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严浩翔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隔天的下午两点了
厚重的窗帘遮蔽光线,整间房间黑鸦鸦的,严浩翔头脑发涨,昨天晚上被刘耀文干得昏头转向,现在还有点分不清
他凭着对节目组安排自己房间的一眼,也看出来了这个房间不是自己原来的房间
仔细回想
虽然没有亲眼看见床单最后变成什么样子也能够大致想象到
肯定是不能睡人了,严浩翔叹气
下床时腿都还在打颤,脚底下软绵绵地完全没有力气,也多亏地面上铺上了一层羊绒地毯
当然舒服,5万一平方的地毯,还是刘耀文今早起床后安排助力去空运过来的
刘耀文一早就走了,他昨天晚上失控了
严浩翔看着全身镜下自己腰上的红痕和遍布全身上下的牙痕,最不堪提及地方的酸胀和疼痛,虽然已经被刘耀妥善地上药还是掩盖不住的疼
严浩翔摇头
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这位金主了,也可能是他天生就不会讨人喜欢
严浩翔低头乱糟糟地头发倒影在镜子上
手腕细到昨天晚上刘耀文一只手就抓住抵在床头上
他轻轻地触碰胸口
原本的悸动也烟消云散
热水拍打在白皙地身躯上,瞬间浴室里就被白雾给盖住
洗热水澡真的是一件很放松的事情,对于严浩翔是这样的
严浩翔穿好浴袍出去就看见屋子里多出来一个人
严浩翔也不意外
这里的装修奢靡,一个浴室就有他卧室的两倍大,除了刘耀文没有人能把他放在这里
刘耀文两指间夹了一根烟,没有点燃,严浩翔没有开灯
刘耀文以为人没有醒走进了才听见浴室里的声音
没有说话 ,只是坐在沙发上打开了旁边的读书灯
暖黄的灯光照在刘耀文的手上,也给平常冷硬的面容添上柔和,严浩翔也不可能错过刘耀文落在自己锁骨上一瞬间的内疚
他一开始看见自己这幅样子也心疼自己
可是从开始求他的时候已经没有退路了,或者刘耀文压根没有给自己留下任何的退路,他是金主
不满意了随意玩弄无可厚非,他只能唾弃自己竟然短短几天就对一个人心动了
刘耀文E药膏在柜子上面
刘耀文E等一会我来帮你涂
严浩翔点头
刘耀文E不开心?
严浩翔A:没有
想开的事情严浩翔不会过多深想,稀里糊涂地才可以好好的生活
刘耀文几次想要开口
最后都闭上了
他不可能道歉
他不认为会他做错的决定
就算错了,能那他怎么样?
严浩翔A:给我上药吧
严浩翔看出了刘耀文企图,次次合上的嘴巴也让严浩翔更加清晰地认识到眼前人绝对的自负
他不需要道歉,他也从来没有等到过谁的道歉
严浩翔递出台阶刘耀文顺着下
起身,轻轻环住严浩翔的腰
严浩翔被吓一跳,下意识去抱住刘耀文的脖子
刘耀文E别动
刘耀文把人放到床上
转身去拿药
其他地方还算正常,严浩翔耳尖有点热热地
刘耀文停手,严浩翔庆幸已经结束的时候
刘耀文又拿来了一个瓶药跟刚才的管子不一样的是,这是一个小圆盒上面有像19世纪的给妇人用的面霜的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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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轲:这里是三轲,南柯一梦的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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