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年底,这是姜珊回国的第三年了,她还记得三年前还在韩国工作的她,突然接到电话说家里出事了,她急急忙忙回国,发现一夜之间她成了孤儿,明明爸爸妈妈好不容易放假带着爷爷奶奶姥爷姥姥一起去旅游,那么开心的坐上飞机,可飞机失事了,一飞机的人都没了。
她茫然的处理了他们的身后事,遗产、保险和航空公司的赔偿,她成了真正的富婆,可是她一点也不开心,看着空荡荡的四合院,再也没有奶奶姥姥的唠唠叨叨,“晶晶,多吃点,晶晶,多穿点,晶晶,怎么又不听话,晶晶,晶晶……”爷爷姥爷的吵架声“你怎么又悔棋!”“你才悔棋呢!”“晶宝你看他~”“晶宝……”爸爸妈妈下班回家的声音。
都没了,家里只有姜珊一个人了,再也没有人叫她晶晶,晶宝了。
她在家里自闭了好久,还是在韩国的好朋友魏雪赶回国,大骂了她一场,又陪了她好久,她才又坚强起来。
她要好好守着她们的家,守着她们的回忆 ,守着家里的那颗石榴树。她要好好的活着,不能让他们操心。
她在家附近的三里屯开了一家形象设计店,一楼美发,二楼化妆美甲纹绣纹身,三楼美容美体。
她在韩国学的干的就是这些,她的手艺非常好,在韩国有很多名人找她做造型,她是美容、美发、化妆、造型等全都拿手。
除了开始的一年她上手,带徒弟,徒弟成手后这两年她已经放手做甩手掌柜了。
每天在店里给徒弟做做造型,打打游戏,看看剧,回家做做美食,成功的把自己168的身高养成了130的体重,浑身皮肤雪白,连汗毛都没有,好像一个软软的白白的雪媚娘。
她这两年宅在家里和店里,是一点也不想找对象的事。
但缘分就是这么奇妙,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这一天美发师们昨晚集体出去浪,吃坏了肚子,一半都来不了,姜珊没有办法只能亲自出手。
她守在一楼,今天星期三还好人不是很多,顾客大多数都找熟悉的美发师,她正好闲一闲。
“叮铃铃~”门铃声响起。孟鹤堂推开了门,走进了这家经常路过却从未进入的店。
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姜珊:欢迎光临,顾客,剪头吗?😊
孟鹤堂:您好!我想剪一下头发。
姜珊:您有常用的发型师吗?
孟鹤堂:没有,都行。我就是想稍微剪短一点就行。
姜珊:顾客是头一次来我们家吗?
孟鹤堂:嗯,是的
姜珊:我们家剪发的价位是158、358、1058,您要哪个价位的?😊
孟鹤堂想了想,来一个358的吧。
姜珊看了看,大家都在忙,自己上手吧。
姜珊:那我为您服务可以吗?😊
孟鹤堂脾气好,也没什么挑的,点了点头。
孟鹤堂:那麻烦您了
姜珊引着孟鹤堂存包,把他带到洗头间,给他带好毛巾,引导他躺在洗头床上,开始温柔的给他洗头发。
姜珊:水温可以吗?
柔和的语气,温柔的动作,柔软的手,温暖的水,让孟鹤堂好感倍增。
孟鹤堂:可以,挺好。
姜珊已经好长时间没给人洗过头发了,实在是今天人少,连小工都倒下不少,这位顾客算是捡着了。
她仔细的清洗着顾客的头发。
姜珊:这个力度可以吗?
孟鹤堂:嗯,可以。
孟鹤堂舒服的闭上眼睛。他最近的心情非常不好,他离婚了,他与前妻是他的初恋,两人交往多年,结婚两年,他怎么也没想到因为一个师兄,两人结束了多年的感情。
最近他心情非常低迷,影响了他在台上的表演,他浑浑噩噩的走进这家店,想换换头型,改善一下心情。
姜珊看着眼前的这位顾客,紧皱着眉头,看着很是无精打采的,她放慢了洗头的手,按照头疗的方法一边按穴位一边洗着头发,给他放松一下吧,就当日行一善了。
孟鹤堂感觉很是舒服,低迷的情绪也缓和了不少,今天进来是进对了。在他快睡着的时候,头发洗好了。
姜珊:顾客洗好了。
她用毛巾包裹住顾客的头发,双手帮助顾客起身。
孟鹤堂借助她的手起身,在她的引导下来到了一间独立的房间,坐在一张雪白的椅子上。
姜珊:想怎么剪?
孟鹤堂:您看着剪吧,好看就行。
姜珊给他脖子上围好了纸,带好了理发布,拿起自己的专用剪子木梳,开始剪头。
孟鹤堂从镜子里看着给他剪头发的姑娘,姑娘个头不矮,一头及腰长发,头戴一个浅蓝色发箍,皮肤雪白透亮,大大的杏眼,清澈明朗,正在专注的看着他的头发,一双雪白修长的巧手,在他头上飞舞,一缕缕碎发随着姑娘的每一次握剪,飘落在地上。
姑娘并不是现下流行的骨感美人,白白的肉肉的,身形很匀称,好像粉丝送的雪媚娘,摸上去一定软软糯糯的。
孟鹤堂的脸一下着红了,“孟鹤堂,孟鹤堂,你想什么呢”他一下子不好意思了,闭上眼睛不敢看人家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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