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姐弟五个,三男两女,后来回到聊城沙镇,除了幼时在学校偶尔相遇,以后再没见过。有一年春天,钟侣和去邯郸探望他母亲的大舅和那姐姐,计划同行威海的大表哥以及在潍坊的大外甥所在部队,路过沙镇时只见过在家的小外甥女。
接着二舅家迁到了黄河北的立林,也是三男两女,幼时的记忆,那里叫北洼,有灌溉而成的淤地,秋天各家劳力都到那里收割庄稼。
钟侣的亲戚在北坑西沿还有刘家,是姑夫堂弟家,因姑家二表哥在其堂叔工作的营口大洼农场来信说那里很好,父亲想全家过去,也办好了迁移手续。
此时大表姐二表姐皆嫁,家有单身的大表哥和同学的三表姐,谁知写信给钟侣老家邯郸的堂哥后,他去了东营劝说回老家。父亲心动了,随行回去探望后说有电灯有压水井,各家围墙上还有青苔,相对于东营点煤油灯吃坑水和盐碱地是优越的多。
那时奶奶已去世三年,老家的大爷又没了,堂哥让回一是将要分地上户口,也因父亲是本院的上司(本家院辈份最高者)。没有文化的父母,没考虑到迁家对孩子尤其是钟侣上了半年高中的影响。大姐在外工作,二姐没文化,都已出嫁,分别是永安西十九和下镇廿一村。很快去了,从此父母带三姐和钟侣及妹弟踏上故土…
“行了妹,不说了,也不想啦。”
“哥你能吗!越老越思念过去呀。”
曾秋香在机场的服务处,说不上白领也强于蓝领。钟侣问起以前听说的男友谭海洋,她只说了六个字:出了船,没回来。看着她不再有神的眼光和脸上的皱纹,让钟侣的心中惆怅了半天。
一晃二十多年,从天真的幼童到少年青年再身为妻母,正如天上不断的飞机来去,已去的不再有,再有的已非昔!
沿着机场跑道外栏,不知不觉走了一圈,夕阳的余晖很美,映照下的她也很美。钟侣问起她的孩子,没想到她突然出现阴沉的眼神。
“没有呀哥,妹没那命。”
“怎么回事儿,哥多嘴。”
钟侣真不知道呀,也没想到啊。曾秋香说刚才她想说,但才说了个可是就被他抢了话,后来又说了只是,又被他给压了回去。
“可是,只是?”是她还是东明有问题?钟侣不想再多问,她也没再说,简单说了几句李凤,钟侣把周梅和艾军荣介绍给了她。
几天后一大早,曾秋香去了天合养生馆,钟侣站在大门口远远的给她打着招呼,她开着小SUV福特,很像钟侣那款的小妹妹。
昨晚她告诉钟侣今天休息,过来做个美容说说心里话,准确的说应该是她或者她家的隐私,问道可愿意见周梅和艾军荣,她爽快的答应。
放好车子,曾秋香没有进去,眼睛看着钟侣还有点儿腼腆的样子,这是他没有想到的。幼时因她和妹妹同岁,几乎没在一起玩耍过,只知道她很会说话,讨人稀罕。模样在姐妹中也是最好看的,回老家后也没有见过,现在面对的是早已成为人妻的老妹子。
没穿昨天的工作服,仍然是无任何装饰的脸面和手指,加上后盘的发型配浅粉短衫,凸显的上身和棕色长裙下摆处的圆润腿肚尽显成熟女性魅力。只是无跟的白色凉鞋,猛一看有些缺陷,但对于钟侣来说,她充满着自然美的风韵,看着顺眼得劲儿。
如约而至的周梅和艾军荣到了以后,钟侣带她们去了二楼的美容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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