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破晓(并没有)。
一切如常——在她住进医院的第四……也许应该是第五个日子?
吴谓颇感头疼地揉了揉自己又细又软的短发,按部就班地走完了流程,撑起那把黑伞,来到清晨的街头。
她如行尸走肉一般挪动着步子,即使视野范围有限,也从浑浊的水洼中瞧见自己了浓郁的黑眼圈。
吴谓:……
想死。
此时一只手捧酱肉包子,咬着吸管的卡卡陷入了沉思:
卡米尔:……
她是怎么出来的?
医院人员是怎么了?
还有这一身跟去奔丧一样的黑色装扮又是从哪来的?
一时间,槽多无口。
帕洛斯的手上挂着好几杯豆浆,装着包子的塑料袋上凝着水雾。他肩负着撑伞的大任,时不时还要防着佩利的偷袭,好不狼狈:
帕洛斯:停停停,傻狗……
这份是我的!
他把装着肉包的塑料袋子往后一藏,余光顺着卡米尔的方向看去,待看到那黑色的身影,他一时语塞:
帕洛斯:……
这是,“越狱”?
【佩利好感度加三】
【佩利当前好感度:17】
卡其色头发的少年眨了眨眼,向前扑的动作停了下来,丝毫不在意被雨水打湿的一绺绺头发。他盯着吴谓,像小动物看人一样,歪了歪头:
佩利:…吴所你这是剪了头发去给妹妹上坟?
语出惊人,震惊四座。
吴谓:……
酱肉包子好香。
吴谓并不在意佩利的虎狼之词,她悄悄咽了咽口水,幻想自己是如何撕开热腾腾,软乎乎的包子皮,然后一口咬住香得流油的包子馅……
饿了……
她恹恹抬眼,像是没兴趣争辩,黑色的伞面倾斜,转身就走。
【帕洛斯好感度加一】
【帕洛斯当前好感度:负11】
帕洛斯:……
他漂亮的花瞳深处透着些许无奈:
得,我就不该瞒着卡米尔,让他和老大一起熬夜打排位。
……这不是这傻狗说话不过脑子的理由好吗?!
卡米尔咽下最后一口包子,酱肉的香气与松软甜香的包子皮融汇,在舌尖萦绕,久久不肯散去:
卡米尔:…帕洛斯。
他皱着眉,扫了帕洛斯一眼,示意他管好佩利,然后毫不留恋地转身走人——他不认为自己能拦得下吴谓……更何况,大哥的早餐还没送到。
…不过……
回忆起他做的调查,吴谓那堪比因果律的团厌体质使卡米尔心生疑虑——那家伙不会走在路上就被某个看她不顺眼的人打劫,或者被某个劫匪当成人质胁迫……吧?
“哗啦——”
飞驰而过的黑色轿车溅起大片水花,下落的雨滴在轿车透明的玻璃上划出丝丝印记,那张生无可恋的脸却清晰可见——不远处,那把精致的黑伞掉落在地,无人过问。
吴谓:……
她僵着脸吐出一口气,像翻白肚皮的鱼在有气无力地吐泡泡。车窗上聚起了水雾——家人们谁懂啊,今天遇见一个下头男,好不容易走到小吃店门外就给我捞走了……
卡米尔:……报——警!
这句话,他说得咬牙切齿。
卡米尔至今觉得,吴谓这运气就活该去买彩票,中不中奖不知道,但一定格外出彩——赔得倾家荡产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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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今天在网上搜了“帕洛斯的外貌描写”,本来应该不是什么大事,但他真的……反正我“哭”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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