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倾亦:宋亚轩,你放开我!
陆倾亦挣扎道。
陆倾亦:我什么时候利用你了,我都不知道你会回来!
宋亚轩:你给姜医生打电话的时候,不就确定了她一定是跟我在一起的吗?
宋亚轩戳破了她的小心思。
陆倾亦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挣扎的身体瞬间不动了。
没错,她给姜穗尔打电话的时候,就是在赌。
在赌,依照姜穗尔的性子,她如果当自己是好朋友,就一定会去跟踪宋亚轩的。
她赌对了,但却不敢保证宋亚轩会为了她回来。
不是不敢赌,而是赌不起。
但这一刻,这个男人就在自己身边,不仅没有给她带来安全感,反而让她心里更加不安了。
陆倾亦:所以,你想怎么样?想报复回来,还是……
陆倾亦的话还没说完,脸就被宋亚轩强行掰了过来。
一吻直接封堵上了她这张一直说个不停的嘴巴。
有时候,宋亚轩确实讨厌她这张嘴,该说不说,只会让他生气。
越是这么想,宋亚轩这一吻当中的报复意味就更重了。
陆倾亦被她吻得喘不上气来,好几次想推开他,反而又被他给死死地搂进了怀里。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宋亚轩才松开她。
陆倾亦红着眼睛,得到解脱的那一刻,想都没想,扬起手对着宋亚轩的脸就是一巴掌。
然而打下去之后,她就后悔了。
宋亚轩的脸被打偏到了一旁,嘴角见了血。
眼底却不见丝毫的愠怒。
陆倾亦捂着抽疼的手,眼眶泛红。
想起那天阮苼对她说,
阮笙:陆倾亦,你真的挺可笑的,自己出轨在先,怀了野种。要不是亚轩替你善后,真要是闹到了宋家族老那边,你陆倾亦乃至你们陆家在弥城还待得下去吗?
所以,宋亚轩一早就知道一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她却被蒙在了鼓里。
那一段消失的记忆,就像是一块缺失的拼图,哪怕是小小的一块,不完整就是不完整。
陆倾亦:宋亚轩,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觉得我不干净了,你就跟我离婚。
她说完,狠吸了一口气,旋即整理了一下衣服,逃似的下了车。
因为脚踝还没好的缘故,哪怕是在走也是狼狈至极。
跌跌撞撞地走了没多远,天就下起了雨来。
伴随着阵阵闷雷,陆倾亦没骨气地蹲在了地上,抱着身子放声大哭了起来。
——
周渊被江淮拧断了一只手。
江淮临走时,冷冷地提了一句,
江淮:周少爷,周家现在今非昔比,做事之前先动动脑子。
周渊抓着手臂,愣是咬紧了牙关没发出一个音节出来。
直到江淮走远了,他才松懈了一口气,冷不丁扭头看向了身后那个躲在树影里的女人。
此时正下着大雨,女人打着一把黑伞,大半截的身体都被黑伞给遮挡住了。
周渊:你不是说宋亚轩不在吗?
周渊愤愤道,一想到宋亚轩那张不可一世的脸,就恨不能撕了他。
阮笙:是你没本事!
女人不耐烦道,
阮笙:这么好的机会给了你,你居然抓不住。那么多独处的时间,你就不能早点下手!
周渊:你……这里是宋家,你当是什么不相干的地方吗?
周渊辩驳,忍了忍又说,
周渊:行,这次当我没办好。你还有什么主意?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听着耳畔阵阵雷声,不由得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
阮笙:我记得她母亲的忌日好像是明天吧。
女人笑着,收了伞。
丝丝冰凉的雨滴落在了阮苼的脸上。
周渊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忍不住笑了起来,
周渊:你这女人还是一样有心机。一年前我就知道认识你准没好事。
阮笙:周少,认识我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你很快就知道了。
周渊:阮小姐,我等你的好消息。
周渊笑着,转身离开了。
阮苼看着周渊的背影,忍不住啐了一口,
阮笙:蠢货。
旋即,她站到了大雨当中,淋了半小时的雨后,这才打车回了公寓。
刚到公寓就给宋亚轩打了电话。
阮笙:亚轩,你可不可以来陪我?我好像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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