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磊每天躺在ICU的病床上,望着窗外的日升日落,偶尔飞来的小鸟也会让云磊会心的微笑,什么话都不说,也什么都不问了,就这样如同植物人般过着。云磊妈妈和爸爸实在看不下去自己的儿子这样的放弃自己,只能用九郎的付出想要换醒云磊对于舞台的向往,却换来了云磊憋了很久的内心话。
云磊:“爸,妈,我现在很好,我知道只要活着就是对你们最好的报答,所以不用担心,我会养好自己的,九郎在我睁眼的时候就对我说了活着。而我现在能做的就只有这两个字了,活着!你们帮我劝劝九郎吧,当初是我拉着他陪着我搭档,如今我这个状态除了活着没有别的可以做了,所以让他走吧,回去德云社让姐夫再给他找个搭档,我不能耽误他的梦想。”
云磊的眼圈红了又红,却始终不肯掉落一滴眼泪,他想告诉所有的人自己的绝情。
云磊的爸爸妈妈找了九郎,谈了很久很久,九郎一直都不吱声,只是默默的听着,听完了只是回答了一句话:
九郎:“我知道了,只是我不走。”
就再也没说什么。彪哥来医院送饭,看到眼圈发黑的九郎,也很心疼,这个孩子在云磊出事后,原本圆润的脸蛋,已经开始凹陷了,整个人瘦下去的程度到了肉眼可见的地步,不得不强行带回去,让九郎休息,自己在病房里陪着云磊。
云磊:“彪哥,九郎走了?”
云磊轻轻的问着,很久了,云磊很久不说话,彪哥和护士都以为自己幻听了,直到看到云磊的喉结是真的在运动,才确定了自己听到的话语是云磊发出的。
彪哥:“九郎,我让他回去休息了,晚饭的时候就过来了,你想他我现在就叫他。”
彪哥以为云磊离不开九郎了。
云磊: “彪哥,你说我还能不能穿大褂了?没有褶皱的大褂!”
云磊依旧是望着窗外,好似说着别人的事情,可是心碎的声音却是那么的明显。
彪哥:“能,一定能!”
彪哥的眼泪止不住的就流了出来,怕影响云磊的情绪,急忙找了借口跑到了楼梯间,40多岁的大男人,彪哥一个人在楼道放声哭的像个孩子,一句“还能不能穿大褂?”说的彪哥,如同自己的心被人用刀割般疼痛。
云磊:“为什么都还是要骗我呢?”
云磊在彪哥出门后,自言自语的说着。
九郎: “嗨,又到了喝水翻身的时间了,有没有特别的想我啊!是不是还是我的力气比小护士的大,舒服一些啊!”
九郎边说边帮云磊轻轻的挪动了一下,因为夏天最容易出现褥疮,九郎每天探视的时间都会帮云磊轻轻活动一下,把浸透汗水的小汗巾更换掉,还经常调侃,这样照顾云磊以后照顾自己的孩子都没问题了。
云磊: “九郎,我想喝水。”
云磊转了头对每次进来都一直在忙碌的九郎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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