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衿枝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不是噩梦,却比噩梦还要可怕。
她她她居然跟马嘉祺如此直白地告白……
她还没开始想如何追到马嘉祺,如何和马嘉祺谈恋爱,她就出师未捷身先死啦?
她这梦做得太不合时宜了……
也因这场梦,余衿枝无颜再见马嘉祺。
纵使身份有别,总是余衿枝清楚自己来到这个时空的目的,但这显然不是她能继续厚颜无耻地和马嘉祺谈情说爱,甚至说出和梦里一模一样的台词。
余衿枝再也睡不着觉。
她的心思从追求马嘉祺,彻底转变为,如何离开……
如同当场社会性死亡的余衿枝,第二天浑浑噩噩地来到片场。一杯黑咖啡拯救了她后半夜未眠的疲倦,却拯救不了她现在的思绪。
周秋时:“没睡好?”
周秋时拿着对讲坐在余衿枝身边的时候,温柔地问了一嘴。
周秋时向来温柔,对任何人都这样。但余衿枝知道,周秋时有个喜欢了很久很久的人。
余衿枝摇了摇头,靠在椅背上,看着徐安易和温茗在台上搭戏。好在今天男女主的戏份不多,她也能避一避马嘉祺。
余衿枝“喜欢一个人是怎样的?”
余衿枝突然扭头问周秋时。
周秋时有些惊诧,笑着打趣。
周秋时:“你导了那么多感情戏,还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怎样的吗?”
话虽这么说,但周秋时还是自顾自地谈起了自己的看法。他看着台上的徐安易和温茗,似乎陷入了自己的回忆。
语气也逐渐飘渺。
周秋时:“喜欢一个人呢,该是不知觉地想要靠近,想要理解她的一切,想和她并肩而立。想让她一直站在聚光灯下……”
余衿枝“你干嘛盯着人温茗?”
余衿枝自然注意到了周秋时眼神的变化,结合这些天的表现。周秋时在温茗出现的时候,总是异常的兴奋,就连小陈都说,周秋时的温柔都变得收敛。
周秋时顿时敛了眼神,和余衿枝打打闹闹起来。
周秋时:“说什么呢?我这不看她的状态不错,想着她们这场收工能早嘛。”
余衿枝努了努嘴,没再说话。
但身后传来的声音却让余衿枝大惊失色。
马嘉祺:“衿枝,帮我看看这个能不能改一下。”
余衿枝支支吾吾,推了推周秋时的肩膀,匆匆站了起来。
余衿枝“周哥,你看看,人有三急,我去洗手间。”
周秋时敏感,很快察觉到了马嘉祺和余衿枝之间磁场的不对。他看着余衿枝的背影,忍俊不禁。却遭到影帝投来的眼刀。
周秋时双手举了起来,作投降状。
周秋时:“我可不知道啊。”
周秋时:“来吧,我看看要改什么。”
马嘉祺收回了剧本,神情淡然。
马嘉祺:“谢谢周哥,我还是等衿枝回来问她吧。你该去看看温茗和徐安易的戏了。”
周秋时凌冽地盯着马嘉祺,却迅速恢复一贯温柔的作风。他慢条斯理地摆了摆手,就转身朝着舞台走去。
余衿枝躲了五分钟,心想这会儿该差不多结束。再躲下去,就该延长收工,周哥该替温茗不高兴了。
但刚踏出洗手间的走廊,就又被一道声音吓住。
余衿枝回过头,只见马嘉祺斜倚着柱子,看起来很不高兴。
马嘉祺:“你干嘛躲我?梦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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