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与姜肆天是三年搭档,在市里买了共同的房子,明面上他们是兄妹,实则是什么,那就不为人知了。
做完任务回来,姜肆天舍不得换掉漂亮的洋裙,坐在沙发上,整个人都嵌在柔软的沙发里。
她懒洋洋地从马嘉祺手中接过刚打好的果汁,甜津津的果味从舌尖满眼,她餍足地舔舔唇,像只得了乖的猫。
她抬眸,马嘉祺换上一身合称的西装,大概要去为了别的任务再出去一趟。
姜肆天“马嘉祺。”
姜肆天忽然叫他名字,正整理袖口的马嘉祺回过头,对上那双暗藏星光的水眸。
他们从不见光的地方长大,亲眼见证了身边人陆陆续续的死亡,记忆里活着的每一个人,都如行尸走肉一般为组织卖命。
那些人眼里从来不会有像姜肆天一样的光。
这种感觉,仿佛姜肆天是天真烂漫不染世俗的小姑娘一般。
但马嘉祺知道,她早千疮百孔,支离破碎。
马嘉祺:“怎么?”
姜肆天把果汁喝干净,把杯子放在茶几上。
姜肆天“他为什么要死。”
马嘉祺不带犹豫。
马嘉祺:“叛逃的下场,他应得的。”
如此平淡,如此没有感情,仿佛他只是见证了一个不相干的生命的逝去。
分明是曾经一起抱团取暖过的伙伴,分明是同病相怜之人。
姜肆天看着马嘉祺,脑海里却想起那个男人死前看见自己的模样。
“肆天”。他死前最后一句话,声音很浅很薄,只有她能听到。
她想起房间里陈列的人偶,那都是他的艺术品。她想起曾经他的芭比娃娃被摔得粉碎,却不敢掉一滴眼泪。
见姜肆天愣神,马嘉祺轻笑。
马嘉祺:“你杀他的时候可没想这么多,动作利落得很。”
马嘉祺:“现在又想他做什么?”
姜肆天望着马嘉祺毫不在意的表情。
许久,久到马嘉祺觉得她无话可说,拿起公文包准备出门。
姜肆天才开口,红唇张合,对着马嘉祺。
姜肆天“那如果叛逃的是我呢?”
马嘉祺身形一僵,转头对上姜肆天半是认真半是随意的眸。
他呼吸一窒,俯身整个人笼住少女的身体,常年握枪的手指腹早已生出茧子,如今摩挲起姜肆天脆弱的脖颈,带来几分痒意。
马嘉祺:“那就……亲手杀了你。”
他声音低哑而轻浅,呼吸尽数喷洒在姜肆天耳畔。
他身上带着淡淡的烟草味,随他低头把姜肆天不着调的话堵在唇边的动作而铺天盖地,变得浓厚。
以唇封缄。
他抬起姜肆天的下巴,吻得炽热而悲情,像是将沉默的泰坦尼克号。
呼吸变得急促,马嘉祺放过姜肆天,把头埋在姜肆天的颈窝。
马嘉祺:“……别做让我为难的事。”
姜肆天“我喜欢挑战你的底线。”
她眼中没沾半分情欲,只当吻是马嘉祺汲取安全感的一种方式。
全是没什么道理的烂话。马嘉祺终于放弃和姜肆天讲道理,起身整理了下微微凌乱的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
落荒而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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