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元力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时,上帝似乎是在可怜这么一群在烂泥中挣扎的蚂蚁。但事实证明,上帝的眼是瞎的。
我并没有期待上帝会给予我怜悯,我只不希望被忽视,被隐藏在那无人问津的角落。但事实又证明,上帝的耳朵是聋的。
在世间沉浸于元力带来的幸福时,总有人被排挤,被遗忘。就比如说,我。
我没有父母,准确来说我不认他们。
他们是一群丧失理智的人,不,不是人,而是疯狂的渴求者。
他们没有元力,后代自然也是没有元力。在我出生前,他们不知道有多渴望自己的孩子能得到上帝的青睐。但我说过了,上帝他是个残的。
他们本来也是一个算是富裕的家庭,但有一天在他们住所从地底冒出一颗巨大的金色树木。他们叫它元力树。
元力树的位置占据了他们的领地,国王也给他们一定的奖赏。虽然不是自己种出来的。
他们投靠了一个远方亲戚——一个高傲的贵族。贵族有一个小儿子,对他十分溺爱。将他们接过来也是想着沾一下福气。对,一颗树破坏了自己的房子他们称为福气。
想着就挺可笑,他们两个有福气的人却是一点元力都没有。在人人有元力的时代他们就像是格格不入的异类。
于是,他们在外界的影响下疯了。至少我是那么认为的。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没有元力,他们便训练他成为一个优秀的上位者。在计划过程出了个意外,女人又怀孕了。于是他们又开始定制下一个计划。
那个孩子被他们训练成一个活生生的机器,好像有着自己的思想都是多余的。在知道自己将要有一个弟弟时,内心激起了一点波澜。
不是高兴,是怜悯与淡淡的庆幸。不是他一个人。
于是,我出生了。
没有喜悦与激动,像是一件不足为道的小事。没有人欢呼我的诞生。因为我没有元力。
我那个哥哥主文,而我就主武。在3年里,机械一般的运动着。
但一件事打破了这诡异的平衡。
“柯察斯,查尔斯,今天开始就在这里生活了。”那对男女将我们送到了一个如监狱般的地方。
每日的地狱式训练,还有许多奇怪的仪器,抽血是日常的工作。我们在这所监狱里像是变了,但又像是没变。
“查尔斯,你知道有元力的感觉吗。”柯察斯也是个天生的面瘫,查尔斯没法看出他现在的情绪。
“不知道。”这个问题不明不白,他们本来就是没有元力的人,怎么能知道有元力的感觉,“不过那感觉一定很棒。”几乎梦寐以求。
“是嘛……”他的声音渐渐低沉。
我们是在这里唯一可以相伴的人。
日复一日,终于有一天,那群奇怪的人将我们都唤了出来。他们每天都穿着一个巨大的白色衣服将全身遮住,我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他们真实的模样。
我们按照顺序分别躺在仪器上,从试管向身体注射一种液体。
在注入的一瞬间,我能感受到那液体与血液的碰撞,炙热的感觉从手臂蔓延至全身,我死死地瞪着眼,眼球似乎要脱离眼眶。我奋力挣扎,但仪器已经将我的四肢禁锢起来,在冥冥之中,我好像听见了他的声音——撑住。
实验出现了意外,一个实验品持着危险物品将工作人员杀害。一时间他们来不及观察实验成效,全部都在慌乱中尖叫,逃脱。手无缚鸡之力的研究人员怎么能比得上一个专业的杀戮机器?
柯察斯抱着昏迷不醒的查尔斯从人群中想乘乱逃脱。
刚杀到门口,警卫已经堵的水泄不通。
他们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两个看似无辜的少年,冰冷地说了一个词:“回去。”
回去?还有路可回吗?
柯察斯嘲讽地看着身后偌大的实验室和颤抖的白衣人,心中的执念更加强烈。
离开这,就算那个人不是自己。
怀中的查尔斯还在昏迷着,柯察斯眼中闪过一丝不舍。
他要赌,他必须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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