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二层回到十八楼,有人推来了午饭。姜肆天吃得心不在焉,吃完就躲进被子里刷着手机相册里拍过的照片。
她忘了很多事,却把后来发生的事记得清清楚楚。
她记得她和马嘉祺第一次接吻,是在一次任务中,她穿着开叉开到腿根的旗袍,坐在男人腰间。
她以为美人计可取,谁知下一秒马嘉祺就闯入,把她强硬地揽进怀里。
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卷着怒意朝她汹涌而来。
马嘉祺:“谁让你这么做的。”
姜肆天“神经……”
“病”字没说出口,就被马嘉祺用嘴堵了回去。
她想挣扎,腰却先软下来整个人跌进马嘉祺怀里。
马嘉祺发狠地要破她唇珠,任由鲜血疯狂刺激着神经。
同时,枪声不绝于耳。马嘉祺杀了在场除了他们两个的所有人。
姜肆天“你疯了,你神经病啊!”
她怒气冲冲推开马嘉祺,却对上马嘉祺似笑非笑的表情。
马嘉祺:“也勾.引勾.引我嘛。”
然后他收敛的笑意,上前揽过姜肆天的腰,掐着她脖子再次吻了上去。
马嘉祺:“别让我生气,嗯?”
间歇,马嘉祺轻轻喘着气,看已经软成一摊水,依附在怀里的姜肆天。
马嘉祺:“别让我觉得谁都可以,姜肆天,从此以后,只有我可以。”
后来,马嘉祺就经常亲她。
甚至只要看见她和异性有过目光的交汇,马嘉祺就能凶巴巴地把人抱在怀里,从颈窝开始吻过下巴,脸侧,最后落在唇上。
他们的亲密关系,像一对假性恋人。
“那如果叛逃的是我呢?”
“那就亲手杀了你。”
姜肆天“男人都是狗屁。”
姜肆天烦躁地关上手机,把脸埋在枕头里。
恐怕她只要私自离开这个楼一步,马嘉祺那从来不会对准自己的枪口,就要向自己对焦了。
他会杀了她。
还是毫不犹豫的那种。
因为他本来就没有人性。
姜肆天“真费脑子,还是睡觉吧。”
她索性扔掉手机,把被子盖过头顶。
任由天色一点点黑下去,她闭上眼睛,不做他想。
却不知,夜色之中,早有人在十八楼的小窗前站了许久。
贺峻霖:“多做些梦吧。”
那人轻轻地旋开把手,走进她的房间。
姜肆天已经熟睡。
贺峻霖轻轻拉开床头柜的第二层抽屉,把一个已经显得破烂的泛黄的日记本放在里面。
那封面上赫然写着她的名字。
“姜肆天。”
贺峻霖:“多做些梦吧,小天。”
他满意地勾唇,眼中闪过一丝志在必得的情绪。
贺峻霖:“小天,永远陪在哥哥身边。”
哥哥就在这里,你也不许走,你也就在这里。
那些夜长梦多,都该到此为止。
他恨了那个死人那么久,无数次记恨他为什么要试图抢走他的小天。
如今,他竟然生出些感谢来给那个死人。
或许,如果不是他,贺峻霖也难以这么简单地逼近目标。
贺峻霖纤细的手指拨开被子,将闷在被子里的姜肆天脑袋解救出来。
她还像小时候一样,一有烦心事,就把自己彻底藏在被子里睡觉。
贺峻霖浅笑。
贺峻霖:“小天,晚安,好梦。”
声音像烟气,在空气中弥漫,而后散开。
消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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