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若跟老来回到金兰苑,家里还没吃午饭。
夏尔若吴妈做什么好吃的了,先给我吃点儿,我快饿死了!
看见料理台上放着一盘炸好的金灿灿的排骨,她顾不上烫手,捏起来一个就往嘴里送。
吴妈:大少爷回来了!
夏尔若回来了,我上去看看!
吴妈:大少爷知道你去灵安寺发了很大脾气,说你年纪轻轻就搞封建迷信简直无脑至极……现在他估计睡着了,你上午悠着点,别再惹他生气!
夏尔若我才不怕他!
卡其色风衣一旋,消失在厨房门口。
她上了楼,蹑手蹑脚进了丁程鑫的房间,房间拉了窗帘,光线很暗,她走到床边,把最后一口排骨吃完,用纸巾包住骨头扔进垃圾桶,一边擦手一边朝丁程鑫那边看。
丁程鑫侧着身,背对着他,他睡的很沉,呼吸轻柔绵长,夏尔若勾着脖子朝他的脸看了看,他睡着跟以前没什么变化,依旧安静帅气。
目光下滑,看到了他的手,他的手背上有犀利的血痕,八成是昨晚从大楼里出来被利.器划伤的,没包扎,任由伤口暴露在空气里,伤口微微结痂,样子有点狰狞。
夏尔若伸出手对比了一下,丁程鑫伤的是手背,她伤的是手心,手心手背都是肉,正好凑成一对儿。
不知道哪个细节戳中了她的点,她不心疼丁程鑫也不心疼自己,咯咯的傻笑起来。
想起丁程鑫一夜没睡,怕惊扰到他,压低笑声,憋得双肩左右晃动。
丁程鑫:傻笑什么?
丁程鑫转过来身,长臂一身,把她带倒在床上,倒下去的瞬间,夏尔若哎哟了一声。
夏尔若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夏尔若撩了撩他额前的碎发,才发现他眼底有血丝,眼周青黑,满脸倦容。
丁程鑫:我睡觉轻!
夏尔若辛苦了一夜,一定很困乏,你接着睡吧,我没事!
丁程鑫:陪我睡会儿!
夏尔若我今天也起了很早呢!
丁程鑫:什么味道?
夏尔若什么什么味,什么也没有啊!
丁程鑫:你刚才吃什么了?
夏尔若我什么也……
夏尔若蓦地想起刚才吃的那一块儿排骨。
这个男人是不是人啊,一块儿排骨都能闻出来,狗鼻子?
夏尔若吃了块儿排骨怎么了?
丁程鑫:去洗澡,还有刷牙,马上!
夏尔若朝他丢过去一个白眼儿,这也太大惊小怪了吧,她又没在他床上吃东西,至于这么严格么?
夏尔若不要,我要睡觉!
丁程鑫:你敢!
夏尔若口口声声说爱我,你就是这么爱我的?
丁程鑫:别混为一谈,不是一码事,快去洗澡……乖,去洗澡,听话……
丁程鑫把夏尔若推进了洗手间。
洗澡的间隙,夏尔若扭着身体对着镜子照了照,她腰部左侧可不是被磕出一片黑紫青,她皮肤白,那片淤青格外显眼。
没看见之前没觉得什么,看见之后,再洗澡,水流经过总觉得那个部位隐隐作疼。
她洗完澡穿着浴袍出来,看见丁程鑫在换床单,再次感叹这个男人洁癖不是一般的严重,已经到了旁人无法忍受的地步。
夏尔若你看,这是我为你上山祈福的时候磕的,为了让你怕平安,我宁愿自己吃苦头,我对你是不是特别好?
丁程鑫:谁让你去的?
夏尔若我自己想去就去喽,心诚则灵,求心安……
丁程鑫:那里死过人你知道不知道?
夏尔若灵安寺死过人?
丁程鑫:不是寺里,是路上,从台阶上掉下来,生生摔死!
夏尔若背后起了一层冷汗,想起今天的遭遇,阵阵后怕。
夏尔若此话当真?
丁程鑫:不信你问奶奶!
夏尔若捂住了嘴,天啊,太可怕了!
她本来还埋怨花了钱佛祖也没保佑她,听丁程鑫这么一说,顿感那二百块钱花的太值了,简直佛祖保佑!
夏尔若丁程鑫,我这次可是冒着生命危险给你祈的福,以后你都要平平安安的,不然对不起我的一片痴心!
丁程鑫:以后少去那种地方,不吉利!
夏尔若知道啦!
那么危险,夏尔若是个很惜命的人,估计以后让她去她也不会再去了。
丁程鑫找出药箱,让她趴在床上,给她上红花油,男人手劲儿大,感觉没怎么用力,夏尔若却疼的吱啦乱叫。
夏尔若警察调查清楚了没,到底是谁纵的火?
丁程鑫:公司里的人,但还有幕后凶手!
夏尔若那人是谁,简直太可恶了,他分明就是想害死你!
夏尔若气愤道。
丁程鑫抬头看了她一眼,沉默几秒,缓缓道出那个人的名字。
丁程鑫:周问寻!
夏尔若不会吧,周问寻虽然可恶,但他不会蠢,纵火烧楼,死罪难免活罪难饶,你又不是小人物,追究起来,他肯定要坐牢的!
丁程鑫:事到如今你还在替他说话?
夏尔若我不是替他说话,我是就事论事,我跟他认识将近十年,以我对他的了解……
吴妈:大少爷你醒了么,律师来了,你现在见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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