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明远:你可不许欺负我姐姐。
虎子站在何疏年面前,就像是一个小男子汉一般。
姐姐没有说话,他仍旧是能够感受到姐姐是真的生气了。
马嘉祺:……
他怎么敢欺负何疏年呢?
何疏年拉着虎子的手
何疏年:虎子,我们回家。
她想着先将虎子送回家,在找马嘉祺问清楚。
马嘉祺看着她就这样握着虎子的手,头也不会的离开,一双眼眸逐渐暗淡下去,就好像失去了全世界一般。
何明远:姐姐,你怎么了?你为什么生气哩?
虎子抬眸,不断看向何疏年。
自从姐姐苏醒之后,他还从未见过姐姐脸色这样难堪。
何疏年道,
何疏年:姐姐没有生虎子的气,没什么事情哩。
虎子反手握紧她的手,
何明远:姐姐,无论在什么时候,我都会在你身边保护你的。
他一字一顿着说着,态度十分坚决。
何疏年唇角微微勾起,一双眸子又惊又喜,淡淡回应着,
何疏年:好。
自从何疏年回去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便再也没有见到马嘉祺,她去他家附近找的时候,也没有见到任何的人影。
何疏年的心中又气又恼。
这个男人明明说了害怕她不理他,现在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明天就是除夕了,他还没有回家?
沈佳敏一早就准备好了饭菜,今天她家比之前要丰盛一些。
何母:疏年,最近怎么了?怎么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沈佳敏推开她屋门的时候,她在愣神。
何疏年在听到她娘声音的时候,这才回转思绪。
何疏年:没事哩,娘。可能是看书有些累了。
她打着马虎眼说着。
最近几天,她的脑子里面一直都想着马嘉祺。
这个男人这段时间,就好像是消失了一般,明明说想要和她解释,却丝毫没有他的身影。
她原本就生马嘉祺的气,此时心中怒火更甚,自然更不会亲自去找他。
何母:疏年,马上过年了,别这样没日没夜的学习哩,这几天好好放松放松,过完年在学习,时间还长哩,也不在乎这几天哩。
沈佳敏安慰着。
自从这次何疏年考了第一之后,她就更相信疏年能够考上大学。
最近这段时间,疏年的努力,她在看在眼中。
看着疏年这样辛苦,她欣慰也心疼。
何疏年:好哩,娘,我知道哩,你放心吧。
何疏年将课本合上。
何母:疏年,今天村里扭秧歌哩,热闹的很,你也出去透透气。
沈佳敏想要疏年好好的放松放松。
何疏年原本不喜欢热闹,最近这几天,她心情确实有些糟糕,便点头应下。
何家今天早早的吃完了晚饭,村里的大喇叭上开始喊出声,
大家都出来运动运动哩,在大队门口集合。
大喇叭发出“滋啦滋啦”的声响,村里人听到号召,便早早去大队门口集合。
虎子拎着他姐给做好的纸灯笼,早就跑得无影无踪。
村里一片热闹的景象。
何疏年坐在小山丘上,看着下面热闹非凡的一幕,心神有些恍惚。
两世的时光,就好像是走马观花一般,在脑海之中反映。
现在没有后世那样繁华,没有灯红酒绿,没有手机电脑。
村里无论男女老少都出来观看扭秧歌,欢声笑语不断充斥在耳边。
小男孩玩着手中的小摔鞭,小女孩在一起踢毽子,丢沙包,玩得不亦乐乎。
那一张张笑逐颜开的脸上,是何疏年好久都没有见过的景象。
她无法评定,究竟是现在的人过的快乐?还是后世的人过得快乐。
快乐是一种心境,你觉得快乐,那便是快乐。
马嘉祺:疏年……
一道低沉的声音出现在她身后。
何疏年心中一紧,还以为是出现了幻听,也没有再次。
马嘉祺:疏年。
马嘉祺再次喊了一声,他走到她身边坐下。
几天的时间未见,他看上去有些沧桑。
何疏年见到马嘉祺坐在她身边,没有说话。
她现在自然还生着他的气,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找她说清楚这件事情,让她生了好几天的闷气。
马嘉祺:疏年,你别不理我。
马嘉祺的声音有些哽咽,他好像在极尽的忍耐着。
何疏年抬眸看他的时候,正好看到他那一双漆黑不见底的眼眸,就好像是受尽了委屈一般。
何疏年: 我哪敢不理你,你最近不是一直都躲着我吗?
何疏年气鼓鼓的说着。
他怎么看上去就和受了委屈一般似的,明明是他不理她好吗?
马嘉祺:我没有躲着你,你不是不愿意理我吗?
他就像是受伤的小兽一般,喃喃说道。
何疏年:你给我机会不理你吗?我都找不到你,怎么理你?
何疏年生气,她的声音比之前大了几分。
说完之后,她便后悔哩。
她凭什么这样大声对马嘉祺说话?
他也不欠她什么,他们两人现在也没有什么关系。
马嘉祺:疏年,你终于肯和我说话哩,
马嘉祺唇角微微勾起,漆黑的眼眸之中,就好像是被注入一道光一般。
他高兴的就好像是下面在玩耍的小孩子一般。
马嘉祺:疏年,我下次不会在意气用事哩,我都听你的哩。
他脸颊有些微红。
何疏年嗅到他周身散发着究竟的气味,眉头轻蹙。
何疏年:你喝酒了?
马嘉祺朝着她再次靠近了几分,
马嘉祺:喝了一点儿。
他咧嘴一笑。
酒壮怂人胆,曾经天不怕地不怕的马嘉祺,没有想到也会有胆怯的时候。
他真的害怕疏年不理他哩。
马嘉祺:我就喝了一点儿,没有喝醉,
他眸光更加放肆的看着她,好像要将她吸进去一般。
何疏年蹙眉,
何疏年:你最近这几天干什么去了?
马嘉祺:我去县城哩,你以为你不愿意见我。
下面在热闹的风景都入不了他的眼,只要有何疏年的地方,就有他的视线。
他的眼眸里面小的只能装下她一人。
何疏年:你在我姐家,为什么打人?
何疏年主动避开他炙热的眸光,看向其他地方。
酒后吐真言,她想要知晓,那天为什么他会突然失控。
马嘉祺:我不喜欢他们眼睛盯在你身上,我恨不得将他们的眼珠子挖出来,不过你不喜欢,我自然不会这样做。
马嘉祺坦露着。
马嘉祺:娇妻在上,老公脸红了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