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行驶在公路上,车顶的灯光已经被司机关闭了,整辆车内只有忽有忽无的路灯和店铺门牌上的霓虹灯照射进来。
几乎所有人都斜靠着睡着了,温酒也不例外。
温酒原本是靠在车窗上看窗外车水马龙的,可看着看着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若是车子没开启温酒还能睡得舒服,可现在大巴行驶了这么久。
窗户的颠簸让温酒不悦的皱紧了眉头,她将头一转,寻到一处宽厚温暖的地方后蹭了蹭,这才发现是于适的肩膀。
困得睁不开眼的感觉让温酒不再在意那么多事情,又用脸颊蹭蹭他的肩膀后沉沉睡去。
于适原本也半梦半醒的看着座椅休息,肩膀突然一沉让他清醒了一些。睁眼后迷迷瞪瞪的瞧了一眼,温酒蹭他肩膀时脸颊挤出一点点肉,挤得小脸上的肉都团了起来。
于适勾唇一笑,侧身调整了下自己的姿势,以便温酒靠的舒服。
车顶空调吹着凉风,清凉舒适的感觉使身上原本的燥热黏腻一扫而空。
于适低头看了眼温酒,用另一只手将搭在腿上的外套披在了她身上,而被温酒靠着的手臂则绕到了她身后,将温酒半搂在了怀里。
感受到枕着的坚硬变得柔软了一些,睡姿也轻松了许多,温酒舒心的又蹭了蹭。
只不过这次蹭的不是于适的肩膀,而是他的胸肌。
于适笑了笑,眨眼之间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大巴一路上行驶的还算是平稳,伴随着空调的呼声和轻微的呼噜声,车总算在酒店停车场停了下来。
龙套:【大巴司机】“诶!都醒醒了啊!到地方了!”
大巴司机一声吼,加之车内突然亮起的灯光让车上原本安睡的众人在瞬间惊醒。个个都是睡眼朦胧的样子,费力睁开眼睛后迷茫的打量周围。
随着醒来的人越来越多,车上连绵起伏的呼噜声也渐渐消失,转而出现了很多没睡够的哼声。
温酒就是其中的一员。
温酒醒来的时候于适早已经醒了,就这样笑意盈盈的盯着她看。
温酒睡觉的时候还算是安分,除了时不时地蹭蹭他的胸肌倒也没什么其他的动作,只不过因为温酒一直枕着他的肩膀,导致她那一边脸红彤彤的,于适的手臂也在一瞬间袭来麻意。
温酒抬头对上于适充满笑意和喜爱的眼神时,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坐直了身子。
也就是温酒这一动作,原本披在她身上的外套滑落在腿上。
温酒低头看了一眼,将其递还到了于适怀里,红着脸小声呢喃。
温酒:“男女授受不亲。”
于适看着温酒这别扭的样子,也没在意她说的‘男女授受不亲’直接笑了起来。
好好好,谈了半天恋爱,昨晚又险些擦枪走火,归来仍是纯爱。
于适:“清醒清醒,要下车了。”
将外套塞进温酒怀里。
于适:“外套你穿着吧,车里这么凉,外面那么热,你又刚睡醒,别感冒了。”
温酒:“那你呢?”
于适:“我是老爷们儿啊,身体好着呢。”
于适拍着自己的胸脯说的信誓旦旦的,温酒挑眉认同的点了点头。
身体好不好她不知道,但是身材确实是极品。
车上的人都从睡意中缓过来了,开始陆陆续续的下车。虽然动作懒散,但是能看出大家都十分急切,渴望着扑倒在那柔软舒适的大床上。
身旁的耿業庭和于适起身站到了走廊上,温酒也弯着腰站了起来,费力的将于适的外套穿在身上。露在长裙外接受空调直吹的肌肤得到了温暖,肩膀也随着温暖而舒展了开来。
穿的时候温酒还忍不住腹诽,这车顶未免也太矮了些。
于适的外套不小,温酒穿在身上就像是穿了她爸爸的衣服一样。衣摆堪堪到下臀线,长长的衣袖将整条胳膊都罩在了其中。
温酒拢了拢外套,双手抱臂的跟随前面的于适向车门走去。
温酒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和于适的后脚跟,心中起了玩闹的心思,将脚尖抵在他球鞋的后面,紧跟在他身后迈步。
于适迈一步,她也跟着迈一步。
于适感受到了脚后跟的动作,佯装不经意的看向车窗外的风景,实则在看紧跟在自己身后的小调皮。
只不过小调皮正专心致志的盯着脚下,并没有发现他在偷看,于适低头偷笑了起来,一只手伸向身后。
正盯着脚尖的温酒看到突然伸来的大手,疑惑地抬头看前面的于适,却只看到了于适的后脑勺,以及被他绑起来的丸子头。
温酒抬手拍下了于适的手,因着于适穿的是短袖,布料薄,所以温酒又在他腰上拧了一圈。
温酒:“男女授受不亲。”
温酒轻声说道。
于适笑着用舌尖顶了顶口腔侧壁的软肉,手被于适打落在身侧,颇有几分被气笑而不爽的成分。
行,男女授受不亲。
两人走到车门时,大巴车司机突然开了口。
龙套:【大巴司机】“检查好自己有没有掉了的东西啊!上次从车上捡了个耳机,也不知道是谁的,看着还挺贵的呢。”
大巴车司机是土生土长的当地人,平时说话的声音很大。和他说话时,他总会操着一口夹着普通话的当地方言。
每次听他说话也只是一知半解,这边的方言是真的不太好懂。
所以温酒思考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连忙应是。
等到踩在地面上时,温酒碰了碰于适的手臂。
温酒:“司机说什么?什么什么谁的?”
于适则是摊着双手摇头。
于适:“我也没听懂。”
大家元宵节快乐呀!
打算尽快把这个世界完结,因为还有好多世界灵感在排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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