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次电话结束,每次赤井秀一打来的电话凌紫依没有一次是接过的,而是直接交给自己的儿子,让他们父子俩聊去。
住在山上的日子是她有史以来最为清净的时刻,她几乎是每隔一个月就会来这山里静修。
这一天,她提着竹篮带着儿子前往深山深处去寻找几株兰花来入药。
“妈妈,你就让我去嘛”一路上拉扯着凌紫依衣角的凌清羽撒了一路上的娇。
“你还小,上什么军校,你知道当军人的职责吗?”实在是被吵的头疼,她只好无奈的停下认真的问。
“当然是保家卫国”说起军人,凌清羽的眼里就像是星辰般的耀眼。
“真就那么喜欢?”
“我长大的愿望就是想当一名军人,所以妈妈,你就同意吧”
凌紫依看着那较小稚嫩的脸蛋上带着认真和自信的笑意,一时间竟是与那个男人的脸重叠了在一起。
最终,她还是妥协了:“想读军校可以,但必须是在你十岁之后,不然一切免谈”
“好”凌清羽欢快的答应了下来。
看他那欢快的而奔走的小身影,凌紫依也跟着笑了起来。
“妈妈,你快来,这里好多兰花啊”找到一处阴凉舒爽的地方,凌清羽兴奋的挥着手喊道。
就这样,他们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收获满满。二人一大一小提着装满的竹篮子走在回去的路上。
“妈妈,好像有血腥味”凌清羽深深地闻着空气中带来的味道带着警惕的环顾了下周围。
凌紫依示意他待在原地不要动,她则小心谨慎的朝着血腥味浓重的方向探寻去。待她看到一个的衣角时,神情变得凝重起来。
等她探望过去,入眼的是一头金色的头发,麦色的肤色,乍眼一看,得,还是老熟人。
凌紫依检查了一下周围确定没有其他人这才放下心来过去将那腹部受伤的男人扶了起来,略带吃力的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将他带回去。
等他们回到住处时,凌紫依已经是累的气喘吁吁毫无形象的坐到地上。
“妈妈,你先洗洗脸”懂事的凌清羽,一到家里就事情去打了一盆水端来。
“乖,你去帮妈妈的药箱拿来”
“好”凌清羽瞄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男人,屁颠屁颠的又跑出去。
舒缓了一会儿后,凌紫依这才起身回房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等她再次来到客房,就看到凌清羽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男子看。
“你这是做什么”
凌清羽既惊喜又幸灾乐祸的说:“居然是舅舅耶,没想到进一趟山居然还呢捡到一只落难的舅舅,太惊奇了”
听出他那话中的调笑,凌紫依无奈的白了他一眼:“你这样哪里有小辈的样子?他好歹也是你舅舅”
凌清羽嘻嘻笑了一声不再作,而是一脸认真的看着那一步步复杂的手术步骤和处理方式。
凌紫依小心又准确的将他那腹部的子弹取出后,在他那伤口处进行了消毒处理缝合,完后,她拿出之前研磨好的止痛止血的药粉敷在缝合的伤口上用绷带绑好。
做完一切,凌紫依长长的松了口气:“零这家伙,总是让自己受伤啊”
“妈妈总是关心舅舅比关心我还多,反正只要舅舅一出现,妈妈就看不到我了”凌清羽吃醋般的撅着嘴,不乐意的说着。
凌紫依只是摸了摸他的脑袋,没有解释,只说了句:“你不懂”
“我去做晚饭,你先去看一会儿书”
“好”
其实,说起她和降谷零的关系看是简单其实也复杂。
他们的关系可以说是兄妹,却没有血缘关系。简单来说的话,也就是继兄继妹。在很他们很小的时候自己的父亲迎娶了他的母亲,因此他也只能跟着他的父亲生活在日本。直到他十岁那年父亲去世时这才被她的父亲接来华夏和他们一起生活了五年。
而在他15岁的那年也就是她12岁时,他们的父母出了车祸导致双双死亡,只留下了他们和一个他们年仅三岁的弟弟。从那时候起,他们不得不逼迫自己懂事成长起来。在十六岁之后,降谷零回归了日本进入警校,而她将弟弟交给了她的外婆照顾,自己则去拜师去学习中医。
说来,她与零已经有两年未见了。如今再见,确实他这负伤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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