼，他摁住了他的腕：“为什么这么说？”

“别这么小心翼翼，”柏闻直起身子，主动凑近了顾子尧，他盯着他的眼睛，毫不意外地发现了其中的隐忍，“我不是一碰就碎的瓷器，嗯？”

太近了。

天旋地转，柏闻再睁眼时，已然仰躺在了被褥上，顾子尧的手撑在他脸颊旁，压着他几缕散乱的发。

顾子尧垂着眼睛看他，“你会疼。”

柏闻愣了愣，这话他听过，很久之前吧，他俩刚决裂那会儿，他走过顾子尧身边的时候，顾子尧没头没尾来了句：“柏闻，你不疼么？”

他当时是怎么回应的？大概是报以一声嗤笑，以掩饰内里的支离破碎。

柏闻自小就是坚强的，无懈可击的，而这样的人，多半是不会被在乎疼不疼的。

可顾子尧在乎，柏闻这么想着，笑了。

不是嗤笑，发自真心。

“别管这个。”柏闻拉下了顾子尧的衣领，后者则是直接咬上了他的唇。

“今夜，粗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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