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我们之间

火葬场的炉门前，棺木是一只巨大而沉重的抽屉，缓缓往前滑行。没有想到可以站得那么近，距离炉门也不过五公尺。雨丝被风吹斜，飘进长廊内。我掠开雨湿了前额的头发，深深、深深地凝望，希望记得这最后一次的目送。 ----龙应台

In front of the furnace door of the crematorium, the coffin is a huge and heavy drawer, sliding forward slowly. I didn't expect to stand so close, only five meters from the furnace door. The rain was slanted by the wind and floated into the corridor. I swept away the rain wet hair on my forehead and stared deeply, hoping to remember this last sight.

（建议搭配BGM•雨爱——杨丞琳）

刘耀文：“小小姐原来是个念旧的人。”

刘耀文：“以前倒是没看出来。”

刘耀文说着还撇了撇嘴，假笑仍然挂在那张暗沉的脸上。

明明这么好看一双眼睛，不好好用反倒拿来瞪自己。

许楼夏“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许楼夏“我跟你道歉。”

许楼夏上前扯了扯刘耀文的衣袖，还顺带摇了摇，以前刘耀文最吃这一套了。

凡是许楼夏做错了用这一招啥事都没了，偏偏今天失了效。

刘耀文的眉头蹙紧了，呼吸滞了滞，用另一只手拿开。

刘耀文：“就算我原谅你了，回到从前。”

刘耀文：“那我问你，我和你什么关系。”

刘耀文：“我不要你的暧昧不清忽远忽近。”

刘耀文：“相比之下，我更喜欢现在。”

刘耀文：“至少我们现在有明确的关系，我们是商业伙伴，互相汲取利益的商业伙伴。”

刘耀文：“你懂我吗。”

刘耀文这些话让许楼夏陷入了沉思，她怎么可能不明白，但是她又怎么可能不想。这只是一个虚构世界，她又能对谁负责，负责后这个世界又该怎样。

有些时候她真是烦透现在的身份了。

许楼夏“我懂。”

许楼夏回应道，眼神晦暗不清。

刘耀文：“那我最后问你一句。”

刘耀文：“在以前，你眼里，我们是什么关系。”

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炮友？还是费尽心思用力把握的工具？

……

许楼夏也不知道。

她和刘耀文的关系太模糊了。

顶多算个余情未了的前夫吧。

但她说不出口。

什么都说不出。

许楼夏的喉咙像是没什么被堵住一样，半个字都说不出来。而刘耀文，则是直直地盯着她，等待着她的回答。

一通电话打来，许楼夏下意识摸摸兜，结果是刘耀文的。

刘耀文：“好，我马上来。”

他什么都没多说，一个眼神也没有，背过身就走。

或许这次是真的结束了。

我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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