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婉和君珩僵持不下。
另一边
借酒消愁愁更愁的阮晋更是难受的无言形容,嘴里念叨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阮御史,阮母眼见小儿子这样,心理也不是滋味,也不好受。但他们是开明讲理的父母,心里也有埋怨但理解唐家的做法,如果是他们也会这样做,只可惜——天意弄人!
阮晋的兄长沉默不语,望着月下凉亭内借酒消愁的小弟。不是不去劝,而是无法劝。九年的感情,所有人公认的一对,就连他们自己都这样认为的。阮家也早就把唐婉婉当做一家人看待。感情也不是白处的,谁的心里都不好受。
叶青悠站在庭中望月,回想傍晚的婚礼,哀叹不止。
她怎么就忘了呢,忘了这件事,让这世上又多了一对怨偶。
她记得婉婉姑娘也是一个可怜的人,与她成婚的太子,当夜发现她不是侯府嫡女,让婉婉姑娘独守空房,成了笑话。
虽然上辈子,自己的心全在颜子瑜身上,但像这种事闹得沸沸扬扬还是有印象。
毕竟所有人都公认的一对,竟这么散了。
散的还是那般的荒唐可笑,不是因为第三者的插足,也不是因为生离死别。而是逃婚,这满门抄斩的罪,怎么就干去做的。
唐明珠,不提也罢。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唐明珠最后自食恶果,也没有落到一个好下场。
叶青悠再一次哀叹,回了房内。
夜深了。
这一夜,君珩强上了唐婉婉,让唐婉婉恨极了他,恨不得喝其血啖其肉。
君珩也知道自己不该这样。
可是,唐婉婉是他的妻子,上辈子就是。为什么不爱他!为什么不像对阮晋那样爱他!为什么打掉他和她的孩子!
他就是一个笑话,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他的皇后不爱他。
只是不敢说罢了。
君珩越发用力:“为什么不叫!”他掐住唐婉婉的下颚,不让她咬唇,还伸出舌头舔唐婉婉唇角流出来的血。
唐婉婉只觉恶心,想吐。
君珩怎会看不出,对她一点怜惜的心思也无,嫉妒与不甘,恼火与恨意冲昏了他的头脑。
次日清早,醒来的君珩大脑回归,见满床满地的荒唐,唐婉婉疲倦,身上青青紫紫没有一块好的肌肤,后悔与无地自容席卷全身。
抱起唐婉婉替她搽洗身子,唐婉婉一点也没有苏醒的样子,反而浑身发烫,发烧了。
君珩有些慌了,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一场欢爱,让婉婉发烧。
那边阮晋也发了烧,好巧不巧,这请的大夫是同一个。
大夫也是认识阮晋和唐婉婉的,这下子,大夫成了全京城内第一个发现嫁错人,不,不该用嫁错人,那可是太子啊!应该叫……叫什么呢?
大夫也是觉得糟心。
这叫什么事唉!
好好的一对就这样被拆了。
现下,这两个人同时发烧,唉,也是缘分。
大夫心中叹气,面上不显,。
瞧躺在床上的姑娘,把脉的情况都告诉大夫不好,瞟了君珩几眼,写了两副药,心想着这姑娘嫁给太子受委屈了。
那个喝的酩酊大醉受凉的小郎君也不好过,迷迷糊糊中都念叨着婉婉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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