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纷纷攘攘的场面,夜城堡一年一度的督管大会,深禁严明,从无绎等重要人物出现,在场的话语声是几乎低到没有了。
场面到是个两极化,年轻者自行一拨,使得在场的元老级人更加突兀,身边的几个年轻人大多也是下一代带来交集的。
个别圆滑处事的人倒是乐得与其周旋,试图探听一些秘闻秘事。最多的交流就是君龄这个新进大夫人。他们大多都是这次来才见到,亲眼目睹君龄这个人,还有她能拥有的地位尊贵。
“就让他们多活会。”无绎们自从经历那件事后,每个人心里都有同样的疙瘩,触及必死。
妍婳进场就跟紧白夫人。在场人随意挑出一个都是管着一方的“霸主”,只要他们忌惮夜城堡,她就会过得很好。
可就是,见到了最好的,也有可能触手可及,就没人甘心放下。
她喜欢他,这个人,无论是他的样貌还是权财,都必须抓在手里。
灵儿的着装习惯那种低调华贵的,不会抢眼夺目。温温婉婉,处理内务有条有理,相处谈吐中又能瞧了她的灵动。
不少想上前搭讪的人碍于人多,忍住了脚步,心里却盘算着。
来了些日子也没见到这个大小姐,好不容易瞧了。她低沉的样子,让你着实不忍去打扰她。失了面子是小事,恼了她留下坏印象不就失去机会。
“别理她。大哥他们快来了吧?”无绎好奇好久了。姨母故意膈应大嫂,也没听下人回报她有动静。服饰都是大哥准备的,也不知道出手大惊还是说大惊?
唉~能有几个活的是自己,也就他们宠着。眼快看到了,合不拢的嘴裂膨张了,给他们个拍手。
“你干嘛,很白痴。”南风受不了他傻样,还能好好有第二把手的样,下面人看了都要为自己这样的主子担忧未来。
白夫人牵着妍婳过去,“轩儿,姨母今天可将妍婳交给你了,你可要给我看好,别叫人欺负她。”
君龄认为那白眼可以坚持久点,“轩,原来表小姐在堡里受到欺负?我怎么没听人说,招呼不周,让人传出去指不定多难听。像我嫉妒,容不得人这种话,也是有可能的。”
想毁我名声,你还是回去多练几年。
“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姨母想必比我更清楚……”
“那这个女人呢?她不是也该离开。”妍婳一个沉不住气,矛头指向君龄,嘴脸“歪斜”,“大家都要公平公正。”妍婳嫉恨这张脸,上天何其不公,凭什么差距悬殊!
“夜城堡大夫人不需要同别人一样,她本身身份就是尊贵。”南风插了进来,“大堡主时间差不多了。”
多余的人也退到了休息区,他们自己的小主场。而,这里,一场真正的荣华富贵该险中求了。
“大堡主,大夫人。”齐天齐声。她就是检阅的将军。
离轩带着君龄上了正座,无绎随他们左右。“开始。”离轩声洪亮重传下去,各个管事依次汇报他们的经营情况。
前三四个顺顺利利,到了一个肥头大耳的声音脆细的老头出来。君龄明显感觉出他的害怕,根据她也讲不出,只能说直接。
他每说一句,离轩眉头皱得更紧,要活剐了他人。其他人到不是他们愤懑,而是震惊,不该是这样,他们渠道不可能出问题。都看着离轩,等着他的反应,他的决策。
“亓老说是运货路线暴露,那我可要问问是哪个道上的嚣张到我们夜城堡的东西也敢劫?”无绎居高临下,每个字都是威压,“亓老的应善呢?哑巴亏就连着吃了?还是亓老都压过大堡主?出了事都不用汇报?真当夜城堡护卫队吃闲饭?”
“这这……这个,不是,怕大堡主发难,就想着多跑几趟赚补回来。哪想到运的一个个废物,有去无回。”旁边一帮的人都为这老头捏汗,毕竟他要是折了,他们要再有人出事,可就真正是那帮年轻人的天下。
“大堡主,这也不是谁都想发生的。亓老是糊涂了,可他心里想的为的还是夜城堡。”另一个交往不错的瘦高耍滑的冒头了。理直气壮护言,眼神却是色眯眯对着君龄,为老不堪老,‘精力旺盛’。
“恶心。”君龄嘀咕一句:是挖眼还是剁手碎尸呢?
“老袁!”那个亓老着忙提醒,是帮他还是害他?
“啊——”阻止了其他人的开口,叫的悲天悯人,听起来是吧?
“轻了。”离轩转头,那意思就是“还满意不?”君龄难消一惊一乍,才稳住了身子,瞪了嗤笑的无绎一眼。
“给袁老念念他的所作所为。”君龄被投喂了,第二次需投,咬了自己。
“伙同亓矢崎勾结对手,令路线暴露,损失钱财三十万两,护卫队死亡八十余人。欺上瞒下,私自为对手护卫送行,收受总共一百二十万两,以及做假账牟取暴利四十万余两。这一年赚的很是满足啊!越放任越放肆是吧。看来父亲的面子用在你们身上简直就是浪费。”
“亓矢崎,多次贩卖运送路线,接私活牟取钱财六十七万两。偷用拨给护卫队下发银两二十万两去赎一个青楼妓子,事后诬赖护卫队长为其顶罪。对了,你宅子挺多挺大嘛,比我这二堡主过得还舒适。温香软玉赛神仙,你那身子还受得住?大堡主前往遇害一事,要怎么算呢?”一个疼得死去活来,一个兢兢战战,“看你胆子够大,怕是我们的惩治也是不在意。”
“一个管事都这么有钱?要不你也给我个地方管管。”几十万几十万,说得跟几两一样顺嘴。“你们待遇真好。随随便便干事都万开头。”
半调侃半道现实。
“大嫂,你要多少大哥还没有你的?这才多少!”
要不再实在一点。你这是要下面两人情何以堪,你都快要他们命了。
“身份不一样,价值当然不同。”
“林场主,你抖什么?我可是听说你们今年又是大丰收,收益不错。比我们这些四处跑腿的轻松多了,还能享儿孙福。”
“骆管事听人瞎说,哪有的事,哎,场这几年不成气。担忧一会过不了,难说,难说。”他们有没有查到?
“按规矩办事,拖下去。大嫂可要捂住耳朵,别被恶心到。”说一半贼脸叮嘱她。
“我就是个打酱油的,别理我,别理我。”躺尸的摆设,你们干你们的,我就不参与。
‘小鱼上你房间喽。’安心密语穿进她脑里。
“冥,去将我房里小鱼看好。”君龄就着空气说,无绎他们听到也没事。
“话说那个人到底藏在哪儿?”南风轻声问离青,这可是他羡慕之一。
“要不你找找。别丢了我们夜城堡脸就行。”离青平时也就难得调侃他。
“说我,还有你呢。你说大夫人唤你离青大哥,那大堡主又该怎么称你?”年龄上说起来离轩比他大一岁,称哥嘛?还是算了,哪方面都叫不起。
“大堡主,二堡主。”护卫将血淋淋的两人拖了进来。听好,是拖,不是抬。蠕虫爬过留下痕迹,他们也是长长两道血染路。
奄奄一息,皮开肉绽,并且手脚筋断,耳里也不知灌进了什么。眼睛凸起暴烈,嘴里断断续续哀鸣,口吐不清,也不知他们的方位,只有点头的动作。
“你们下面的人看好了,这就是背叛,欺骗的下场。我们给你们荣华富贵地位,忠诚就是你们必须奉上的。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做错了没有留情,轻惩一说。”
大事面前还不赖,有头有尾。“我要是也做错了,是不是也要这样惩罚?”反正你也不发言,我也不算打扰你。
“不会,你和他们不同。对他们大多数而言,是我给他们第二次人生,只是要求他们献上忠诚。更准确说利益关系比较好。我对他们唯一要求就是忠诚。而你,是我爱的,要陪伴的,就算做错了也是按我自己的来找你算账。你可以有请求降低惩罚的能力,就看你做的程度,哄我的能力。”就算你杀了我,我也认了,谁叫这辈子栽你身上。其他事我都可以原谅你,除了离开我。
“我这后门开的怪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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