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之后,夏灼再一次被软禁在这方寸之间,四白的墙壁如同牢笼,而她只是一只苟延残喘的困兽。
她时常看向窗外,会有蝴蝶停留,会有微风拂过,七月初的阳光那么美好烂漫,每个人都带着生机与活力。
但她的七月初并不美好,无止境的用药和针管,吊瓶里似乎是个黑洞源源不断的填输新的药液。
她因为几次反抗,手背已然黑青一片,她像是快要残败的树枝,在即将要迎来最美好年纪的时刻而陨落。
他们只会在夜里相见。
夏灼披着衣服楞楞得坐在床前,她甚至都没来得及穿鞋,门口的黑影格外清晰,连她想无视都没办法。
刘耀文:“不开灯,去哪?”
没有呛人的烟熏,夏灼微微放缓了呼吸,拉紧了衣服。
夏灼:“天台”
黑暗里看不清他的面容,她只听见金属碰撞的声音,随机窜出来一团火苗,在暗里像是圣火。
她以为他要点烟。
可下一秒随着火苗熄灭而迎来一声冷冷的自嘲,刚才门口的影子已然走到自己面前。
刘耀文:“天台全是我的人”
刘耀文:“真要去那,嗯?”
夏灼拧眉,她尽量让她与他对视,可她始终觉得暗地里有一双眼睛正在盯着她,后背发凉。
夏灼:“这不是正合你意?”
夏灼:“你在医院里安插了你的人,到处都是”
夏灼:“你把我困在这,外界对我一概不知”
夏灼:“他们说,你很爱我,哪怕我有病”
夏灼平静得看向刘耀文,空穴来风得背后始作俑者到底是谁,那些煽风点火带动舆论的领军者又是谁。
他只需要一句话就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所以她只能沉默。
夏灼:“我怎么不知道你爱我”
夏灼:“还有,我有什么病?”
病房里静得像是几千米深的海底。
巨大的海压得他喘不过气。
刘耀文:“是,是我”
刘耀文缓声承认,他伸手将夏灼胸前没扣好的扣子整理好,单膝跪在她面前,从面前揽住她的腰身揉进自己怀里。
他的脸枕在她的膝盖上,极具依恋,缠绵温柔,他再也没有往日的冷脸,二人的温度互相传输,真的像是恋人一样。
夏灼:“林寺案件的宣判”
夏灼:“什么时候举行”
夏灼的声音不急不缓,甚至没有起伏,刘耀文眼神缓缓下沉最终落入谷底,他牵住她淤青一片的手抚上自己的脸,放在唇边咬住她的手腕内侧。
刘耀文:“这么快就要让我赎罪了?”
投石向海,终究得不到海的回应。
夏灼:“你的手机亮了很多次”
夏灼突然托住他的脸,鼻息纠缠不清,也不知道是谁的脸先红,心跳在二人之间徘徊,像是要闯出胸腔。
夏灼:“记得帮我立个墓碑”
话音刚落夏灼就觉得手背一痛,刘耀文猛的起身,身形不稳,脚底还在悠转。
那道声音如同腐败的土地上的最后一只濒死的碟,在几经挣扎以后最终堕落。
他只能慌乱的拿出手机,颤抖的指尖和不稳定的呼吸足以彰显他此刻有多慌乱。
丁程鑫:“东郊三巷爆炸了”
丁程鑫:“赶紧往过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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