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非常的不满。
苏糖:就这样,除非你痊愈,不然都要听路医生的。
苏糖非常坚持,直接把盆子放回浴室。
这一刻,马嘉祺只后悔没把路远风丢到西伯利亚。
病房很大,除了马嘉祺躺着的大床外,旁边还有一张给陪护睡的单人床。
苏糖从浴室走出来,便开始整理她的床了。
之前苏糖小睡的时候,都是躺在这的,被单什么的,累到忘记叠了。
她叠着被子,身后传来非常不悦的声音马嘉祺:你在干什么?
苏糖:弄被单,今晚睡觉用的。
马嘉祺:不给弄!
马嘉祺霸道地下命令。
苏糖继续,没有停下手中的活苏糖:不弄被单我睡不惯。
前几天马嘉祺没有醒来,苏糖都不敢躺床上睡,她都是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趴在马嘉祺的病床睡,今晚终于能在床上睡了,想想都觉得兴奋。
马嘉祺:谁让你睡那边,你要陪我。
苏糖:不行,路医生说的,禁止一切亲密行为。
每次看到马嘉祺伤口裂开,看着那鲜血渗出的样子,她就浑身发冷。
这让她一下子就想起那遍地鲜血,马嘉祺躺在血泊上,每每想到这,她就有种要失去他的感觉,她很不喜欢。
苏糖开口闭口都提着路远风,马嘉祺怒了,路远风这渣渣,竟然提出这种天杀的要求。
看着苏糖背对着他的背影,乌黑的眸子闪过一丝狡猾。
马嘉祺:痛。
他痛苦地抽气,头微微向后靠,似乎借此来舒缓身上的疼痛。
苏糖的神经时刻绷紧,马嘉祺才刚开口,苏糖已经飞扑过去,紧张地轻轻搂着他的肩膀,焦急问道苏糖:哪里痛了?要不要叫路医生?
苏糖正想伸手进怀里掏手机,却被马嘉祺的大手握住,他的手心泛着一丝冰凉,苏糖的担忧更盛。
苏糖:别逞强,都痛成这样,不叫医生怎么行?
马嘉祺的发际渗着细汗,苏糖更慌了。
马嘉祺:只要你帮我就行,很快,就不痛了。
马嘉祺的声音带沙哑,乌黑的眸子越发的幽深,然而一直记挂马嘉祺健康的苏糖,根本就察觉不到。
她只想着怎样能使他不痛。
苏糖:好,你说,要怎么做才不会痛?
只要能够减轻他的痛处,她什么都乐意做的。
苏糖如此想的,然而,当她发现,握着她小手的手,英俊的脸颊微微泛红马嘉祺:痛!
他的声音很轻,在苏糖耳边轻轻地吹了口气,苏糖后背顿时僵住。
小手被吓得猛然要抽回,精致的小脸也被吓得花容失色。
可马嘉祺怎么会给她逃离的机会呢,大手死死地压着小手,硬生生把她压回去。
苏糖温软的小手让马嘉祺感受到柔滑和舒适。
他必须哄着他的小妻子,因为她,很害羞。
马嘉祺:真的很难受,如果夫人不想我乱动,那夫人动吧,不然等下伤口又裂开,这就怪不得我。
怎么会有人那么的无耻?
苏糖:马嘉祺,我不会。
她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看着苏糖可怜兮兮地跟他说不会,那泛着水雾的大眼睛,使他越发的有感觉。
马嘉祺:乖,不哭,我教你。
苏糖沾着水珠的眼睫毛抖了抖,小嘴惊吓地微微张开。
这模样,看上去非常的诱人。
马嘉祺握着她的手,眼底情欲渐浓。
他半眯着眼睛,深深地锁着她的脸,不停地喊着她的名字。
马嘉祺:糖糖。
这一声糖糖,蕴含着浓厚的感情,苏糖的心微微一动。
果然不能跟马嘉祺斗,她斗不过啊,这货已经智近乎妖了。
苏糖认命地洗了洗手,然后又打了盆水,给马嘉祺换药。
这次,她没再害羞,刚才那么过火的事情都做了,现在再害羞,就是矫情了。
她微微叹了口气苏糖:马嘉祺,真的不能跟你斗,谁跟你斗,都是找死。
她这算认清事实了,她认命了。
马嘉祺:那也不一定。
苏糖不解地抬起头,她倒是想看看,怎样个不一定法。
马嘉祺:你是我老婆,我会让着你的。
这话,她才不信。
苏糖:谁说的,刚才你就没让我。
苏糖气呼呼地替他清洗干净,盖好被子,气呼呼地进行控诉。
他的目光越发的幽深,好像设下的圈套有人傻乎乎地跳了下去马嘉祺:你是我老婆了吗?
好吧,苏糖被堵得无话可说了。
现在她还不是,因为她说好的,他们之间需要试婚一段时间,可以才算正式的夫妻。
所以,现在还不算正式夫妻。
不对,刚才马嘉祺的话,好像话里有话的意思啊。
苏糖细细品味,终于品出点所以然来。
苏糖:那你的意思是,我一天没有点头答应,你就会像刚才那样,一直欺负我?是不是,你快点给我说清楚。
马嘉祺没有说话,他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嘴角噙着优雅的笑意。
他什么都不用说,光是这个笑容,已经很清楚了。
马嘉祺:反派太黏人了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