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所有的好都给你一个人留着,心也像是被炙烤过,透着鼓囊囊的暖意,将胸腔都挤开,像放了一大串的烟花,炸开了般
檀健次:干嘛这个眼神看我?
檀健次在后视镜里倒车,瞥了眼白梦妍,对方正在以一种含情脉脉的眼神注视着自己
白梦妍感觉你的形象一下子高大又光辉了不少
白梦妍感觉自己是发自肺腑之言,谁知对方闻言后脸一下子垮了下来
檀健次:我还以为你会说,想以身相许呢
听起来还很遗憾
檀健次:毕竟你这话说得我好像已经不在了似的
白梦妍呸呸呸,会不会说话啊你
上楼的时候,白梦妍突然想起来前年的初雪,那会儿她才刚毕业,工作上是极其不顺利的,呆着的报社人情也冷淡,几乎都没什么交集,经常是大单都自己揽,复杂琐碎的活就推给新人
那会儿她经常被主编骂的狗血喷头,在厕所平复心情的时候还能听到外面的人议论她是靠脸上位,那时候她忘了自己是怎样出去的,或许只是很平静地推出门,平静地跟人问了句好,然后搭着末班的地铁回家
也是那时候下的雪,街上没几个人,唯有一个卖红薯的小摊贩还摆摊,她上前要了个红薯,谁知那大爷把剩下的栗子也装起来给了她,并让她早点回家
回到自己那间狭小且冰冷的出租屋,她照镜子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了,她几乎从来都没有感受过生活的艰辛,从小丰衣足食,甚至性格被宠得有些骄纵的她也在这段时间飞快成长
所以檀健次的出现,几乎是这平淡的日子里出现的一寸可以触碰到的光
半夜的时候,白梦妍口渴,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睡的不是客房反而是檀健次的主卧,旁边的枕头的温度是凉的
白梦妍起身,客厅只开了栈落地灯,昏黄的灯光静静洒着,外面一片寂静,她端着水杯在窗边看了看,雪还在下,已经积了厚厚一层,浅浅地折射着路灯的光
边上的书房露出一个缝,她没有马上推门进去,先是续了杯温水,又给他也倒了杯水,杯子是檀健次送的那对,大扫除的时候在柜子里找到了,白梦妍也不想闲置,就用上了
檀健次本来是想着和白梦妍一起睡的,结果对方非要睡客房,他本来是想看看她睡着没,没想到鬼使神差还是把她抱到了自己房间
最后给她掖了掖被子,才起身来书房处理公务,书房的门就这么缓缓地被推开,檀健次一抬头,就看到穿着吊带睡裙的女孩站在门口
白梦妍乌发披散着,随意地落在肩侧和脊背处,雪而腻的肌肤上全然是前几天留的印迹,不乏有深的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重
房间里供着暖,她穿着些也完全不用担心冷,就这么立在那儿,眸光在灯的映衬下,宛若静静流淌着的水,泛着星河般的温柔,勾人沦陷
之前沉浸在飞行器数据之中的繁杂,在此刻,好似倏然的,就烟消云散了,眼里只容得下她,白梦妍几步走近,将一杯水放置在他的桌前,轻轻的一声响,随着她的嗓音
白梦妍你这么晚还在书房啊
檀健次:我稍微处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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