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跟着我的,可以四处多看看哦。”跟阿娘说的一样,“其实,二伯,安心姐不一定在我身边。就像你,说不定呢?阿娘说了,心里有想法了,就要付出行动,没人在该原地等你。”自以为背着爹爹,还偷摸小看几眼。
指桑骂槐?不!她一直在给他们之间留了退路,互相方便。只要她不认可,就是她的亲身女儿,也无法左右决定。
这世间道道,他也混了几十年了,却是清楚又明白。人心复杂,每个人却会保留一簇火种,相信自己可能会遇到一道白月光的初始。矛盾又纠结,既期盼又怀疑,不择手段,无法释怀。
太多,太多人,一生直到离去也没有这个机会,遇到天窗打开的一天。多数人,最终只剩下生存,就这样麻木平津消耗下去—然后,油尽灯枯。
他走来的道路是坎坷的,金银财宝,权势威压,可富可贵。对于父亲送来的这人,他是惊艳的,以至于他人无法入眼。错过,余生脑海里只有反反复复的懊悔。才五年,五年啊!他感觉已经走过一世,每日都在受鞭挞折磨,镜花水月,昙花一现,都是他所怀念的。要说多么惊天动地,不可分离。却是不是,他只是,一直记着一个人。一个无法忘怀,惊艳生命,灿烂花海,让他觉得,满天烟花也是美的,的女子。
“好了。”胖胖的小娃娃,顶着荷花髻,小嘴翘起,讨笑,趴在小舟上,看着你,邀你同她一起游玩。
“爹爹厉害,比叔父厉害,强这么多!”奋力举起她的大拇指,大大的夸奖就要对着爹爹脸贴上去。“叔父不要幼稚。”扭啊扭,拼着挣脱,“你的都看不出样子,桑若做不到违心。”还是爹爹的好看,栩栩如生,她还没有好看的小匣子装,等会问问奈奈姐。
“你呀,小机灵,就是摘星揽月,你爹爹哪有不满足你的。”“还不想想,怎么报答。”多在你阿娘耳边叨叨,吹吹耳边风。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她最可贵的就是有个好师傅,阿娘好说了,未来可期。年纪不是问题,心中自有千万事理,江川河海,压箱底的底线。少年老成,只是看不见别人可爱之处的说辞。
“想多,思多,忧多。爹爹,你该想着阿娘是开心的。”那样,你们的认识才有意义。
离了中间的联系,很多事变得尴尬,局促起来。她没有资格,让桑若跟着她,连去看望都要望而却步。
几年了,她看透,却没说破。她会退步吗?不会,坚决不会。陪伴不只有近在眼前,她的不可能选了最远的。等她回来,等她记得,等她登门拜访。
“要跪就跪到底。告诉他们,妻儿老小,我自会看护。”红尘俗世,她陆雪可不照旧。冬去春来,照搬原样。
“不用弹了,下去。”没有她的英气洒脱。
床上不仅有布老虎,现还有木刻小人,散落的一些香包小袋,乱码七糟摊着,躺上去,也不嫌硌得慌,抓到一个,抱着就睡。嗜睡这块,还是符合年龄,强求不来,睡麻麻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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