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出国

乔薇很有点儿怀疑他的话。这个东西再贵重也只是个做得比较精巧的杯子，并且还是个手工制作的陶瓷杯子。就算是全球限量只一件，可沈言又不是术业有专攻的杯子设计师。

乔薇“就是这个小杯子？就花掉了这么多薪水吗？”

沈言的表情看起来倒不像是在骗人，很郑重地点头

沈言：“没错”

乔薇“那顾北哥哥也太抠门了。”

沈言：“……”

——

乔薇下午回家，还没走过花园就听到了熟悉又反感的笑声。她顺着声音看过去，温念娴正依偎在金莫旁边，一起调教着家里的那只金刚鹦鹉。

金莫看到她，冲她招招手

金莫：“薇薇，来。”

乔薇把包包交给女佣，垂着眼睫走过去。金莫把手里的大胡桃和榛子搁在她手里，眼睛里带着笑意

金莫：“你都好久没喂它了。现在全家里它跟你温念娴姐姐最亲近，再不讨好一下估计它就该跑了。”

乔薇皱着鼻子瞪着那只鹦鹉，把心里的不快全部迁怒到它身上。鹦鹉也拿大大的眼睛瞪着她，并且试图去啄她手里的榛子，却被乔薇紧紧握住。于是雄鸟怒叫一声，女孩随之喝叱一声，然后一人一鸟继续瞪。

金莫和温念娴在一边看，几乎笑不可抑

晚饭时候一家其乐融融。至少从温念娴的表情上看起来是这样。

她和金莫分明只一天没见，却像是真的符合了那句成语“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晚餐期间有着说不完的话。

而金莫还是那副温柔如水的笑容，依旧完美到流露不出任何情绪，堪称无懈可击。

温念娴：“薇薇明年就高考了，想没想过高考之后出国呢？”

乔薇骤然抬头，温念娴还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态度，极度温柔地说下去

温念娴：“我的提议是认真的。你的小叔叔和顾北哥哥很早就出国留学去了，我和你嫂嫂也是在高考之后出国去留学的。年轻的时候长长见识，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

乔薇的目光又转向金莫。后者捏了捏她的脸颊，笑得同样很温柔：

金莫：“前些阵子我们也提过这事。宝贝想去吗？”

乔薇幽幽地望着他，渐渐地眼神中渗出一股绝对抗拒的态度

乔薇“假如我不想去呢？”

温念娴：“薇薇，你要想，如果……”

金莫：“不想去就不去。没有什么关系。”

温念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金莫打断。

温念娴尝试再次开口。

温念娴：“可是这个圈子里有几个年轻人是没有留过学的？出去后的感觉和现在在国内必然是有区别的。如果现在这样纵容舍不得，等到薇薇再长大一些，就已经变晚了。”

金莫笑笑，手指贴住乔薇的额头，声音很柔和

金莫：“薇薇不需要看别人眼色行事。她想做的就是正确的。”

温念娴哑口无言，表面上没什么表情，可桌子下的手紧紧攥在一起，内心的火苗止不住的燃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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