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以南是侯冈,里面的人以为自己与世隔绝觉,东城现在不就是与世隔绝吗?这里的事情绝不是一两天就能查出来的还是要先回去交代一下。
玄黄的发冠配上深蓝的华服,傅隐一眼就认出了眼前的男人。
剑光乍现,夕溟踉跄地坐到地上,一股黑烟在他周身形成屏障将剑气挡住。金红色的剑刃穿过屏障直指夕溟眉间,那飘逸的红色长发散发出的威压让夕溟感觉自己置身于没有空气的地下,无法呼吸。
“小楠!”空气突然涌入,夕溟口吐鲜血倒地不起,他周身的黑气化作人形手执利剑与傅隐对峙。
“舍得现身了?”她的声音如空灵般靡丽幽魅,开口的一刹那夕溟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跑!
但现在的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还怎么跑?
黄泉剑转而指向“赟玊”剑灵不死不伤却会被压制,只要威压足够。而就威压而言,当今天下红阎王称第二,谁敢论第一。
傅隐趁赟玊出神之际发起攻势,黄泉剑锋携剑气而袭,“赟玊”御剑防守,傅隐见它只守不攻便加大剑势转而攻击夕溟,“赟玊”闪身到夕溟面前双手夹住黄泉剑。傅隐用剑刃划伤“赟玊”的双手,鲜血从掌心滴落,它只能御剑将黄泉弹开。
傅隐凝气于左手,掷出一把如琥珀般透亮的剑。
“清影!”“赟玊”暗叫不妙,以它的实力傅隐单剑便可击退,如今使出双剑恐怕是要慢慢耗了。“赟玊”回头看了一眼地上的夕溟,现在想要保他就只能······
清影和赟玊在空中交锋,傅隐携黄泉向“赟玊”袭来,脚底一跃,凌空而击,使出‘黄泉剑法’第一式‘碧空’,夕溟被震倒数米开外。
正当夕溟以为自己必死之际,灰色的剑气挡住了黄泉的剑气,
“冷逸兄!”
夕溟以为自己终于得救之时“赟玊”却说「别高兴的太早」九年前冷逸为傅隐封锁乐玥城,杀了人直接扔到大街上,牟王可是吭都不带吭一声的。今日傅隐若执意要夕溟的命,恐怕冷逸还会替她动手。
蠃翼架在黄泉上,傅隐用力道:“你要救他?”
冷逸不顾夕溟的目光,与傅隐四目相对道:“他还有用。”自己的女人自己清楚,只要让傅隐知道夕溟对她的计划还有利用价值就暂时死不了。
冷逸趁机挑下黄泉,一个转身将人搂到怀里还把蠃翼塞到她手里道:“你要是乱动我就亲你。”然后在夕溟震惊的目光下将人抱走。
樱发女子从堆积如山的案几上抽出一份中原字迹的扫了几眼就扔到火盆里。细眉杏目倒映在火光中惹人生怜。
屋外的脚步声催促着她去拿那把已经落灰的软剑。
“公主,随心请见。”
“进。”
惊鸿是一柄柔中带刚的剑,现在的她已经记不清自己为何会接受,曾经她一度以为自己和傅隐一样但在听到他的死讯后,眼角的泪水还是不自觉的往下掉。
“带去坞枫交给潮砂。”
将惊鸿交给随心后她便来到账外想用刺骨的寒风将自己吹醒却想起久远的往事。
她已经不记得成洵到底是怎么来的,明明大婚之夜他是宿在二哥房中的,至于自己则是和轩辕楠秉烛夜谈。
想到这儿,羌荟樱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幻术,明明过去了十几年怎么感觉就跟昨天刚发生的一样。
她走出屋子受着冷风是想让自己清醒些,可这风为什么和他一样有烧不完的热情,她第一次贪心的希望这份热情只属于自己。羌荟樱回想着和他相识相知的点点滴滴,想到最深处居然有点后悔让随心将惊鸿送走,又想到那个大老粗居然用剑当定情信物也是蠢得够可以。
可自己连儿子是怎么来的都忘了又有什么资格说人家是大老粗呢?
“公主,富皎有异动。”荟樱也不知自己站了多久,直到手下来报才缓过神。
都说羌河六太夫人是最有福气的,儿女双全,母族的实力也日渐强大。但俗话说得好:得到越多,想要更多。她现在居然想要扶持那个病儿子上位,也是够天真的,又或者这他们母子俩演的一场戏。
“查清楚七公格的身体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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