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和严垣手上的那幅所呈现的事同一个人不同的风采。这幅画上的她更跳脱,更加桀骜不驯。
“把画给我吧。”询问的字眼间夹带着威胁的语气。
“叫她自己来。”老者的语气中带着不甘。
“她来,就不是这么客气了”女子身上的宫廷气息引得老者皱眉。
“很久没回家了吧,二公子。”这一声二公子唤醒的事被老者埋藏于心的过去。
“令兄的长女公睆很多年前就嫁给羌河长公格羌令年了。”公氏的天才少女,所有人以为振兴公家的希望,最后还是奉父命远嫁,不免让人唏嘘。
“太常去过冤路,还撞见颖国兵卒?”司寇到冤路时已经是个死人了,所以他的死应该与冤路无关,这只是夕溟的猜想,而严黎接下来说的却打破了他的自我安慰:“叶闭生前一直在查颖国和文氏。”
文氏!
那个人也姓文,难道······
“子户你不要再管这件事了。”不等严黎反应过来,夕溟就跑出去了。
有些时候人会在不知不觉间失去自我,因为当下面临的比一直以来坚持的更具吸引力
“现在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了。”王都的风比芒桂城大,足够让人清醒。
“利大人很担心您的安全,叫属下留下。”身后跪着的男人脸上刻着“十恶”,又是沧海桑田从监牢里提出来的。
“自己都快死了还派人保护我?可笑!”按照无名计划,利弃会死在江无欺之前。
十恶奉上一个木盒道:“利大人说这是他赠给您和二公格的新婚贺礼”盒里躺着一只玉蝤蛴。
羌荟樱和文烨大婚时,利弃送的是一只玉螓。
“他还真是用心。”接着送礼的名义提醒她羌河有沧海桑田的耳目。
自己选择的路,无论如何都要走下去。回头,就会心生怯意;停下脚步,就会心生犹豫。
“坞枫国称帝至今,独我国尚未表态。”利弃恭谨地说道。
雍国的国君刚行完冠礼不过几年,但对利弃的不满却是已久,“相邦以为如何?”
利弃装作思虑一番,道:“该派使者访国。”
昶威继续问道:“相邦心中可有人选?”使者代表的是国家君王。
“风血堂得到消息,羌河二公格和轩辕家三女公子成亲了。”有的时候,不经意的一句话就可以看出很多问题。
之前查到的线索串起来,夕溟才确认是同一个人,听“冷逸”这口气,似乎早就知道 。
“冷逸兄认识傅隐吗?”“冷逸”在夕溟眼中看到了怪异,文仓和羌令宣眼中也同样有。
“红阎王之名,谁人不知。”夕溟和傅隐是怎么回事,他知不知道。
夕溟了然一笑,就像亲眼看着猎物掉入陷阱中的狐狸一样。
“冷逸”越想越不对,就去询问曼寰:“你说夕溟是不是认出来了。”
“你刚才没绷住?”曼寰口吻间带着些许不满,脸上也不好看。
那是她不知道萩漓因为傅隐的事在冷逸处遭受了什么。
矻圩城郊的一座荒宅近几日传出乌鸦的哭声掩盖了男子的嘶吼。
“你自己的选择,坚持不住就喊停。”利弃一路皱着眉走进来的,宅院四周种满了香气极重的花,与血腥味融于一处。
男子绀色的长发一点也不屈服,那里是他身上唯一不会改变的。
“小楠和令宣成婚了。”利弃刚说完,男子就全身抽搐,撕心裂肺地吼道:“为什么!”
利弃忽视他的失态,继续说道:“你哥哥和荟樱成婚的时候发生的事,你不会忘吧,你师父的态度如何也还记得吧?更何况她自己也没说什么。”
依照轩辕楠的经历,恐怕还要很久很久才能明白男女之情,但利弃作为过来人是看的一清二楚,所以才送了那份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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