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倾亦突然听到他这么说,脚步不由得一顿,扭头看了一眼宋亚轩。
陆倾亦:那又怎么样?
宋亚轩:司家人丁兴旺,为什么会让一个养子当司家的家主?
宋亚轩并不是那种会对别人家族有兴趣的人,也极少过问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他这人就是太冷,才会让陆倾亦跟了他七年都没有彻底将他看透。
陆倾亦:我大舅舅膝下无子,其他几个舅舅能力并不出众,更何谈我那几个表兄弟了。月魄……
陆倾亦刚要解释,可是一对上宋亚轩森冷的眸子,到底还是失去了与他解释的兴致,
陆倾亦: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剜了宋亚轩一眼,头也不回地进了房间。
宋亚轩抬手,抵了抵眉心,心不在焉地冲了个澡也跟着出去了。
之后两人陆续上床休息,但是陆倾亦像是怄气似的,身体紧靠着床边,死活不愿意与宋亚轩亲近。
宋亚轩阴沉着脸,眼神晦暗不明地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一会儿,这才躺下。
这一天的遭遇早就将陆倾亦搞得身心俱疲,一闭上眼就睡着了。
宋亚轩并没睡着,见陆倾亦已经陷入了梦乡,这才掀开被子下了床。
刚出房门,就看到江淮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了。
宋亚轩:人呢?
他问。
江淮如实说,
江淮:在楼下,已经等了好久了。
宋亚轩:……
宋亚轩没说话,抬手撩着头发,径自下了楼。
刚下去就看到了阮苼跪在地上,脸上的妆容因为泪水的缘故早就花了。
见宋亚轩下楼,她赶紧匍匐着冲到了宋亚轩的脚边。
阮笙:亚轩,我真的错了!我是真的错了!我不该有这种念头的!
宋亚轩:知道我为什么今天还留着你吗?
宋亚轩低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阮苼心下一惊,顿时收回了刚才还抓着他睡袍衣角的手。
阮笙:我知道……
阮苼死咬着嘴唇,不甘的泪水再度涌了出来,
阮笙:因为念念。
宋亚轩眸光一片深沉,盯着阮苼看了一会儿后,这才说,
宋亚轩:找时间带念念过来。
阮笙:什么?
阮苼瞳孔骤然放大,完全没想到宋亚轩会这么说。
宋亚轩:依照你现在的状态,已经不适合照顾她了。
宋亚轩毫不留情地直接甩开了阮苼的手径自朝楼上走去。
阮苼僵在原地,隔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等她想说什么的时候,江淮已经对她下逐客令了。
江淮:阮小姐,你可以走了。
江淮的态度算不上多恭敬,但也绝对没有要尊重她的意思。
他跟在宋亚轩身边已经将近十年了,是看着陆倾亦跟宋亚轩的感情变化的。
至于这个女人……
江淮轻笑,将阮苼送出了宋公馆。
——
宋亚轩上楼的时候刚好遇上陆倾亦下床。
宋亚轩:怎么了?
宋亚轩问。
陆倾亦脸上没什么表情,甚至谈得上是淡漠,
陆倾亦:起来喝水。
宋亚轩:我帮你去倒。
难得的,宋总裁会有这么殷勤的时候。
陆倾亦不为所动,只是侧眸看了他一眼,
陆倾亦:事情闹了这么大,你就不打算给我一个交代?
陆南州的下场她是看到了,那阮苼呢?
如果她没有提前去找司月魄,那她今天就会跟着那辆车一起坠崖的。
到时候车毁人亡,她可能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找不到。
阮苼这种行为,简直就是十恶不赦,死十次都不够!
宋亚轩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淡淡道,
宋亚轩:这件事,明天再说。
陆倾亦:明天?
陆倾亦讪笑,翻身绕到了宋亚轩的面前,
陆倾亦:你觉得我跟你之间还有明天吗?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们之间要么离婚,要么……
要么和好如初?
破镜难圆,怎么可能会和好如初呢!
宋亚轩:要么什么?
宋亚轩问道,漆黑的眸子死死地盯着陆倾亦的脸。
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这场声势浩大的闹剧,总让他隐隐地感觉到一丝不悦。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无声息地撬开他心底的土地,想要挖掘、寻找、探索什么。
面对宋亚轩的质问,陆倾亦没有丝毫的隐瞒。
陆倾亦:你知道司月魄会为什么会来吗?
陆倾亦幽幽地吸了口气,说,
陆倾亦:我跟他说了,如果你不肯跟我离婚,我就让他带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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