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室
于谦:我给栾云平一票,没想到
郭德纲:没什么毛病
栾云平演出突破自己票数+1
郭德纲:这玩意儿只要明白了就都明白了
于谦:对了,那一点不假
郭德纲:你比如说秦霄贤,就是你们认为他会说相声了,我们知道他还没完全会说相声
于谦:你看的出来,他是装轻松
郭德纲:很认真
于谦:内心却极为紧张,他表演点什么,他自己都有点害臊
郭德纲:对
于谦:但是你看栾云平,他一切都是玩,你让他表演出来,就后面这些东西,他平常在舞台上,基本上他不可能演这些东西
郭德纲:每句话都是在玩,你如果在舞台上不是玩,那你永远是在舞台上做卫生、打工、干零活
郭德纲:就跟我唱戏的时候,我们的老先生讲话,在台上如果你不会“偷懒”的话,你就不是好演员
郭德纲:对学员来说要上去,从每一刻都要使劲,当你成为演员了,就是随时要想着怎么“偷懒”
郭德纲:你“偷懒”了,观众才会觉得不累,你包括他最后这个,他是认真地在胡来,有的演员是胡来,这是个区别
于谦:他没有人物基础的胡来,这不成
郭德纲:要用人来拿着活,而不是要让相声拿住了你
后台
孟鹤堂:真不笑,这黑衣人
烧饼:不是,黑衣人就是,平常这观众乐不乐
孟鹤堂:他们倒是乐,那黑衣人不乐
演出台上
刘筱亭:下面请您欣赏相声《亲兄热弟》表演者:烧饼 周九良
烧饼、周九良上台鞠躬
烧饼:这个节目一场接着一场,这回总算轮到我们哥俩给您表演了
周九良:我们俩
烧饼:有些日子没在这个舞台给各位听户们表演了
周九良:有年头了
烧饼:可不是嘛,这个我们哥俩在一块搭档的这个机会也是比较少见,因为什么,都各自有各自的搭档
周九良:没错
烧饼:我那个搭挡就没参加这个节目
周九良:对
烧饼:你那个搭挡参加这个节目,为什么不用你呢
周九良:我不是还没提到副总这个职位上吗
烧饼:看来作为一个“舔狗”是多么的重要,其实我们哥们私下关系都很好
周九良:关系不错
烧饼:别看我们哥俩没什么搭档,但是我们这个节目依旧还非常的默契
周九良:主要我们有私交
烧饼:唉,对了,我们私下关系很好,好朋友,好兄弟,亲密无间
周九良:对
烧饼:能达到什么程度,无话不说
周九良:对
烧饼:哥们儿在一块儿其实呀
周九良:我们哥俩呀,没得说
烧饼:没得说,就是没得聊,是吗
周九良:不是不是不是,就是关系没得说
烧饼:哎,得这么看,因为什么呢,我觉得好朋友之间一起啊,就是得敞开心扉
周九良:没错
烧饼:聊天,跟外人不爱说的,说不出口到,或者有心里边有什么别扭的呀,不愿意跟别人说,就愿意跟他说
周九良:我也愿意跟您聊
烧饼:可不么,每个人心目当中,都心里边都有什么禁忌,不愿意被人提及的,这时候让好兄弟,好哥哥排忧解难
周九良:哦,是吗
烧饼:当然了,我也有
周九良:您有吗
烧饼:不愿意提及的东西太多了
周九良:不是,我觉得这都还好哇
烧饼:不是,你说平常我这人大大咧咧的,看似大大咧咧的,但是我这心里边也有,也有小公主的那么一面
周九良:我觉得您没别的毛病
烧饼:我,我后台朋友多
周九良:没别的毛病,除了不好看,剩下
烧饼:唉唉,怎么说话呢
周九良:呦,这是,急了啊,急了啊
烧饼:不跟你好了啊
周九良:这怎么还急了
烧饼:哪儿的事啊
周九良:怎么还急,急急急急,拜拜拜拜
烧饼:咱别一到南京,咱就学人家的南京的节目行不行,急急急急,拜拜拜拜
周九良:不是不是,您,这个词是您的
烧饼:扎心
周九良:禁忌词
烧饼:扎心,扎心
周九良:不爱听这个,不好看
烧饼:哎呀,哎呀,哎呀呀呀呀,不爱听,不爱听
周九良:好看不
烧饼:哎,好看,我倒不是说我觉得我长的有多好看,我是觉得别一上来人家就就特别武断地说,不好看,哪儿就不好看了,哪儿就不好看了
周九良:好看
烧饼:评价一个人好看不好看的标准,就光看颜值吗
不重要的:观众:对
烧饼:完了完了完了,你们是太在于表面的人了
周九良:是
烧饼:再说了,这东西它也分跟谁比
周九良:那您跟谁比
烧饼:对不对,好了,你说跟人家秦霄贤比,咱肯定不好看了
周九良:那您想
烧饼:我要跟岳云鹏比
周九良:啊
烧饼:谁还说不好看来着,谁说的
周九良:谁说的
烧饼:那眼睛该配个花镜了,我跟您说
周九良:好几个人,还没说齐
烧饼:啊
周九良:不是
烧饼:什么叫没说齐呀
周九良:您跟岳哥,他是
烧饼:他是活在修图的世界当中,岳云鹏老把自己想象成吴彦祖,那管什么用呢,对不对,不行,对不对,都有不愿意听的
周九良:嗯
烧饼:这心里边的禁忌得跟谁聊,兄弟之间
周九良:对
烧饼:互相的宽慰,再说俩人怎么叫好,外边人说不出来的话,跟谁能说
周九良:谁呀
烧饼:跟我兄弟能说
周九良:兄弟之间没有秘密
烧饼:当然了,我兄弟有什么心里解不开的谜了,找谁呀,找我来
周九良:对
烧饼:当然说实话,我们哥俩,不就小孩不也这样吗,小孩儿,我有一个小秘密,我要告诉你,咱俩是好朋友了,这不是
周九良:这小孩吗
烧饼:这不是小公举,这是小傻子这是
周九良:小孩儿吗
烧饼:我跟你分享一个
周九良:是
烧饼:你也得跟我分享一个
周九良:交换秘密
烧饼:哎,外人我不说这事儿,当然你不是外人了,跟我亲只弟一样,我愿意说,我就有一秘密
周九良:什么事儿啊
烧饼:我呀,植发,真的
周九良:您
烧饼:对
周九良:植发
烧饼:打十岁就开始植,一年植一回
周九良:呦
烧饼:就那,那黑衣服那个戴墨镜那大哥,回头我把电话给你
后台
尚九熙:走一个
李九安(李安然)伦哥,对下词儿呗
张鹤伦:紧张啊
李九安(李安然)【点头】不只紧张,我还怕我逗不乐那些黑衣人
张鹤伦:没事儿,一会儿上台,一切有哥呢,该怎么说怎么说,别紧张,放轻松点儿
李九安(李安然)【点头】好
演出台上
烧饼:到时候,你到我那儿办卡便宜,你提我,你别走,我给你打一八折
烧饼成功逗笑四位黑衣人
周九良:有头发的怎么也跑了呢
烧饼:卖毛囊也行,收毛囊的也可以,我们那儿收毛囊是八块钱一个,好不好,您看您这毛囊挺富裕的,可以到那儿收一下毛囊
烧饼再次逗笑一位黑衣人
烧饼:这怎么也站起来了,哦,都愿意,这看来是做黑衣人不挣钱,还是卖毛囊挣得多,我跟你说
观察室
郭德纲:好家伙,太成功了,这一气走好几个
演出台上
烧饼:到那儿提饼哥,哎又去一位好得,得,这都算行了,俩仨了,好,这又来一个,真的,我十岁就开始植发,后边这都假的,开始都是用自己的,往上边植,后来这都没了,我就身上什么大腿毛,胸毛啊都没了,胳肢窝的毛,有一阵儿你看我这头发直打卷,没办法,没办法
烧饼:我就身上什么大腿毛,胸毛啊都没了,胳肢窝的毛,有一阵儿你看我这头发直打卷,没办法,没办法
周九良:这行这行
烧饼:这个秘密
周九良:这植完就是自来卷
烧饼:那可不,真的就省得烫头了,你看那哥们那头,就有可能是胳肢窝植的,我跟你说就这个,走,这俩
观察室
郭德纲:走了,又走俩,仨
于谦:实在不受这罪了,绷的
演出台上
烧饼:为什么这事儿,我轻易我这秘密,我不愿意往外说,我就怕我说完了之后,跟那朋友一聊完,人家以为我要偷他毛囊呢,你知道吗,我不敢说,我轻易我不说这事,我就敢跟你说
周九良:我也不富裕,我也不富裕
烧饼:确实,这算秘密了吧
周九良:我怕您薅我头发
烧饼:兄弟,我没拿你当外人吧
周九良:是是是
烧饼:对不对,这好朋友
周九良:您竟然说那么一个秘密
烧饼:哎,可不
周九良:我要很您说一个秘密
烧饼:嗯
周九良:我这搭档孟鹤堂
烧饼:他的不听,我不听,你说人家你干什么,这叫串闲话知道吗
周九良:他不是没有眉毛吗
烧饼:对,没眼眉,对,他没眼眉
周九良:其实他之前跟您一样,也长过眉毛
烧饼:多新鲜呐,谁也不是冬瓜出来,对不对
周九良:也长过眉毛
烧饼:多新鲜
周九良:其实有一回在宿舍了时候,我趁他睡觉,把脱毛膏涂到他眉毛上了
烧饼:你损不损
周九良:打那天开始,就不长了
烧饼:你说他那点眉毛,给我植后脑勺这多好,这叫浪费东西,其实你说那个,咱实话实说,你这有点缺德
周九良:不是缺德
烧饼:恶作剧,你那算
周九良:小玩笑
烧饼:现在人家借助这个纹眉的手段,人家给纹上了,看着也看不出来,比那还省事,省的画了对不对
周九良:是
烧饼:当然,我确实我有秘密,德云社我待这么长时间了,秘密多
周九良:哦,是吗
烧饼:我们德云社有一个于谦老师
周九良:嗯
烧饼:在德云社犯下一个重大的舞台事故,喝多了上台,演一《汾河湾》导致我师父台上很尴尬,大家伙,各个平台都传为佳话
周九良:就演出之前喝酒了
烧饼:对,然后导致我一个人在舞台上说了一个九十分钟的《打灯谜语》把我会的谜语都说出来了,又饶了几个加减法才算结束
周九良:不是不是不是,这不叫秘密,大伙都知道啊
烧饼:哎,这不叫秘密,什么叫秘密,谁跟于老师喝的酒,谁把于老师灌多的,这是秘密
周九良:谁呀
烧饼:我爸爸,我爸给他灌多的,就为了让我多在台上展示展示
周九良:哦,这么个事儿
烧饼:我要说这个,我这不就给开除了嘛
周九良:哦,哎,你提于老师,我想起来了,我跟于老师还有点小秘密
烧饼:你们有什么秘密
周九良:你不知道,我跟于老师啊,在一个地儿烫的头
烧饼:这叫什么秘密,这叫,这叫凑巧,这不叫秘密
周九良:你听我说呀
烧饼:啊
周九良:我们俩呀,用的一个卷发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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